闵和听完也不再纠结,下巴点了点旁边地上皱巴巴的连衣裙:“都怪你,我现在怎么出去?”
“我让赵秘书拿衣服过来,一会儿再送你回去,”闵奕臻一边抚摸着她光洁无瑕的背脊,伸手点了一支烟,“等他到了,这里的味道也散了。”
赵翎枫果然来得很及时,他自动无视了闵奕臻来拿衣物时,胯部shi了一大块的难得狼狈,以及换了一身衣服出来走路姿势略有奇怪的闵和。
他是一个合格且合适的秘书,有些东西过眼即忘,在老板的私事上,他的脑子像草履虫一样简单。
因为脑子太复杂的人是干不长的。
况且,有人敢对老板下手,说明又有人不知死活的嫌自己命太长了——他的任务就是查清楚背后的人到底是谁。
闵奕臻吸着烟看着闵和坐进了车里,黑色的交通工具融入川流不息的街道,渐渐远去,才收回视线,拨通了一个电话。
“喂?”
“在哪?来接我。”
“就在楼下等着大爷您打完一炮呗,还能在哪?”
“挂了。”
闵奕臻啜完最后一口,将烟头扔到旁边的垃圾桶,把西装外套围在腰间盖住那一片水渍,缓步走下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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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呦,看您这慢悠悠的步伐,已经饱餐过一顿,看来用不到我了?”闵奕臻甫一上车,闫青的调侃就从前座传了过来。同龄人里,除了他根本也没人敢拿闵总的床事开玩笑,闫青就是唯一一个胆大包天的例外了。
“做个检查吧,谁知道那女人给我吃了什么鬼东西,有没有副作用,”闵奕臻自动忽视他的调笑,淡淡道。
“闵总身经百战,也会Yin沟里翻船?”闫青心念一转,又想到了华点:“还有,怎么是你的宝贝侄女给我打的电话?难不成叔叔中了春药,还要侄女帮忙解决?”
闫青永远也想不到,他口嗨的最不可能的事,反而是洗手间内的真相,不过闵奕臻也无意跟别人透露一丝一毫他跟闵和之间的事儿:“因为你们姓氏很像,我眼花拨错了号码。”
闫青恍然大悟,“你这么一说,确实是有点儿,”他又说,“看来这药药性很烈嘛,是要给你做个全面检查才行。”
两人一边说着,一边向闫青的私人诊所疾驰而去。
一通繁杂冗长的身体检查下来,又和闫青聊了聊天,闵奕臻回到半山别墅时就已经是深夜了。
等他轻手轻脚地洗漱整理完,悄悄推开闵和的房门时,却意料之外地对上了一双对他静静注视着他的明眸。
“怎么还不睡?”他看着穿着鹅黄色睡衣拥着被子的女孩,语气不知不觉地放软了,“平时读书那么辛苦,今天也受累了,周末应该早点休息。”
闵和不接话,也没问是谁下的药,径直问了自己最关注的问题:“检查结果怎么样?”
“有几项结果要明天才能出来,”闵奕臻在床沿坐下,掏出了一管药膏,“大体指标没问题,还有小部分明天才能出,放心。倒是你,我看看你下面,”说着,他掀开了被子,手指顺着光滑白皙的小腿缓缓没入睡裙,掀开裙摆,褪下了她纯白的棉质内裤。
闵和顺着她的力道抬起了屁股,主动坐起来从闵奕臻手里拿出了药膏:“我自己来就行。”
闵奕臻拿着药膏的手往后一躲,避开了闵和:“我来吧,你自己不方便。”
反正对方一丝不挂的样子都看过了,闵和也无所谓地松开了手,“没什么不方便的。但你既然这么主动,就给你表现一次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