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此自信,完全是有原因的,不仅是因为那是她一笔一划写下来的,更是因为那些题也是马尔科亲自掰碎了解释给她听的,写完之后甚至还会过几天突击检查她有没有理解透彻,认真严肃程度与贝克曼教导她时完全一致。
安安小声哀求,昨晚被香克斯操了一整晚,小屄到现在都还有点肿
闻言,贝克曼意外的还说话,收回手指,隔着内裤摸了摸肥厚的阴阜,确实像她说的那样,有些肿,但那黏滑的淫液却不停的从一翁一合的穴口汩汩涌出,浸湿了薄薄的布料紧贴在肉瓣上勾勒出肥美诱惑的形状。
按理说,她应该是知道怎么做的,可是该死的,只要一想到这小明水管题,她的脑海里就莫名其妙的浮现出马尔科那根螺旋的不死鸟鸡巴。
贝克曼两指隔着布料夹了夹被操肿的肉瓣,温暖湿润,手感弹嫩,简直爱不释手。
可安安却丝毫没有意识到危险正在接近她,依旧信心十足,你随便问。
哎呀,怎么突然感觉困了呢睡觉,睡唔
别不要,贝克曼。安安霞飞满面,两只手连忙抓住他的手指,今天不做好不好
他放在安安臀瓣上的双手勾起内裤上的蕾丝边,撕拉一声将内裤撕成两半,一只手肆意的揉捏着软嫩莹白的臀瓣,另一只手往下扯开休闲裤,粗胀坚硬的紫黑色性器如野兽般蹦跳而出,劲腰往上猛地一挺,肉棒碾压式着的凶狠破开宫口撞进脆弱的小子宫,将层层叠叠的媚
那我问你作业上的一道题,你如果能回答出来,就算你说的真的。
她抬头对上贝克曼写满调笑的双眼,心里慌的鸡飞狗跳,面上却强硬的装出淡然的模样,视线缓缓从他脸上移到一旁,干巴巴的尬笑几声,打了个哈欠,佯装一副很困的样子,趴回他的胸口。
他很清楚她这条龙到底有多好吃懒做,忘性比记性大。
明明只是用手指隔着内裤按揉玩弄阴蒂,她就爽的浑身战栗不止,小腹酸酸胀胀,小穴兴奋的蠕动着吐出一汪汪淫水,顺着腿心流到贝克曼的休闲裤上,很快就打湿了一大团。
她拼命的想将这些画面从她的脑海中驱赶出去,可她的大脑却非要和她唱反调,甚至还在她的记忆里翻出她被马尔科按在书桌上狠狠操弄的记忆。
愈发膨胀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她只能将双腿分的更开,上下扭动腰肢,用黏糊一片的穴口隔着布料来回磨蹭贝克曼早已挺立的性器,纾解体内即将达到崩溃边缘的空虚感,可是隔着布料接触总感觉差了些什么,她挺动腰身的速度愈来愈快,哼出的呻吟中带着一丝埋怨,哭腔浓厚。
螺旋纹的鸡巴看起来狰狞可怕,可是肏进小穴里抽插时那些扭曲的沟壑都能碾顶到普通肉棒无法到达地方。
贝克曼愉悦的轻笑几声,沉吟了片刻,道:小明有一个水池,底部装有一个常开的排水管,上部装有若干个同样粗细的进水管。当打开4个进水管时,需要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当打开2个进水管时,需要15小时才能注满水池;现在要用2小时将水池注满,至少要打开多少个进水管?
昏暗的房间内宁静到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贝克曼的嗓音低沉又富有磁性,却像是恶魔低语般让她无端害怕的抖了抖。
一想到这,安安的脸颊缓缓浮出两抹红晕,舌尖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小穴更是饥渴的收缩蠕动,渴望着再次得到那根凶狠鸟类肉棒的疼爱。
马尔科的想法固然很好,但最了解安安的莫过于贝克曼。
唔嗯贝克曼。安安微扬起下颌,半阖的眼眸中一片水润,再往下唔一点点嗯,好舒服啊
啊还要唔贝克曼还要
不会?
内裤的布料虽然柔软舒适,可与敏感娇嫩的阴蒂相比却是无比粗糙,随着贝克曼富有挑逗性的揉捏,粗粝的布料时不时的剐蹭阴蒂,带来的酥酥麻麻的快感如同涓涓细流般从小腹攀升,只是简单的几下就被他玩的浑身酸软无力,舒爽的哼哼唧唧。
倏地,贝克曼冷笑一声,刚才还说小屄肿了不给肏,随便摸了几下就骚到求我操你,不是说自己困了吗?
他放在她臀部上的手缓缓向下滑,像是慢动作般带着挑逗的意味撩开她内裤的一角。
所以不论过程如何,结果都在贝克曼的意料之内。
他的指腹摩挲着她下巴柔嫩的肌肤,玩味的目光在她强装镇静的脸上流转,压低嗓音道:说好的任我处置呢?
头顶突然传来的声音打断了安安绯色的遐想。
话还未说完,贝克曼的手指便挑起她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在安安看不见的地方内,他的嘴角悄然上扬。
所以说,安安完全是不杵的。
只会辅导她,因为他一定知道贝克曼会检查她作业的情况,如果发现她作业不是自己完成的,一定会贝克曼抓到把柄,以此提出一些过分的要求。
安安的笑容瞬间凝固,表情逐渐变得绝望起来,张了张嘴试图说些什么,但却发现自己连一个音节也发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