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子俱亡于战场,如今只剩下丘老与一幼孙相扶度日。深恨大萧,从不肯说自己是高椹郡人,只说是燕国泗阳城人。
中间的老者姓白,也是孤老,是谨小慎微的性子,只是一味劝丘老止住。右边的黄姓老者脾气暴躁,只听到怒喝一声:“丘老贼,汝竖子!”
“我等家中皆有燕甲者,雍京的那位天子不记前嫌,养我等?用之人,此厚德也!若?陛下垂怜,你与狗儿早就成了饿殍游魂,还能在这里喷粪,忘恩小人也!”
丘姓老者气的须眉怒张:“我老丘只知道身为燕人,当持节而立,先帝武勇?敌,只可惜后人?德?能,我三子俱亡于萧人,此生断?朝拜敌酋之!”
他说的激动,花白的胡子都一翘一翘的,不等黄姓老者发作:“我那孙儿与我不同,他吃的是萧国皇帝给的饭食,靠的是雍京天子恩德念的书,生是萧国高椹郡人,死是萧国鬼,日后还要去雍京科考,只盼丘家出个状元,光宗耀祖,老朽也能瞑目了……”
送别三位乡老,英俊后生翻开案上诗经:乐只君子,民之父母。半晌后才幽幽叹了一声:“朕今日方明圣人之言也!”这后生竟然就是微服北巡的当今天子,大萧景佑皇帝萧睿。
摆文房四,充当案几的黑色木柜里传出异声,仔细听似乎是有人在低低的哭泣。萧睿笑了笑,起身打开向里的柜门,摸出一条缰绳似的东西,慢慢地往外拉。柜子里的东西似乎很抗拒被往外拉,但萧睿极有耐心,一点点硬是把那东西牵了出来。
原来柜子里藏的竟是个男子,他四肢地,脖子上带根链子,被皇帝拉慢慢爬了出来。不过等他爬到亮处,让人大吃一惊。
趴跪的地上的人全身长满了兽类才有的兽毛,色泽金中带点红,极是柔滑亮丽,看起来很象当年车邑国上供的锦云兽的皮毛,但比之锦云兽更华美,而且兽毛也短的多,不细心看还以为是人穿了件贴身的小皮。
他脖子上箍个精钢打造的项圈,看起来就沉重的很,压的那人几乎抬不起头来。面上扣副镂金的面罩,用绳子在脑后固定。他头发被剪的很短,脖颈之下看的很清楚,尽是细密的短短绒毛,从脖颈开始,后背,腰臀,直到脚跟都长满又细又密的金红色漂亮兽毛,只有胸腹和手脚内侧长白色的短绒毛。
再仔细看,他前肢只有四指,与人有异,再加上身上长兽毛,莫非这就是上原郡的那只异兽猾褢?
猾褢者,古之异兽。古籍中记载,有兽焉,其状如人而彘鬣。也就是形状像人全身长满的鬣毛的怪兽,只不过这只猾褢皮毛丰美,远胜古籍所载,想必就是皇帝心爱的花褢了。
萧睿轻轻地抚摩猾褢的背毛,触手温润如丝绸,滑不留手。猾褢似乎不愿意被人这般锁,一味地挣扎,但它四肢似乎?力的很,萧睿一只手就止住它的反抗,顺手揽进怀里。
萧睿一手顺背毛一路滑下,最后落入猾褢两股之间。另一手熟练地分开猾褢胸间的白色短绒,寻到一只小巧的银环,只轻轻一提,引的猾褢浑身一颤。
股间的那只手也开始作怪,划圈地按揉穴口,猾褢的挣扎顿时变成几不可闻的低低哀鸣,偏那狠心的皇帝不放过它,一味地玩弄穴口和两只被穿了环的小乳,直到猾褢后穴一阵抽搐,排出许多晶亮的清液才罢休。
萧睿的袖子都被濡湿不在意,取了布帛先细心地猾褢将穴口擦干,将高潮后昏昏沉沉的异兽温柔地抱在怀里,脸上宠溺的神情不象是对只宠兽,就象对自己的心爱之人。
等到猾褢沉沉睡,萧睿才小心地取下它脸上覆的面罩,只是皇帝的背影遮,也看不清这异兽的面貌,萧睿温柔细致地亲吻猾褢的眉眼嘴唇,舔干它脸上的泪痕,嘴里喃喃地念什么,半晌后才不舍的取来副牛皮头套给猾褢套上,依旧搂在怀中不放手。
萧睿的车驾一路走走停停,十日后进安康城,连夜就去了燕宫旧址。当年平定燕国,燕后章氏举火自焚,皇宫大半烧毁,唯有燕主接见朝臣的大安殿保存完好。皇帝到时,那里早被打扫干净,铺上地毯,侍卫将一只黑木箱子送进大安殿便掩门离去,偌大的殿中只剩下皇帝和那只木箱。
木箱中装的自然就是异兽猾褢了。它头上仍套牛皮头套,只留两只鼻孔通气,眼耳口皆被封在里面不见天日。萧睿将它从箱子里牵出,拉它在殿中爬行。外面已是掌灯时分,猾褢兽动作越发地慢了,萧睿也不急,只是带它在大安殿中闲庭漫步似地溜圈。
转了二十多圈,萧睿没什么,猾褢似乎已经精疲力尽,四肢沉的象栓上了铅块。萧睿看它确实爬不动了才停了下来,手刚刚碰到猾褢的背毛就发现身下的躯体一阵轻颤,显然是发情了。
这一路上,萧睿故意不喂饱猾褢,让它体内积攒的药性越来越烈,此刻只是轻轻地碰触皮毛就敏感的不行。他取出早已肿涨的硕大男根,不插入极度渴望的小穴,反倒把猾褢的头按在胯间,头套唯一的气孔正对怒张的阴茎。
熟悉的,令人心醉的男性气味充斥猾褢的鼻腔,被情欲折磨的几欲疯狂的异兽只想把男人的阳物含到嘴里细细地品尝,只是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