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秋榄被他的话弄的莫名其妙,但初来乍到总归带着外来者的好奇心,试探的问他,你是叫季渝北吗?
突然被她拉着胳膊,软软的问话,季渝北觉得简直是酷刑,他本就为数不多的耐心遇见她,更是少得可怜,况且按照经验来看,这个名义上的继妹肯定不知道又在想什么办法离开他。
她深知打蛇打七寸的道理,每次有求于他或是想逃离他前,总是格外娇软听话,如她所愿,他每次都会中招,只能放她离开然后不厌其烦的再抓她回来。
遇上她之后,季渝北表面的清冷矜贵,外人面前的不近女色,全都破了戒。
见他许久没有回答,余秋榄以为是她声音太小他没有听见,又问了一遍,面前男人帅的令人发指,她用自己认为更为甜美的声音问他,
哥哥你是
叫季渝北的几个字还没说完,男人灼热的身子便覆了上来,清冷的茶香钻进鼻腔,前调似乎带点黄檞兰的香味,淡淡的却又很特别的味道。
余秋榄睁大了眼睛,眼前渐渐蒙上一层水雾,男人的手顺着她的唇瓣从衣领处钻进胸衣里,揉捏的力度让她忍不住嘴巴里发出呜呜声。
怎么一来就这么刺激
她本来就是一个靠着看动作片积累经验的新手,怎么招架得住季渝北猛烈的攻势,不一会儿便软了身子,挂在他身上似的,头抵在他胸膛上喘着气。
不行了你亲的太凶了我要喘不过气了余秋榄双手环住他的腰腹,娇嗔的同时忍不住摸了把紧实有力的肌rou。
好摸吗?季渝北俯身,靠近她的耳边,眼底是翻涌的情欲。
她的第一反应就是手感好好!
十八岁的少女总是总是无知而大胆,这么想也就这么说了,旋即,她像是不满意一般,隔着衬衫指着他的胸肌道,好是好吧,就是有点硬,枕的不太舒服有点硌
刚一说完,男人低沉的笑声从耳边流进耳膜,裹挟着热气,熏染她的耳垂粉红。
是吗?他倒是不生气了,只是笑,拉住她软小的手,往下腹三寸,青筋暴起的地方探去,看到她陡然绯红一片的脸蛋,扬起一边唇角,别说枕了,更硬的你都含过了,还怕硌得慌?
她整个人只觉气血上涌,身下好似有什么东西流了出来,她忍不住夹腿,刚想缩手的瞬间被男人反握住手腕,再次握住粗壮的jing身。
男人带着她的手上下撸动,在她耳边性感的低喘,隔着布料摩擦起更多的热量,嗯酒酒真棒,哥哥感觉好爽呢
别说了她耳边感觉要烧起来一般,男人似乎刻意的逗弄她,舌头舔过她的耳垂,滑到了她修长的脖颈,带来密密麻麻的电流,她害怕的闭上眼,颤抖着肩膀,好痒我好像流了好多水
她突然如此直白的表达自己的欲望,季渝北没忍住,白浊直接交代在她手心。
他侧身去抽屉里翻找,一条格纹的红色绸缎面的领带,他抓起她的手,绑了个漂亮的蝴蝶结。
整个人被推倒在床上时,手下意识的扬起去扶着床面,她整个人背对着他,季渝北从后面握住她的胸脯,边揉边笑,果然红色很适合酒酒呢。
她忍不住喘了起来,从未发出过如此娇媚的声音让她觉得羞赧,想要捂住嘴巴手却被绑住不能动弹,她眼睛一斜,看到了满满一抽屉的发带或者领带。
这男人可片子里没有这个情节啊
难道是她睡着了没看到的部分?
嗯男人利刃出鞘,挺腰抽送的太突然,饱胀感从后传来,她趴在床边,屁股翘的很高,睡裙被撩到大腿根往上,季渝北进出的狠,她的腰窝隐匿在下时隐时现。
酒酒怎么连哥哥叫什么都忘了呢?嗯?他尾音撩长,混着情欲低哑的像是丛林里蛰伏已久的野兽,等着猎物主动投身于他Jing心布置的圈套。
余秋榄被撞的口中的呻yin声的破碎不堪,初尝性爱,又是个娇滴滴的小女生,立马低声求饶,季渝北求求你别弄了
怎么不叫哥哥了?酒酒?装不下去了?粗长的Yinjing上沾着她的水渍和粘ye,随着他抽插的频率逐渐加快变成白沫沾在两人的毛发上,他的指腹磨着她的逼毛,Jing关大开,该剃毛了。
他刚说完,余秋榄便像是想起了什么,脑海里走马灯般涌入一大片记忆昨晚看的片头,男主帮刚成年的继妹剃毛。
美其名曰检查身体
而现在女主变成了她,那个勾引清冷矜贵的哥哥跌下神坛,向她身体朝圣的胸大腰细又勾人的高中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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