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病的很严重哦,上来。”
不要再打他了,他已经快被王子与太后的鞭子的打得碎掉了,他们说,国王陛下的重病是他害的,因为国王陛下是倒在他身上的──尽管皇帝陛下一再告戒自己的儿子不可玩物丧志,但做为已经功德圆满的他,还是不免要对I?K这样的尤物动了些须的“恻隐”之心,夜里,他命人把盥洗乾净的I?K绑上了他的床……国王已经六十多岁了,大概是在年轻人的面前急於表现他的老当益壮吧,整夜,这件肢体柔软的尤物被国王折成各种的姿态承受着王豪迈的索取,最终,不服老的国王倒在了他的双腿之间,再也没能爬起来。当侍从们发现国王暴病已经是第二天一早了,医生说,国王陛下这次大概逃不过此劫了,所以,I?K被太后和王子定了知情报、弑主谋反的罪遭到理所当然的毒打与各种暴行,如果国王真的升天了,他们可能会杀了I?K也说不定,但那样对於I?K来说,倒算是一个善终了。
没有回答侯爵的问题,I?K只是咬着唇忍耐着来自体内的痛,被侯爵用手指撑开的狭小入口像是被撕开了一般呻吟着,使得从那张常被他的主人们笑作是无底洞的下贱的“小嘴儿”里不断倾斜的肮脏白液间夹杂了艳丽的颜色,而由於已养成的习惯所带来的畏惧让I?K本能的想要收缩,但来自侯爵手指的抑制,却只是让他变得更加狼狈,他控制不了敏感的分身,白色的乳液缓缓的顺着带着伤的玉茎淌了出来,弄脏了昂贵的皮椅──
“啊……啊……痛……恩……”
侍从解开了他的锁链,被他们揪起来的I?K缓缓的穿过站在两旁的人群朝着侯爵的专车爬了过去,很多次,他摇晃的身体都快要跌倒了,这该感谢那些好心的路人,他们会用他们的鞋将他扶正,或是乾脆踹上他一脚,将他轻盈的身体带出一段距离,当他好不容易寻着声音爬到侯爵的车前时,他已经再没有多余的力气去思考这位贵族将会怎样对他,他只抬起头,用那种恍惚且迷惘的眼神注视着侯爵,I?K的眼睛就像他整个人,越发的透明,如苍白的月光,有种让人撕痛的凄美,他想他可能就快要看不到了吧?他本来就是个不太会哭的人,不像纯纯……纯纯?他是谁?他不记得,不记得!
“够了,你们放开他,让他自己过来。”
Judas侯爵勾了勾I?K唇角的血迹,探出身,招呼I?K身後跟来的侍从将他拖进车里。关上车门後,看着这个蜷缩在座椅空当之间畏缩的哭泣的尤物,Judas侯爵从公文包内取出衣用的橡胶手套带在手上,把I?K整个抱到後座上,他不需要说什麽,这个已经被调教得很好的小玩具知道该怎麽做──这个活的玩具乖乖的趴在他的腿上,弓着身,抬高了腰支,他要分开他那腿,那必须让一只腿悬空,而这位好心的侯爵同意他将自己被地上的石子搁破的腿顶在前面座椅的靠背上,欣赏着I?K这副奴性的姿态,侯爵一边将自己带了手套的两指探入他蜜穴之中,一边故作叹息的说着──
“I?K,你已经不再是以前的那个你了,就算是把现在这样的你拿去给你的亲生母亲看,大概她也不会相信这就是她的儿子的,呵呵……不用害怕,我来帮你把那些东西弄出来,放松些,我会在王子那里找个令他不会惩罚你的理由的,不过,你得告诉我,今天早晨有几只狗碰过你这里……”
Judas侯爵专车的玻璃窗摇了下来,侯爵开了车门淡淡的说着,两名正在惩罚着I?K的懈怠的侍从立刻停了下来,换做一张殷勤的笑脸,退到两旁,向Judas鞠着90度的深躬。
“呼……呼……呼……”
“I?K,听话,快过来,我不会告诉王子殿下和国王殿下的。”
将吓得发抖的I?K翻转过来,抱在自己的怀中,Judas侯爵心血来潮的仁慈让已成惊弓之鸟的I?K反而感到不适应,而侯爵也看出了I?K的心思,捏着那现在分外的削尖的下巴,端详着I?K苍白如纸的容颜,Judas侯爵低声感慨着──
Judas侯爵笑笑,伸出一只手,像逗弄着邻家的小狗一般,向I?K招着手,最近王子殿下的脾气的确是很糟糕,光看这小家伙身上的伤就知道了,那不是王子暴力美学的风格,这些鞭子的痕迹是没有规律的。
只是让强弱的差距越发的悬殊,而越是这样,便越让那些狐假虎威的小官差们兴奋,I?K已连求饶的力气都没有了,股间的白液顺着腿班驳着伤痕的内侧滑出轨迹,他感到自己的每一根神经都不再受自己控制了……
“啊……对……对不起……别……别打……啊……”
“好了,好了,我不会打你的,谁能忍心让你这麽漂亮的玩具死在自己的手上?”
“知道国王陛下为什麽会宠幸你吗?因为他私下答应了你中国的新首相,KATHY夫人,把你送还给她。听说,KATHY夫人是你的母亲?她可真慷慨,她要用一百个亿来赎你,真不知道,他见了现在的你会有什麽感觉?一个……真正的性玩具……呵呵,I?K,你一辈子都变不回去了,你要让你的母亲看到现在这个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