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柏川连哄带骗的让柏掠说出口许多自己想听的话,直到柏掠被做到昏厥才遗憾的停下,而柏掠身上早已不成样子。
柏掠脑子宕机片刻,这是在让自己给个话,要名分啊。但是这个人可不是之前别人送来一夜情的野女人,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养子,他现在还不想破坏之前父慈子孝和谐的氛围,“你…你让我再好好想想。”柏掠揉揉发痛的额头,不想直面这个事实。
柏川却想让柏掠给自己一个名分,直接添了一把火,“养父,你…你不会
柏川看的口干舌燥,“这可是你邀请我的,养父。”声音中满是压抑很久马上要呼之欲出的欲望,充满危险的信号。
柏掠醒来的瞬间先是宿醉带来的头疼,随之而来的便是身体散架,以及后穴带来的疼痛。
头脑风暴片刻,柏掠还是难以接受这个事实,从柏川口中得知昨晚的“真相”后,柏掠暗骂自己一声“混蛋”,完了,自己竟然饥渴到这种程度了吗,霸王硬上弓了自己养大的养子?!!他整个人都快碎了,不敢抬头看柏川。此刻脑中混乱的思绪已经让他忘了身上的酸痛以及自己才是被上的那个,只知道自己现在和养子发生关系了,一切都完了。
柏川把催情剂下在水里,喊醒柏掠:“养父,喝点醒酒汤。”柏川把杯子递到柏掠嘴边,看着柏掠喝完才放下心来。
直到一转头看见了躺在自己身边搂着自己的柏川,心中警铃大响,一个难以置信的想法浮上心头,“我昨天和自己的养子上床了?!!”
转折点发生在合并了另一个帮派后庆祝的一个晚上。众人在一个包厢里庆祝,不断有人灌柏掠酒,柏川只是看着,也不帮着拦一下,直到看见柏掠醉倒在酒桌上,这才起身喊停,要送柏掠回家。
柏川捏过柏掠的头强势的吻了上去,他知道柏掠醉酒后不会记住自己现在所说的话,但还是幼稚的想要宣示自己的主权。柏川狠舔舐柏掠的后颈,种下一个个草莓印,好像这样柏掠就可以永远独属于他了。
想法会被暴露的,未雨绸缪的开始谋划一出好戏。
半夜,柏掠浑身燥热起来,好渴好热,只是脑子里因为酒劲一片空白,根本没反应过来自己被下了药。后穴瘙痒难耐,柏掠感觉自己身体突然变的好奇怪。柏掠好久没有释放过了,急躁的撸动自己的鸡巴却感觉后面更加空虚。
“啊,喜…喜欢,慢点。”柏掠身子骨被撞到要散了架,柏掠承受着柏川的顶撞,臀尖都被撞红了。
“别,别走,过来…小川,养父难…难受。”柏掠后穴分泌出淫靡的淫液,自己的手指根本无法舒缓欲望,相反更加渴望一个粗大的东西捅一捅空虚的小穴。
柏川当然不会轻易放过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掌?着柏掠的腰就横冲直撞起来,手撸动柏掠的鸡巴,不断摩擦龟头的铃口,分泌的前列腺液不断流出,带给柏掠极致的快感。
“养父,喜不喜欢我操你?哈啊,看清楚,现在和你上床的,不是外面谁送你的野女人,是我,你的养子,你赖不掉的,养父你是我的。”
柏川在自己房间看着摄像头里浑身躁动,脸色潮红的柏掠硬了身,不枉自己费劲找到这个催情剂。就在看到柏掠迷糊的把手伸到后面,跪趴着想要插入止痒时,柏川知道时机到了。
柏川欺身压上,手指插进柏掠的后穴,里面早已湿透,肉壁滚烫,“怎么这么多水,养父。”柏川明知故问,掏出性器就直接一插到底,紧致的后穴第一次被侵犯,媚肉随着抽插的动作翻出来又被插进去。柏掠腰被掌?,臀尖被扇了一巴掌,“要被夹断了,养父,里面好紧啊。”
柏川在一声声催促中假装为难的留了下来,“养父,你看起来好难受,我要怎么做?”柏川引导柏掠说出自己的欲望,身下硬挺的性器早已迫不及待了。
“啊?!!”柏掠心想完蛋,最离谱却合理的猜想成真了。
柏川梨花带雨的哭泣,腿根都掐红了,一脸委屈小心翼翼却又期待的望向柏掠,“养父,你…你会对我负责的吧?”
“啊…呃好爽…再肏狠一点…小川。”柏掠后穴因为被柏川粗大硬挺的性器肏而止痒,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难言的快感。粗长的性器把后穴塞的满满的,不用特意碾压前列腺也能碰到,把柏掠操的浑身酥麻使不上劲。
柏川拿着准备好的湿毛巾打开了柏掠房间的门,假模假样的演起来。毛巾掉落在地,柏川一脸惊讶的叫道:“养父,你原来…我,我什么都没看见。”转身就要往外走,但是药下的剂量足以让柏掠神智不清,陷入情欲的深潭。
“帮帮我,小川。”柏掠拽着柏川的衣角,腿间难耐的摩擦着,性器流出水打湿了身下的床单留下一摊水泽,铃口处拉着一条银线好生淫靡浪荡的样子。
被旁边的动静惊醒,柏川睁眼看见柏掠醒了,掐着自己的大腿就开始落泪,呜咽的委屈起来,“养父,昨天晚上,你,你非要强上我呜呜呜呜。”
“我艹,怎么回事。”柏掠睁开昏沉的双眼,昨晚自己都做了什么?脑中一片空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