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连大腿上被喷溅上去的水、汗水,都舔了个精光,白皙鲜嫩的肌肤也被舔得泛起热气。
藤山青有逼,关有仪第一次迷晕对方时就知道了,他既震惊又激动,要不是害怕老婆察觉恨不得立刻用处男鸡吧给老婆破处,但是现在处男鸡吧每周的精液都攒着射给老婆了,他也不敢越雷池一步,他无法承受破裂的关系。
他眼神露骨,趁着人神智不清时肆意下流打量,稠腻的视线舔过藤山青向上拱起的腰腹和胸膛,“本来没想灌那么多药,老婆,就这么等不及吗?”
两双嘴唇分开的那一刻甚至发出了“啵”的一声,被吸肿的舌头无力地耷拉在唇角,含着朦朦胧胧的热气,晶莹的口水顺着舌头流出来,糊在脸颊边。
察觉到藤山青身体绷紧,大腿抽搐,关有仪唇舌更加卖力,舔得骚水溅出来不少。
藤山青承受不住狂热激烈的亲吻,下半身的裤子快被蹭掉了,双手抵在关有仪的胸前试图拉开距离,但腰被锢得死紧,醉酒让纤细紧实的腰发软发棉,用力一推,反倒是整个人无限制地向后仰去,倒在矮桌上的菜中间。
藤山青感觉自己的逼快要被火热的口舌吞下去了,别扭的姿势让他连身下的人是谁都不知道,快感逼出的眼泪汇集在眼窝里流下,眼角愈发嫣红,只能胡乱抓住腿间人的头发想推开他,但指尖都磨红了也是徒劳无功。
腿间淅淅沥沥的淌出液体,那是被关有仪舔出的淫水和失禁的尿液,被罪魁祸首一滴不漏地全部喝光。
“抱歉,我没想到自己酒量这么差。”藤山青扶着桌子站起来,腿间有些奇怪的肿胀感。
怎么办?光是吃到老婆的舌头就忍不住想射了。”关有仪面色潮红,呼吸时吐出的气体几乎像实体一样困住藤山青,他揽住对方的屁股,胳膊收紧,控制不住地往自己鸡巴上蹭。
藤山青觉得自己嘴里的口水都要被吸干了,身体被牢牢禁锢,连挣扎都被视为是舒服到极点的情不自禁,关有仪轻轻环住人就能让前者动弹不得。
“老婆的味道好棒……”关有仪恋恋不舍的收起来内裤,把更灼热的目光放在了被腿夹紧的逼上。
里无比清晰。
咽下精液便迫不及待地含住肿成樱桃大小的阴蒂,用嘬奶尖的方式绕着娇嫩的阴蒂打转,嘴唇包裹着阴道口,像跟阴唇接吻,如获珍宝地将涌出来的淫水接住,跟狗一样舔水舔出了声音。
被舔到麻木的阴蒂不知道什么时候高潮的,藤山青连叫的力气都没了,要不是被关有仪托着,他早就滑到地下去了。
关有仪含住藤山青的肉棒,熟练吞吐,尽心尽力帮老婆疏解欲望,宛若小馒头一样的阴埠下面裂开的缝里漏出淫水,将稀疏的阴毛沾湿成一缕一缕,肿胀的阴蒂探出阴唇,湿润可口。
藤山青“哈啊……啊”的叫着,含着泪的眼睛爽到翻白,浑身无力,下半身的刺激太大了,肉棒刚射出精液就被人咬住阴蒂,快感一波接一波袭来,他的腿不受控制夹住正在舔逼的人的脑袋,往旁边收紧。
“嗯……啊,轻点。”
好可惜……
关有仪愉悦地勾起嘴角,在刚才激烈亲吻中敞开的衬衫里是精壮的身体。
“哈,老婆的逼好棒……喂老婆喝牛奶好不好?”
充血的奶尖将薄薄的衣服顶出一个弧度,随着主人燥热的扭动不断诱惑着关有仪,他隔着衣服嘬住奶头,不断用舌头挑拨吸吮,大掌顺着腰向裤子里滑动,用力揉捏挺翘的屁股,像是揉面一样抓住扭住再放开。
察觉到藤山青醒来,他问:“好点了吗?山青怎么喝了两口酒就倒下了?吓我一跳。”
关有仪坐到了他对面,正对着电脑全神贯注敲键盘,电脑的光反射在他清冷的眼睛里显得越发不可近人。
加料的酒因为撞击倒下咕噜噜滚到藤山青侧着的脸边,酒液撒了一桌,鼻腔里顿时全是甜香,被色情的吻唤起来的欲望更是像把火一样点燃全部的理智,他难耐地喘息,胳膊还握在别人手里就想往夹紧磨蹭的双腿间探去。
味道有点腥,但是有说不上来的骚味和香味,淫水中间是粘到拉丝的透明液体,以至于关有仪一边把脸埋在内裤里使劲嗅闻一边挺着没有任何抚慰的鸡吧射了出来。
鼻尖全是老婆甜腻的香味,关有仪刚射过精的鸡吧很快又立了起来,他维持着头被腿夹住的姿势,一边舔逼一边撸自己的鸡吧。
舌头舔着透着香气的皮肉一路向下,藤山青的裤子被关有仪轻松扒下,内裤被淫水浸透了大半,关有仪盯着白色三角内裤吞咽口水,兴奋得要死,忍不住把湿掉的部分塞进嘴里舔干净。
假的,为了迷晕你我闭着眼都能调出迷药,怎么可能会被吓到。
藤山青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快黑了,他趴在矮桌上,腰背腿都感到一股被使用过度的酸痛。
他看见关有仪已经快把作业改完了
藤山青无意识迎合,被揉搓臀肉时,翘起的肉棒跟着在内裤里摩擦,下面的逼舒服得快把内裤浸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