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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钧手指松动,碰到青年的眼睑,他装样时,眼神比羊还温顺。她曾摸着他的脸捉弄他,说若割他的眼皮做羊眼圈,戴上去的男子,无论多么器小,都一定能cao弄得叫青楼名ji哭出声来。似乎是叫他想起这节,又或者是力气重了,他觉痛,吻着她的指尖的力也加重,睫毛扇动若翅,扫在她掌心很痒。
他呵在她手上的气更痒。
王女两腿交叠,漫不经心道:公孙不是不愿白日宣yIn麽?
公孙明总不能说自己是为了转移她的注意力,好叫她别再跟他讨论处死那两个采花yIn贼的细节,或者对于女君的不满,只得俯身道:臣许久未见殿下了。
你是说,你想我了?晋钧笑道。
他悄悄红了耳尖,说:臣确实是想念殿下的。
晋钧点点他的发旋,让他直起腰来,你连撒谎都不会撒。她欣赏了一会公孙明脸上的惊愕与恐惧,又说:我就喜欢你这一点,一点也不像楚摄政。
公孙明心中暗暗叫苦,硬着头皮迎上她的目光,咬牙道:殿下这是早上见了楚摄政,不舍得动手,于是要在臣身上发作麽?
楚檠河束手立于公主府前,这是他第六日来蹲晋钧出门,每次,晋钧只打发个赛文随从来告诉他:王女身体不爽,不见客,请楚摄政回。
一连五日都是如此,直到楚檠河从鸡啼站至日落西沉,都不见晋钧身影。
第六日晨,还是那个赛文国人,金发碧眼,琼鼻唇朱,出门来对他行礼:主人昨日连幸二人,日朝慵起,请楚摄政回。
这是主人今晨特地嘱咐要说予楚摄政听的。怀尔德一板一眼解释道,说楚摄政既然是替女君来要人,那么肯定得给楚摄政一个交代,得告诉楚摄政,人被拿来做什么了。
怀尔德一面替晋钧传话,一面回忆方才在晋钧房内看到的情景:
叶尼塞国的大使古罗迪咬着唇将两腿分开,并在胸前,他身上不着寸缕,淌着前Jing的性器高高翘起,显然被晋国王女玩弄得极为狼狈。请请看。一根极粗的玉势含在他的后庭处,奴全部全部吃下去了。他含混不清地说道。
晋钧伸手去拨那根玉势,这是她照着这叶尼塞国的副使伯格曼的尺寸造的,伯格曼的运气较古罗迪更差:
古罗迪的性器粗且弯曲,呈上翘状,不若伯格曼的笔直修长,之前被她逼着把玉势吞进去之后,伯格曼当即昏在她的床上,被她骑着射出两回才转醒。
不是还有一截没插进去吗?晋钧评价道。这么短的xue,别说是男子的阳具了,即使被手指玩一下就会哭出声吧?
古罗迪白玉似的脸涨的通红,晋钧还欲继续调笑这异国的美人,就听见后面传来声音,怀尔德低头站在她身后。
原来他不是被她的话弄得脸红。
走路不声不响的,吓死人。晋钧拍拍心口,让怀尔德走近,她身上衣物完好,被人发现白日宣yIn也并不窘迫,怎么这么早过来,她拧起两条修长的眉,向怀尔德伸手,示意他扶她坐起,又是楚檠河?
怀尔德点点头,他已服侍晋钧五年,对她的小动作向来心知肚明:楚摄政已候在门外,今天是第六日了。
我记得的。晋钧懒洋洋道,她一边捋着古罗迪的Yinjing,由jing身摸至柔软的囊袋,一边则抽拉着男子股间的玉势,玩弄其身上各处敏感点,听他隐忍的气音与呻yin,给你穿对环怎么样,一定很好看。她还空出一手去扯他胸前褐色小点,强迫它硬挺立起来。
见她走神,怀尔德轻声提醒:还是跟他说,主人身体不适麽?
晋钧扯了扯嘴角,你跟他说,我夜御二男,还未醒,如果他不准备做第三个,就马上滚。不给他点颜色看,好像当她怕他似的。
她伸手拍了拍古罗迪的屁股,别装可怜,我知道你吃得下去,去把伯格曼叫起来,你们肯定饿了。
褐色头发的男人微微颤抖着,却还是讨好地将屁股贴上晋钧的手,轻轻蹭了蹭,奴想要王女殿下
现在要传膳了。她玩着男人的屁股,边摸边说:况且你只是害怕又被同性调教后庭吧,放心,只要你好好含着它,不要掉出来,我就不打它的主意。晋钧故意用力抽出玉势,看着那可怜的褶皱竭力挽留,还用指甲抠了抠。若是掉出来了那就是它太贪吃了,嫌插进去的太小了,我就会插两根进去的哦。她轻声吓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