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努力让自己停运的智商汇聚一点,脸上的期盼已经藏不住。虽然乔栀潼的情绪一贯都很直白,但她真正表露出强烈渴望的时候是非常少的,这也是陆倾第一次在她的神色中获得这样明显的渴望讯号。
满足她又何妨?
念头一出,陆倾自己也未免暗暗一惊,但也只是转瞬,他更多投入在观赏她神色中,眼下的卧蚕也因为大幅度的笑意浮现出来。因着姿势,鸡巴被限制着动作幅度,但陆倾也不甚在意,只扶着她的背让她重新躺好。
乔栀潼依旧支着胳膊半抬起上身要看着他,衬衣全乱了,两只软nai露了大半在外面,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朝身体两侧散开,陆倾伸手握住一只乱蹦的ru房,揉捏几下又被她拍开手。她牢牢望着他,按住他的手臂,眼神显然是催促——也有些半信半疑,当然,他认为怀疑会占比更大一点。
陆倾抽回手扶着她躺下,随即俯身将手臂撑在她身体两侧,挺腰擦蹭着纾解,垂头看她道:“不能总把人往坏里想的呀,栀栀。”
听出来他的意思,乔栀潼眼周还是shi润的,睫毛上似乎也挂住细碎泪珠,但神色已经有些迫不及待,她抓着他的浴袍领子让他更弯下腰一些,伸手搂抱住他的颈脖,作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陆倾有点无奈,道歉这回事他是真的生疏,幸而现在的乔栀潼看起来明日醒来后也不一定会记得,话也已经放了出去,哄也是自己要哄的。毕竟是这么久以来第一次,这话难免有点难说出口,他捏着她的大腿突然狠顶几下,乔栀潼不防,被这三两下弄得一塌糊涂,几乎是绷紧着大腿猝不及防的到了高chao,眼神一下子涣散起来,哪还有刚才聚Jing会神盯着他催的样子,这会儿陆倾才在她耳边说,“对不起。”
她缓过来了,又开始哭,直骂他不地道,看起来就像是好不容易赢了奖励但拿到手发现礼盒里面空无一物一样的难受,哭得气都不顺了,“你,你耍诈!!”
陆倾勾着她两条腿的腿弯把她抱起来,凑过去用脸颊给她把啪嗒啪嗒直掉的眼泪蹭走,乔栀潼后背没有支撑,差一点就要往后倒,抽噎着不情不愿地抱住他的颈脖挠了几下才又讲:“你耍诈!”
他抱她抱得轻松,随随便便就能把她折过来翻过去,陆倾双手掐在她肋骨两侧,乔栀潼被迫小青蛙一样双腿字地挂在她腰间,刚高chao过的小红豆被翻来覆去地擦蹭,她没过半分钟就又仰着颈脖哆哆嗦嗦地高chao,除了呻yin,别的一句话都拼凑不出来,更别说要想词汇来骂他。
耳边似乎万籁俱寂,她模糊地听见他的声音似乎从很遥远的地方传来,不太真切,但依旧听清楚了。
他在说,“对不起。”
乔栀潼勉强接受了这用数量填补的质量,其实很短的三个字,他就是不肯好好地说,总是要她在这种情况下听见,第一次是,第二次也是。
不过她也不在乎了,他都能说两次了,敷衍的态度已能被排除,且她想大人世界里实在是非常少要说对不起的时候,尤其是他们。她自己印象里从十岁过后就没再讲过这个词汇,今晚不过是要胡搅蛮缠折腾他一下。
她实在太累,眼皮沉重,四肢绵软,在他低声叫她名字的时候,乔栀潼甚至都没力气回应他。睡着前隐约听到一句什么,好似是问话,又好像是一句陈述,她已记不清也听不见内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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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嫌体正直流派代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