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妇那是使了什么招数,能让二狗子翻来覆去意犹未尽。可是此刻光是让我师父抬起头来看我都是个难事儿,他的手紧紧被我按在奶子上,我只觉得他连手都是颤的。
师父您是不是特别难受?我又往前凑了凑,轻轻问到。
他猛的抬头吓我一跳,那模样却是我从未见过的平日里师父好似高天孤月,此刻却好似狂风暴雨,眉头紧锁,双眼发红,紧紧盯着我。
我颤着声音,师父侍月是来帮您解毒的。
滚开他低吼。
我也不知是怎么了,好似打定了主意似的,一把抱住他的身子,不走!侍月不走!
他又低吟了一声,一把把我压在身下,双手紧紧掐着我的脖子,走不走!
我觉得他快把我掐死了,可是事已至此,谁走谁小狗,便梗着脖子,侍月不走。
我以为他理应同二狗子对待俏寡妇一样提枪就进,可是谁知师父却松了他的手,垂下头来,一下用他的嘴唇贴住了我的。
我大惊,睁大眼睛盯着那突如其来的影子,他叹了口气,好似认命一般,伸手捂住我的眼睛,在那一次撞击结束,微微分开些距离。
他嘀咕了一句,月儿,闭上眼睛。
我便依他,乖乖闭上眼睛。
然后呢?
我不死心的问了一句。
他叹气,随后那两片凉薄的唇又来了。
我要亲你啊。
他口口声声说要亲我,我以为只是嘴皮子对嘴皮子,可谁知他却把舌头抵了进我的嘴,强势而又热烈的挑动着我。
我不服气,也效仿他的。只是我忘了俏寡妇和二狗子有无这样做过了,我怕我学的不好,让师父分了心。
我本就把自己剥得赤裸裸的,师父便来去自如的在我身上啃来啃去。可是好奇怪,越啃我便越发火热,好似师父将身体里的情毒都传给了我似的。
我心想这大概就是解毒时候必然要经历的过程,师父身上的毒传到我身上,那他就好了。一想到这里我便依了他、任由他在我身上啃来啃去,我盯着大床上的薄纱帐,轻声问师父,师父,你亲得月儿好痒。
师父不说话,只是喉咙里滚落出些许声音,可是紧接着叫出来的却是我,原来他是拨弄起来我胸前的红果儿来了,我情不自禁,呜呜的呜咽出声。
他置若罔闻,我却越来越热,不知是被他啃的,还是用那手拨弄的,又或者我脑中迷迷瞪瞪的,心想莫非我也中毒了??
只是那情景不知怎的,多少有些诡异的熟悉感,好似我曾经在梦里也发生过这种事似的,只是同谁,我忘记了。
我思前想后自己是没做过这种事儿的,当然了,扒人墙角看俏寡妇和二狗子交欢不算我好歹也是个护佑妇人求子纳福的野仙,自己本身却还是个没经验的怎么说得过去?
我寻思大概这就是天意吧,也没准儿是我命中一劫也说不一定呢,注定要为师父解毒,要成为师父承欢之人。
一想到这我就来了劲了,双腿情不自禁环上师父的腰,轻轻冲他说,师父,月儿好快活
他在我身上抬了抬身子,用手解开那零零乱乱挂在身上的纱袍。
我好似个没吃过山珍海味的饥儿,第一次见着好吃的似的,猛地吞了口水这云梦大泽的主人可真是个秀色可餐的妙人儿啊,我寻思,往常总是看他穿着宽大的棉袍,只知道师父仙风道骨,却未想过那高瘦身材下,是这么紧俏的身子骨我咿呀叫了声,便见他一撩拨自己长至腰间的黑发,将那些发丝撂到一边,微微歪着头,再度俯下身子
我寻思不该是这样的。
明明是他中的毒,怎么却还来折磨起来我?
那二狗子明明是丝毫没给俏寡妇喘息之机,提着裤裆里面的玩意儿直接就操进了俏寡妇的肥穴。他拼了命似的好似要杀了俏寡妇一般,我只听见俏寡妇咿咿呀呀叫着好哥哥莫要杀了我,没多久就没了声儿
可是师父却一口含住了我的小穴,将我那从未曾有人碰触过的地方嘬得流了水,滋滋作响。那一瞬间我只觉得头皮发麻,连忙叫到,师、师父您、您这是给月儿传毒么?
他未说话,依旧用口啃着我的那活儿,偶尔还用了舌头,在那甬道里来回抵着。
我哪里知道他是在干嘛,只觉得这节奏也太奇怪了,可是那股子异样的感觉愈发上头,我竟一时意乱情迷,忘乎所以的吟了起来。
啊啊啊师父月儿下面湿湿的我有些慌乱,心想自己总不能在师父床上失态,万一落下个尿床的名声,这以后可到哪儿找脸去?
可是我控制不住,我听见师父发出的声音,是伴着淫水的声音,格外淫靡。
我还未从那意乱情迷回过劲儿来,师父一把把我捞了起来,他托着我的臀瓣,又同我吻了起来。
我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抱住他的肩膀,同他回吻着。我这愈发的晕了起来,心中这觉得大概真的是坏菜了,司花这药可真是霸道,中了之后头晕目眩浑身无力不说,下体怎么总是叫嚣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