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支撑着手臂,身下微微撤离。
他硬了…
男人皱眉不确定看了一眼,这才几天,没必要饥不择食啊!小崽子身上香喷喷的,朝气蓬勃,里外散发干净纯情的气息,这气息吸引了他,的确与众不同…
“老杨同志,你明天能把胡子刮干净不,每次都要扎人,也不知道老妈怎么受得了你…”
不说还好,男人的眼神闪了闪,火气更旺,按着小崽子的头放进枕头里,粗声粗气道,“睡觉,我去洗手间!”
……
他爸没毛病吧?一个晚上跑了好几次卫生间,看来肾透支过度…杨辰言迷迷糊糊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老杨同志不要光顾着挣钱,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杨至纶没什么毛病,这几天火气有些大,和江雪妹分房后,杨辰纶在儿子身上惹出的火无处发,只得自己动手解决,并且不敢让儿子看出异样,这一次二去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能和儿子一起贴贴,这头他对江雪妹将他赶出主卧甚至有些庆幸,无厘头的情绪困扰着他,随着忙碌起来他无暇他顾。
杨至纶最近忙着扩大酒店规模,一面计划用买下的地建造避暑山庄,搞旅游产业,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回家,那挡子事暂时没空去想。自然,江雪妹的不对劲他也没有瞧出来,有点空闲,他心里的挂念的亦是杨辰言,是他漂亮的儿子。
江雪妹每回给他打电话欲言又止的,杨至纶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儿,上一回杨辰言在学校被人打,这种事儿他心里一直有疙瘩,私以为是自己没有做个好爸爸,儿子才会受人欺负。
江雪妹失望,到嘴边的话七叉八叉终究没法说出口,想着理解丈夫吧,毕竟他是为了这个家。谁知道丈夫回了家对她没有从前上心了,连主卧也不回,歇在旁边的房间里,她愈加难受。
之前月经迟迟没来,她心里抱着微弱的希望,不敢去医院,害怕竹篮打水空欢喜,只得忐忑着,期待着,饮食注意,连丈夫一并轰出房间,怎知月经在半个月后迟来了,白期待一场。
这样大起大落江雪妹心里郁闷难受,之前杨至纶对她也算尽力用心,依旧怀不上,现在她想与丈夫亲近,怎知男人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
江雪妹虽做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骨子里有些保守,主动求欢这种事情,始终难以启口,丈夫不主动亲近她,她怎好上赶着,那不跟外头那些狐狸精一样了么?
江雪妹这么一想,老毛病的头痛症又犯了,杨至纶忙,家里只剩下母子二人。儿子白天又在学校,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保姆见状,忙给她按摩拿药,望着冷清的屋子,心里的落寞逐渐放大。
杨辰言除去学习,剩余时间窝在家里,偶尔和梁深约着一起去他家,有时梁深会来他家吃饭,奇怪的是,梁深来五次,有三次他爸是在家里的,如此巧合。
“唉…”
“……”
杨辰言抱着苹果啃,他妈望着电视机发呆,愁眉苦脸的,三两次后也发现他妈不对劲来,有什么心事不成?
“牛崽,你爸最近越来越忙了,真不知道他要赚多少钱才会满足,这男人呐,一有钱就容易变坏…”
杨辰言不懂他妈怎么了,大概是一个人在家无聊着,“老妈,要是无聊找点事情做呗,旅游啊,逛街购物啊,都可以,我看电视里那些阔太太不都这么做么?”
江雪妹笑了笑,“你倒是把电视里那一套看得真真儿的,不许跟着学听着没?我们家条件是不错,也不能学那些败家子,不务正业,学坏不是个玩意儿…”
晚上杨至纶回来,杨辰言给男人说了,他妈最近不太开心哩,杨至纶拍拍他脑袋,让他别多想,过几天忙完了正好中秋,带他回乡下老家看爷爷。
杨辰言一听可以回老家,欢呼雀跃,他喜欢农村老家多过宁城这座大城市,连空气也比不上山里。
“我们可以在那里待到国庆结束。”
“正好老妈烦着呢,我们一起回去…”
国庆放假前一天杨辰言拉着梁深去商场,为爷爷带特产,梁深做起搬运工。
“言言,你真要回去么?”梁深闷闷不乐,十天长假,他喜欢的弟弟要回一千多公里外的山里过节,偏偏把他一个人撂下,他会不会得来相思病…
“你要是愿意,我和我爸说一下,带你一起去?”杨辰言越想越觉得这个决定可行,梁深听了他的建议顿时像换了个人,连手里的重物也变得轻巧可爱。
梁深没能和他们一起去,大过节的跑去别人家像什么话,梁深打电话时差点儿哭出来。杨至纶开着车,副驾驶坐着杨辰言,后车座空空如也,车厢内仅有他父子二人。
“老杨同志,不是说我妈也一起去么?”
杨至纶五指一紧,面色沉静道,“她不和我们一起去,太远了,你妈身子骨不好,回头又要呕吐头痛的,不要来回折腾了,家里有人照顾她,不会有事的。”
杨辰言疑惑,他爸怎么也变得哪里怪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