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天觉得家里有了烟火气,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温暖的感觉了,心口悸动,“阿橙”
老中医摸了摸胡子,啧了一声,“这不好说啊。”
林景书被江天搀扶着下车,本来江天还想抱他,他拒绝了,想自己掺着拐杖走。
江天的怀抱让他很安心,他晚上不知不觉就钻入他的胸膛,第二天枕着他的胳膊醒来,刚上来会不好意思,但久而久之,二人心照不宣,一直搂着睡觉。
他俩第一天睡在一起,他明显看到江天脖子上因为忍耐冒出的青筋,眼睛布满血丝。他半夜去老中医那找了阻隔信息素的药贴,两人这才好受。
“阿橙”
“我在”
林景书一听要出去,抬起头来,眸间星光点点,“真的吗。”
林景书坐在平车上,身下垫着厚厚的褥子,即使走在乡间的泥泞小路也不觉得颠簸。前面的男人背着拉车的皮带子,穿着无袖汗衫,肩膀浑厚有力。
山野空气清新,鸟鸣虫叫,湿气中混合着泥土的香气。
可是自己为什么会滚下来,还有自己是谁,完全记不起来。一想到这个事情,林景书脑袋就像刀割一样传来阵痛,捂着额头,直不起腰来。
林景书腿脚不便,江天出门拿来尿壶,让他在炕上解决。林景书身上疼拽了半天裤子脱不下来半,感觉快要憋不住了。江天怕他尿床上,上炕给他褪下裤子,扶着他的柱体。
“失忆症!”,江天看了眼林景书,发现他眨巴着眼睛往这瞅,朝他尴尬笑笑,压低嗓音接着对老中医说:“那还能恢复记忆吗。”
林景书没有惊讶,这几天基本上都是被他抱着,他说伤筋动骨一百天,最好不要动,林景书默默把脸埋在他的胸膛,小声说,“屋里太闷了,想出去晒晒阳光。”
林景书咬了一口,瞪大眼睛,不禁感叹:“嗯~,好甜。真的没有籽。”
老中医渐行渐远,江天在点了根烟,靠在大门口那颗老槐树上,吞吐几个回合,用脚把烟踩灭。心想,事已到此,先养着吧,毕竟自己一个人住,就当是搭个伴了。
江天刚才出去给家禽拔草,一进门就看见林景书弯腰痛苦的样子,背上的箩筐一扔,跑过去扶住他。“你没事吧,怎么不在屋里好好待着。”说完江天把他打横抱起往屋里走去。
就这样半个月过去,林景书可以下地了。手里拐着江天给他做的拐杖,小步子挪着出去。
林景书觉得自己好像从未来过这种地方,感觉周围的一切都很新鲜。
江天收拾好碗筷,对林景书说:“好几天没去瓜田了,得去瞧瞧,你刚才不是说待在家里太闷了吗,一会你跟着去吧,带你去散散心。”
“嗯”
照顾他的年轻男人叫江天,环视一周,这么多天了除了那个老中医就没其他人来过,看样子这老房子就他一个人住。江天告诉他,自己是从坡上滚下来,掉到他家的瓜田里的。
江天转过头,指了指前面,“阿橙,看到前面那个草屋了吗,快到了”林景书顺着他指的方向往前看。
林景书害羞得尿不出来,浑身绯红。江天察觉异样,视线下移,他手中半天没尿出来的半硬下体微微泛红,旁边有几条稀疏的毛发,本来没想多的江天感觉一股燥热积聚一处,江天略微喘着粗气,假装威胁的语气对他说:“不尿我就走了,不管你了。”
江天站在侧方,防止他摔倒,看他好奇的样子给他解释,“这是澜水的特产,瓜皮颜色深,里面是无籽的,皮薄瓤多,汁水丰富。”
屋子里就一张床,他俩这几天都是同榻而卧。即使失忆他也能够感受到自己是高阶分化的oga,他颈部的阻隔贴掉被摘掉了,没有阻隔贴不仅会引起周围alpha的躁动,而且天性压制导致自己也很难受。
江天边啃西瓜边对林景书说:“你要喜欢
中午吃饭的时候江天提道:“我不能老是哎,喂的叫你吧,叫你什么好呢,你的信息素是橙香的,要不我叫你阿橙吧。”
要是一直和阿橙这么相处也不错。
在瓜地里转了一会,林景书实在走不动了,被江天抱着去草屋,怀里还抱着一个大西瓜。
林景书像小朋友发现新大陆一样,就近抱起一个墨绿色的大西瓜左看右看。
回屋,床上之人瑟缩着,有些别扭对江天说:“我想上厕所。”
江天被他问笑了:“什么真的假的,说出去肯定出去,你呀脑子里想啥呢,一会我去邻居那借个平车,拉你过去。”
江天用力一锤,西瓜顿时变成两半,掰下一块递给坐在床上的林景书。
这个农村来的年轻壮汉子,由于常年干农活,身上都是实打实的腱子肉,小麦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着耀人的光泽。虽然是糙汉子,但照顾人很细心,给他擦身子,换衣服,都不带马虎。
林景书温柔一笑,“叫什么都好。”
林景书被吓得一抖,水流声像是电流触向彼此,在暧昧的氛围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