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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也是来疗养的, 和我一样是忧郁症, 因为是同病相怜而聊起来, 过了几天我邀她到房间来就玩起来. 可是我当时病得很厉害, 玩了一次就没什麽兴致, 也没有再找她. 不久她就回去, 没有再连络了. ] 小李一口气叙述了上次的艳遇. ~4 J4 T( y0 g; Q9 K" H! w9 d
由於气温仍相当低, 约只有14度, 只有3个病患—二女一男在泡, 男的只着一件内裤泡在冷泉, 似乎也瑟瑟发抖, 可惜身材及面貌都引不起我的兴趣, 原来想观光及赏鸟,的期待, 看来是要落空了. 小李描述去年七月时人满为患的盛况, 可是一位难求, 泡完冷泉必须躺下来晒太阳, 效果才好. 7 X2 p7 q6 `7 J7 ?5 p/ \. t
了不少钱, 我们才恍然大悟---原来这二位是麻将郎中, 专挑会打麻将的房客邀赌, 再联手诈赌, 难怪小李在短短的两个多小时输那麽多, 他们二者还坚持要赌大的, 不玩小牌. 这时小李才了解我坚称不会打牌是" q+ L, C2 p. |5 q2 Z- C
高纬度的晨曦来得特别早, 清晨四点半天色就一片光明, 我一睁眼就看到小李已坐在床头在抽烟, 我起身去厕所小解, 回来後藉口有些冷, 就钻进小李的被窝, 直截了当地抱着他的大腿取暖, 一下子我的手又按图索骥地摸到他的宝贝, 或许是经过一夜的休息, 恢复了体力 , 那话儿一下子就苏醒过来变得坚挺不拔. 我的手上下不停的揉搓, 小李却能不动如山, 一点都没有射精的意向. 也许他觉的我尽是吃他的豆腐, 不乏算, 他也伸出手隔着内裤抓住我的小鸟, 说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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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麽认识的?] 我好奇的接着问6 i. `% m" c& m5 H) v7 Z& N* u
对的.事实上, 我是会玩牌, 只是不和陌生人打.
[会想念她吗?] 我继续问4 a" Y8 J9 t) N+ g7 i
打完牌回来後显得更为亲近, 对我的话更能接受. 正好利用这节骨眼, 我开始灌输他一些正面思考的观念, 劝导他不要钻牛角尖, 同时也告诉他一些宿命论的概念, 以化解他心中的不满和对人生及家庭的苛求 . 我也提醒他: 不满和苛求是引发忧郁症的因素之二, 他自己咀嚼再三, 也逐渐接受我的洗脑.
由於已经是晚上, 藉着窗外的月光, 加上高纬度深蓝的夜空 我们的聊天带着一点浪漫的气氛, 也有一种相见恨晚的迷茫, 他对於我的骚扰及不断的抚摸似乎也有了反应, 我可以感受到他肉体的变化, 及稍微急促的气息. 我已经可以摸到他勃起的肉棒……一根中等但底部稍粗的阳具! 这麽一来我已是兴奋莫名, 再也顾不得传统和面子, 我开始伸手解开他的拉链, 直捣黄龙, 终於将他的宝贝掏出来, 在这短短的过程中, 他都没推辞, 似乎是夜色的催情, 他也陷入短暂的激情, 而忘记我的性别. 那话儿是那麽的坚梃, 经久不倒, 让我相当意外且羡慕. 唯一的遗憾或缺陷就是有包皮 且是全包. 这是我比较介意的一点, 因为包皮代表着污垢与不卫生, 且有一股腥味, 也因为这点, 稍为降低我对他的热情, 摸了一阵子後, 我主动地缩回手, 虽然那话儿仍坚挺如故, 但湿黏黏的龟头让我有一些嫌恶., 我问他这附近是否有澡堂, 可以彻底洗个澡, 他答说有, 我提议明晚去洗个痛快, 他爽快地答应, 我心里也暗爽----明晚可以仔细地欣赏他的膧体. 夜已深, 又搭了一天的车程, 我们二人也累了, 我道声晚安就回到我自己的床舖, 昏沉地一路睡到清晨.
只一下子光景, 太阳已露出脸, 他就起身要去梳洗, 我不可能再赖床, 只好跟着下床去盥洗室.. 吃完早餐, 他带我去参观泡冷泉的场所, 那是一个私人经营的地方, 挖出来二个大池---一个给皮肤病患用, 另一池则给关节炎或内脏病患使用.
因为晚餐也是我请客, 加上我未落入那二人圈套, 小李对我有些佩服与感激,. F# ^0 g" S4 {- z O+ Q1 Q
[有一点想. ] 他答. 我看到他眼神中一份期待. 也感受到那里的坚挺 .
[ 你的也不小 ] 他只是大力戳了几下, 便松手, 算是讨回一些便宜, 可以看出他对男性的性器官没有什麽兴趣. 这时我忽然问到去年他来疗养三个月是否有艳遇. 事实上他也算是个帅哥—浓密的头发, 白净的脸庞, 适中的身材, 有教养的气质……应该是不难找到性玩伴的.% y3 V8 n" J: [) P$ 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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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啊 !] 他回答的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