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泪也流满了脸像一只破碎的白瓷摆件被小孩子用脏兮兮的手故意抹脏了。
这个场景蒋岷好像心理变态似的,往日在床上的体面也不复存在,“操,”心情愈加的亢奋,低下头吻走了他脸颊的泪水,看着他可怜易碎,眼睑微红模样的平复了呼吸才开口说道,“乖,别哭,越哭我越想用力的操你,”一边说一边用力的穿梭在肠道里面,语气也恶狠狠的,“求人就应该叫老公,叫亲爱的。”
带着稳重带有磁性声音让人有着心安的感觉,下半身的动作不减分毫,每次都正中靶心,让沈渺发出声音,扭动着身躯往后退,蒋岷一把摁住他的腰肢,似笑非笑的说,“小猫咪,你逃不了的。”
沈渺好汉不吃眼前亏,再难以接受,自己都被操的浪叫不停,是在受不住了,快感与痛苦和恐惧兼并着,最终疯狂挣扎之后怯生生地开了口,声音弱的几乎听不见“……老……公……”,之后便面红耳赤的抓着床单。
这句话好像打开了某个开关,蒋岷心中顿时一激灵,头皮发麻,血气翻涌而出埋藏在沈渺体内的东西更加涨大了起来,把沈渺一把抱起挂在自己身上那个,“老公好好疼爱你,受不了了就咬老公。”
低下头几缕散下来的头发遮盖着发亮的双眸,像一头嗜血的野兽一样对着两颗红豆豆伸出舌头舔舐了几口,吸了起来,好像里面真的能吸出什么似的,好像只被吸一边满足不了一样沈渺挺起胸膛主动送入蒋岷口中,不多时就变挺立红润有光泽,也满意的离开。
转头就抱起沈渺,加剧了身下的动作,沈渺
沈渺除了第一次不堪自己被操硬了,对自己极度厌恶的时候,自暴自弃的在床上放浪形骸之外,蒋岷很少在床上面听到沈渺的喘息。
隔壁的吵闹也不知什么时候就静止了,只剩下双方交合和床板不堪重负的声音,沈渺也不敢发出声音,下面再次被操弄了起来,快感阵阵袭来,在是在忍不了的那一刻就咬上了蒋岷的肩膀,一个醒目的红色牙印清晰可见。
沈渺松软的穴口,想要又粗又硬的大鸡巴来摩擦,口中衔着蒋岷的肩膀不松口,几乎要被操的死去了,蒋岷也操动的越来越来快,濒临射精的鸡巴硬度也如钢铁一般,对着骚穴一下又一下的插入,骚穴犹如深渊巨口紧紧的吸着肉棒,以至于肉棒如果不小心抽了出去就会发出啵的一声。
蒋岷很不想就这样射了,但是肉棒已经硬到了不能在硬的程度,对着湿热温润的洞穴插入最后一下,深度前所未有,沈渺双目失神的咬着他的肩膀,快感来到的那一刻他已经使不上任何力气了,再次射了出来,几乎是没有东西,只觉得自己的肉棒一阵阵刺痛着,同时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马眼也张开在里面吐着大股的精水冲刷着他的肠壁,两人都贪婪的在享受着快感,突然发出嘭的一声,蒋岷稳稳的护住沈渺的头,而沈渺应急反应一样紧紧的抱着他的肩膀。
彻底不再晃动之后,看了一眼倾斜的床板,蒋岷皱着眉头,低头看着沈渺惊恐的表情,摸了摸他的头,轻声说道,“没事,床腿断了一只。”
床塌了,做爱做的床塌了!!!
沈渺在内心无声的呐喊,像个绝望的主夫一样看着床往左下角倾斜的角度,突然一只床腿也不堪重负的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