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志,我床不大…”
杨至纶撸过他的脖子一把拎进房间,房门一关,灯一灭…
“老杨同志,现在才八点…”
“睡觉!”
“可是我还有书没温完…”
“明天早上再温习!”
“可是…唔…”
杨至纶嫌弃他太聒噪,蒲扇大手捂住他的嘴,杨辰言嘴巴憋红。屋内黑漆漆的,一只手挣扎之间按了小夜灯,少年睡衣蹭乱,一节细腰落入男人的手掌间。入手细腻,男人来回摩挲着那节皮肤,回味无穷,小崽子皮肤真好,年轻真好…
“哈…老杨同志,你别不厚道…”
不厚道的男人故意搔他痒痒肉,杨辰言受不了,笑得小脸通红,眼泪滑进床单,男人的手掌粗糙,皮肤有茧子,少年稚嫩,经不住几下揉弄的。
“跟不跟爸爸睡?嗯?”
“哈,哈哈…我错了,老爸,我睡,哈哈…”
小样儿,还收拾不了你,杨至纶健壮的身躯一压,小崽子滑进他怀里,粗壮的大腿一夹,小崽子无路可逃,整个人固定在他怀中。
浓烈的荷尔蒙男性气息闻得头晕,杨辰言出了一身汗,呼吸急促,被男人勒得不舒服。
“老爸,你能不能别夹我这么紧,我要喘不上气哩!”
男人闻言不仅不松开反而变本加厉,讥笑,“这么点儿劲便受不了,像个女孩子这么娇弱。”
杨辰言眨巴水汪汪的眼,眼底荡漾着一泓水色,少年笑容明媚微微懊恼,如一捧暖菊开进男人的心里。
杨辰言一贯长得漂亮,尤其这两年来,出落的愈发水灵可爱,杨至纶痴了一瞬,手指缓缓摩挲他的下颌,这是他的儿子,令他生出悸动的感觉…
“怎,怎么了,老杨同志?”他老爸直直盯着他,是他脸上有东西?杨辰言羽睫轻颤,不敢确定。
男人的目光柔情似水?是他的错觉吗?怎么觉得老爸的眼神有些可怕,不像平时看他的样子?
半晌后男人吸了一口气,故意用胡茬去扎他,嘴唇趁机在他软嫩的脖子里轻轻触碰,支撑着手臂,身下微微撤离。
他硬了…
男人皱眉不确定看了一眼,这才几天,没必要饥不择食啊!小崽子身上香喷喷的,朝气蓬勃,里外散发干净纯情的气息,这气息吸引了他,的确与众不同…
“老杨同志,你明天能把胡子刮干净不,每次都要扎人,也不知道老妈怎么受得了你…”
不说还好,男人的眼神闪了闪,火气更旺,按着小崽子的头放进枕头里,粗声粗气道,“睡觉,我去洗手间!”
……
他爸没毛病吧?一个晚上跑了好几次卫生间,看来肾透支过度…杨辰言迷迷糊糊想,要不要提醒一下老杨同志不要光顾着挣钱,抽空去医院检查一下身体…
杨至纶没什么毛病,这几天火气有些大,和江雪妹分房后,杨辰纶在儿子身上惹出的火无处发,只得自己动手解决,并且不敢让儿子看出异样,这一次二去的,没有哪个男人受得了。
不能和儿子一起贴贴,这头他对江雪妹将他赶出主卧甚至有些庆幸,无厘头的情绪困扰着他,随着忙碌起来他无暇他顾。
杨至纶最近忙着扩大酒店规模,一面计划用买下的地建造避暑山庄,搞旅游产业,忙得脚不沾地,没有时间回家,那挡子事暂时没空去想。自然,江雪妹的不对劲他也没有瞧出来,有点空闲,他心里的挂念的亦是杨辰言,是他漂亮的儿子。
江雪妹每回给他打电话欲言又止的,杨至纶以为儿子出了什么事儿,上一回杨辰言在学校被人打,这种事儿他心里一直有疙瘩,私以为是自己没有做个好爸爸,儿子才会受人欺负。
江雪妹失望,到嘴边的话七叉八叉终究没法说出口,想着理解丈夫吧,毕竟他是为了这个家。谁知道丈夫回了家对她没有从前上心了,连主卧也不回,歇在旁边的房间里,她愈加难受。
之前月经迟迟没来,她心里抱着微弱的希望,不敢去医院,害怕竹篮打水空欢喜,只得忐忑着,期待着,饮食注意,连丈夫一并轰出房间,怎知月经在半个月后迟来了,白期待一场。
这样大起大落江雪妹心里郁闷难受,之前杨至纶对她也算尽力用心,依旧怀不上,现在她想与丈夫亲近,怎知男人对她的态度变得有些冷淡。
江雪妹虽做了这么多年的富太太,骨子里有些保守,主动求欢这种事情,始终难以启口,丈夫不主动亲近她,她怎好上赶着,那不跟外头那些狐狸精一样了么?
江雪妹这么一想,老毛病的头痛症又犯了,杨至纶忙,家里只剩下母子二人。儿子白天又在学校,偌大的房子只剩下她一人,保姆见状,忙给她按摩拿药,望着冷清的屋子,心里的落寞逐渐放大。
杨辰言除去学习,剩余时间窝在家里,偶尔和梁深约着一起去他家,有时梁深会来他家吃饭,奇怪的是,梁深来五次,有三次他爸是在家里的,如此巧合。
“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