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住,一来二去的董浩就把这小子勾引得上了道,于鹏对他几乎到了爱之疯狂的程度,吃的穿的玩的都是于鹏在供着他,甚至董浩他妈妈有病住医院,于鹏还给拿了几千块钱给他。总之,于鹏对董浩照顾得几乎无微不至,董浩也曾经是死心塌地的跟他好。
但是,任何事情、任何人都有他的两面性,不可能像童话般的那么完美无暇。+ v3 V4 o. B' }# g; y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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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鹏有个十分让董浩难以接受的怪癖,那就是不允许董浩接触任何男生,即使在网上用QQ聊天都不行,把董浩看得死死的,就像看自己老婆一样,根本没有任何的人身自由,必须黑天白天都陪着他一个人。细想想,也的确是如此,我和王亮去体校两个月了,董浩一次也没去体校找过我们玩,原来原因在这里。时间长了,董浩实在是受不了,就想和他分开,开始,于鹏拿寻死觅活来要挟董浩,这办法不怎么管用以后,又用逼着董浩还钱的办法来胁迫,董浩答应赚到钱就还他,可是,几千块钱对于我们这个年龄的男生来说,简直就是天文数字,短时间内又不让他出去找工作,所以董浩根本就没有办法筹集到这笔巨款,只能和于鹏在一起这样继续耗着。但两人之间的裂痕也越来越深,激烈的时候于鹏就会出手打董浩,想用这种办法让董浩感到恐惧,来达到让董浩不敢离开自己的目的。
董浩把事情原原本本的和我叙说了一遍,顿时就像把我扔进了云里雾里,深一脚浅一脚的,到底还是掺乎到别人的私事里,我有点后悔趟这个浑水了,可现在说甚么都已经晚了,已经掺乎进来了,总不能看着他们俩最终把事情鼓捣大了,再使错手出了啥大乱子,那事情可就真他妈大条了,有一个朋友已经稀里糊涂的进了监狱,总不能眼看着再有一个出啥意外了。我这才叫哑巴让狗操了——有苦说不出呢。现在也只能硬着头皮和他们好好聊聊,尽量化解他们之间的矛盾,大家都平平安安的才是真正的理想大同世界,不对,现在的时髦词应该叫和谐世界,今天老子也做一把和平使者,管管人家的家务事,也算是为和谐世界的早日实现做点贡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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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亮毕竟没听到他们之间事情的来龙去脉,在一片幽深的树丛后面还牢牢的看着于鹏,就等着我发话好狠狠的修理这王八蛋一顿,替他以前的相好——董浩出一口恶气。我走过去,王亮满脸严肃的靠着棵杨树斜倚着,于鹏大概是因为和董浩做的床上事情太多,才走这么几里地的路,体力就明显不支,低着头坐在地上沉默不语。我把他们的事情简单的和王亮说了一遍,王亮也感觉十分的晦气,往地上狠狠的啐了一口,不再理会于鹏和董浩,找张戈聊天去了。得,这回就我一个人狗拿耗子了,我硬着头皮使出浑身解数,磨破了嘴皮子,浪费了无数的唾沫星子,跟于鹏晓之以理动之以情,云山雾罩的东山打只虎西山逮条狼的神侃了一通。但是,归根结底咱这点文化水有限,也讲不出甚么国际国内的各方面形式,更说不明白甚么之乎者也的老话古理,都是我们这个年龄段的通俗语言,费了五牛二虎之力,于鹏倒是始终如一的态度好,默默的伸着耳朵听着,也不插话也不厌烦,在我口沫横飞的过程当中,还相当尊敬的给我点了两根烟,等我长篇大论的说完之后,于鹏最终只说了一句话:“南哥,你也挺累的,歇会吧。”当时我就差没被他雷到,卧槽,合着我的劲都白费了,我无奈的靠在树根下满脸苦笑,算了,人算不如天算,天要下雨,娘要嫁人,听天由命吧,反正咱是尽力了。搜 同9 T7 O0 B9 h6 [0 s- n
离开河边公园,已经快晚上五点了,好在有一点成功之处,我和于鹏因为这一下午的交流,倒实实在在的成了朋友,其实,他对我还是满佩服的,也知道我和冯健的关系很不一般。算是爱屋及乌吧,起码对我没甚么反感。经过我的一番开导,竟然对我还有了一丝亲近。我们五个一起到网吧找到郑强他们三个,我今天算是比较富裕的,就请他们到街边的小餐馆要了几个菜,每人还喝了一瓶啤酒,大家吃得热热闹闹,于鹏和我们的关系也变得更加的亲近起来,大伙有说有笑的吃完饭正准备回家,于鹏有点过意不去,非要拉我们去KTV唱歌,不去根本不行,拽着我的胳膊就是不撒手。没办法,只能跟着他去了一家小歌厅。搜 同# B! E* D/ _4 U$ s' }% k
进了门,那满脸涂了一层像涂料似的老板娘,一看我们就是学生,没甚么油水可赚,爱搭不理的让服务生把我们领到个偏僻的包房,还必须得先付200块钱,可以玩三个小时,赠送了两打廉价啤酒,几碟数得过来个数的干果和瓜子,服务生就再也不露面了。我们狼哭鬼叫的嚎叫了一会,就没人再有兴趣去碰话筒了,包房里灯光昏暗,啤酒瓶子在茶几上东倒西歪,所有人都有点微微的迷糊,在这种环境当中不晕那他妈才怪呢,也只有在这种阴暗的地方,那些肮脏的卖肉女才能骗到那些下流男人的私房钱。( u! a; 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