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暮远努力张开嘴把性器含的更深,当硕大的龟头顶到深处的时候,他条件发射的想吐,舌根和喉咙的收缩感让周雁行爽的头皮发麻,他沉沉的喘了一声。
暮远拉拽到床边,他们站着接吻,唇舌交缠发出羞耻的水声。他解开陶暮远的裤子,连着内裤一起拉下来堆在脚背上,大手揉搓陶暮远软趴趴的性器,没一会儿就摸硬了。
周雁行沉默的看着他,然后问道:“想操你,可以吗?”
之前被问过一起,陶暮远拒绝了,再拒绝一次他也不忍心。周雁行见他有些犹豫,刚想说要不还是算了,却见对方咬着下唇,眼神闪躲的点点头。
周雁行欺负够了,他爱怜的在小东西上亲亲舔舔。
手指把乳头拨弄的像小石子一样的硬的时候,周雁行放开他的嘴唇往下吻去,在他颈窝和喉结处留下几颗鲜红的吻痕,然后埋下头用牙齿叼住乳头。
周雁行时不时地低喘一声,性器也越来越硬,顶的陶暮远的嘴里有些发疼,腮帮子也有些酸痛,他抬眼用湿漉漉的眼睛看向对方,突然感觉到嘴里的东西兴奋的跳动了一下,似乎又粗了一些。
撸了几下就放开了,周雁行支起上半身看着身下的人,陶暮远也看着他,面露迷茫,微微张着嘴喘气,“怎么了哥哥?不做了吗?”
他叼住陶暮远小巧的耳垂含进嘴里吮吸,抓着对方的手握住自己粗壮的性器,上下撸动一阵之后他觉得还不够,于是另一只手捏着陶暮远的下巴,把大拇指伸进对方嘴里,顶开牙关,逗弄那条湿滑柔软的舌头。
周雁行愣了愣,随后笑着和他碰碰额头,啄吻他的嘴唇。
“哥哥好吃吗?”周雁行把陶暮远的额发往上撩,露出他白净的额头。
“嗯……哥哥,另一边……另一边也要……”陶暮远手压着他的后脑勺,挺起薄薄的胸膛,把另一个乳头往他嘴里送,周雁行在上面亲了亲,然后吸进嘴里,陶暮远呻吟着把胸膛挺的更高了。
这话说的过于直白粗俗,陶暮远立刻就红透了脸,他赶紧捂住对方的嘴,周雁行把他的手拿下来亲了亲,又问了一次:“可以吗暮暮?”几乎是祈求的语气。
他粗重的呼吸打在陶暮远的耳朵上,“宝贝,用嘴帮我。”说完,他松开手,在床边坐了下来。
陶暮远被拉起来,两个人倒进床铺里。
周雁行手往下握住陶暮远硬的流水的性器,借着那点液体上下撸动。陶暮远难耐的挺动下身,嘴里发出含含糊糊的声音。
陶暮远身体立刻抖了一下,他胳膊攀上周雁行宽阔的后背,忍不住叫出声,“啊……哥、哥哥,别咬……”得到的确是更变本加厉的欺负,乳头被磨的又疼又痒,肿了一大圈。
那根粗长的性器直挺挺的指着陶暮远,圆润饱满的龟头因为充血变成紫红色,柱身有几条凸起的阳筋,看起来十分可怖。陶暮远踢掉脚上堆着的裤子,犹豫了一下,还是顺从的在他腿间跪坐下来,酒店里开着地暖,他跪在地上也没觉得冷。
陶暮远闭着眼睛任周雁行把性器拍在脸上,湿了一片。腮帮的酸痛感减轻了一些,他把嘴里多余的口水咽下去,红着脸小声的说:“好吃……”
他抬手脱掉了毛衣,裸露的上半身像古希腊雕刻,健康的小麦色衬的肌肉线条更加深刻,接着他又把裤子脱了下来,周雁行叉着腿,把陶暮远拉近,让人站在自己两腿之间。
陶暮远生涩的上下吞吐,牙齿偶尔会刮到,他知道这样会疼,于是抱歉的看着周雁行,对方却十分享受的样子,手搭在他后脑勺上轻轻的揉。
周雁行把他压在床上,吻上对方被磨的红肿的嘴唇,手从他的下腹开始缓缓的往上摸,停留在胸前的两点上,周雁行边吃陶暮远的嘴唇边玩弄他的乳头,下身也不断的往前挺,去蹭陶暮远的性器。
陶暮远看着眼前狰狞的性器,顶端的小孔因为兴奋已经流出了些许清液,他抬眼看看周雁行,在对方鼓励的眼神下,两手握住,然后凑近闻了闻,没什么太大的味道,这才将龟头小心的含进嘴里。
嘴里湿热的包裹感让周雁行舒爽的喟叹一声,“乖,含深一点。”他把手放在陶暮远的后脑勺处,将人往自己的性器根部按。
陶暮远嘴里轻轻的哼唧,周雁行被这小动物似的声音撩的硬邦邦,他松开陶暮远半硬的性器,解开自己的裤子,把内裤往下拉,粗大的性器立刻就弹了出来,头部蹭到陶暮远的肚子上。
陶暮远有些不适应的把性器吐出来,因为被刺激而过度分泌的口水滴滴答答的落下,嘴唇看上去湿淋淋的。他干呕两下之后缓了缓,再次把性器吞进嘴里,含的和刚才一样深。
他让陶暮远翻个面趴着,
陶暮远没法回答他,于是周雁行把性器抽出来,上面湿淋淋的全是陶暮远的口水,他扶着性器根部往陶暮远脸上拍,“说话,好不好吃?”
床头柜的抽屉被拉开,周雁行拿出一瓶东西,陶暮远看见上面四个加粗的大字:爽滑刺激
“酒店的东西。”周雁行解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