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敞平躺在宿舍的床上,路傅储搬了根木椅子在他跟前照顾着。他为温敞褪下衣物,白皙的胸膛展现在他眼前。
“这是我唯一一次,那么不想让你脱掉我的衣服。”温敞用手臂遮住自己的眼睛。
路傅储半点旖旎心思都没存,惨不忍睹的青紫痕迹遍布全身,特别是那双娇小的ru头,又红又肿,甚至还有点破皮,裤子里的模样更惨,平滑的花唇沾满其他人的体ye,小小的rou棒耷拉着,根部还有一些绳子勒过的痕迹。
路傅储拧干毛巾,一点一点擦去他身上的别人留下的痕迹,温敞也不说话,星星点点的泪珠滑落,鬓边也是晶亮亮的。
“疼吗?”路傅储问。
“废话。”温敞说。
“疼就告诉我,别一直装无所谓。”路傅储说:“以后有我,你不要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吞。”
“Cao你妈!”温敞喊了出来:“神经病!我才不要你假惺惺的心疼。”
“这不是好多了吗?”路傅储挤出一个笑:“你应该对他们也这样张牙舞爪的。这样我就不担心了。”
“给老子继续擦!瞎逼逼。”温敞哇哇大哭起来,脸都哭红了。
路傅储给他找来了自己已经洗干净的睡衣,比他的那件旧T恤质感好多了,温敞穿着它,拽住路傅储的手:“你今天晚上挨着我睡吧。”
路傅储不解:“为什么?”
“哪有什么为什么,叫你一起睡就一起睡。”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夕阳太烫了,温敞的脸颊好像有点红红的。
路傅储的心脏好像炸开一串小泡泡,咕噜咕噜的,美好又梦幻,似乎不太真实。
“爱来不来!”温敞哼了一声,转身背对着路傅储。
一个温热的身躯挨过来,头顶上的风扇嗡嗡的,温敞的耳边也是嗡嗡的。两个男孩紧紧贴在一起,像两颗炽热的太阳。
路傅储的呼吸就喷洒在温敞的耳边,从耳根子到脖子根儿,全都麻了。路傅储的胳膊小心翼翼地横过来,环住温敞的胸膛,鼻尖埋进温敞的锁骨。
“嘿,做吗?”温敞试探着问了句。
“你想做?”路傅储问。
温敞想了会儿,说:“跟你做,我是愿意的。”
路傅储喘了口气,急急地坐起来,伸手去够温敞的裤腰。
“如果你不舒服,你马上告诉我,我马上停。”路傅储说。
温敞从遥远的思绪里拔出来,眼睛里蕴着夕阳的光,他认真地对路傅储点头。
路傅储俯身吻了他,然后抬头,看见温敞也在看他。路傅储闭上眼,深深地吻下去,他感觉到,温敞伸出舌头,轻轻缠上了他的,勾缠着,点燃了路傅储的激情。
温敞用温热的指尖触碰路傅储的胸腹,路傅储用滚烫的舌尖去品尝温敞的身体,温敞不住颤抖着,不止是疼的,还是舒服的。
脱去温敞的裤子,路傅储的手指抵上有些肿的花唇,那里还有些干涩,他捻开闭合的两瓣,嫩红的甬道再次出现在他面前。
温敞懒洋洋地把小腿搭上路傅储的肩膀,让他能看得更仔细,一副“快来伺候爷”的表情。
路傅储坏心地戳了一下鼓鼓的Yin蒂,温敞娇滴滴地哼哼了一声,朝上挺了一下腰。
“你挺大面子的啊,让我这个常宁街一霸来伺候你。”路傅储又吻了他一下。
“当了那么久的婊子,今天出来嫖一个。”温敞笑。
“笨蛋。”路傅储表情不悦:“我伺候你是我心甘情愿,再别说嫖不嫖的了,我们之间没有金钱关系,全是我自愿。”
“二百五,你从我身上要点什么走吧,你这么喜欢自我牺牲,我挺不习惯的。”温敞说。
“我给你的,你给我好好接着,你的嘴只能被我Cao得尖叫,再说别的我咬你了啊。”路傅储轻轻地拍了一下花唇,温敞叫了出来,逼挺得更高了。
“艹,你就勾我吧。”路傅储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低下头就开始啃吃起来。
温敞揉着腿间上下活动的脑袋,全身好像都涨满了一种莫名的情绪,是什么呢,他从来没体验过。
像是水池里金鱼的一摆尾,像是又酸又甜的草莓汁的第一口,更像是夕阳下肥皂泡绽开的一瞬间,美好却又难以捉摸。
是他说的喜欢吗?温敞在临近高chao的时候闪现了短暂的念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