敏感,痒得不行,又挤又拉在座位上扭成一团。
本来也离得不远,开车五分钟就到了,陈译远把车停在附近,熄了火等陈年打完电话。
兴许是年夜饭喝了点酒的缘故,陈妈妈难得对陈年表现出了愧疚,说这些年没有关心过她没有重视过她,说让她擦亮眼睛找丈夫。
刚开始陈年听得还算认真,后面生了烦意,从前不愉快的回忆被翻出来,都已经发生了,再说后悔也回不去了。
陈译远见她表情越来越严肃,开车门下去。
陈年目光随着绕过车头的人影移动,到了自己车门这边他停了,开门,弯腰调陈年的座椅,调到最后的位置,椅背放下去点,调整完他挤了上来。
每一步都跟随的陈年依然被这一步惊到,不解的看着他的动作,顺从的抬起臀部、脱下一只裤腿、张开腿……
“嗯……”
陈年迫切的需要抓住点什么,摸到安全带攥进手心,抬起脖子看了一眼腿间趴着的黑乎乎人头,被迫把注意力转移到通话中去。
在厨房里被撞得疼了,现在还觉得酥酥麻麻的,被温热的嘴唇和舌头舔舐时异常的舒服,收紧的花瓣在抚弄下一瓣瓣打开了。
舌头模拟抽插的动作在洞口钻弄时陈年捂住了嘴,感觉再不结束通话的话那边会听到水声,于是陈年:“知道了妈,我会好好考虑的。”
明明都不清楚前一句话是什么,就随便扯了句万能回答。
说完迅速挂断电话。
抓着安全带的手移到陈译远的头上,手指穿插进他的发丝,难耐的穿梭着。
涌出来的水都被他吃了,陈年的身体不仅没有气馁,还爆发式的喷了许多出来。
实在不行了,陈年打断他,说快点去房间。
陈年的奶奶住得偏,周围有不少闲置的空地,住户没几家,于是陈译远干脆抱着人出来。
“会不会再碰上……”陈年点到而止,毕竟三天前干柴烈火被强行扑灭的感觉太过深刻,相信小叔也能体会到。
陈译远听完脚步明显慢了一点,思考进去碰到有人在的可能性有多大时,一抬脚拐进了旁边的地里。
不少玉米杆靠在一起,成捆地围成小山包散落在空地上,更有高低不等的金色麦秆堆点缀其中。
“小叔?”
陈年被放到一个软软的麦堆上,人瞬间下陷。
麦秆很滑,陈译远又把人端着往上放了放,高度正好,和床差不多高。
“就在这吧,这样就不用担心被人打扰了。”
陈年往往头顶的月亮,再环视周遭漆黑寂静的环境,信了他说不会被打扰的话,心里兴奋起来,问陈译远他们像不像在野地里偷情的野鸳鸯。
陈译远解着腰带,说:“乱伦的野鸳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