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鼻尖。
她像着了迷一样,又舔又吸,用舌头打圈围绕秒回鸡巴形状,平整的三角区渐渐突起,一下堵满思羽的小嘴巴。
男人终于满意地笑了起来。他褪下裤子,勃大跳动的肉棒打在女儿脸上,又挺胯示意。
思羽看见阴茎,全然不怕,第一次果断地含下龟头,用舌头吸食顶端分泌的滑液,像得到琼浆雨露般激动。
暖烘烘的小嘴把程颐的鸡巴舔得舒舒服服,小舌头灵动滑溜,吮吸得阳具水光鳞鳞,连两个睾丸也被女孩细心照顾,程颐舒服得频频喘息。
他拨开女儿的发丝,看着她卖力地服侍,鸡巴一股脑冲进女儿食道,顶进最深处,食道收缩将鸡巴紧紧包裹,程颐全身毛孔都透气了。
他赤红了双眼,顶进女儿嘴巴,抽出,又再一次急匆匆肏入,数次,射在女儿喉咙里。
女儿很识相,涨红了脸,咕噜咕噜全部咽下,然后眼神湿漉漉的深情望向他。
拉开凳子,程颐散漫地坐下,刚出精的阳具瞬间矗立,看得思羽头皮发麻。程颐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抬眸睥睨。
思羽明白了,她抬起酸软的腿跨坐在爸爸腿上,铁杵戳到花道里,把玉势推入更深。“啊”思羽孟浪地叫了起来,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要坏了。
“东西,拿出来,爸爸”思羽被顶破了声音,黏腻的娇喘断断续续。
程颐可不想就这样放过她,手探入秘道夹住玉势,滑溜溜的东西费了他不少时间,他故作嘲讽道“宝宝,你好骚啊,骚水流得到处都是,你就是天生挨肏的”。
少女神志模糊,根本听不懂父亲在讲什么,嘴巴却乖乖奉承“嗯嗯”
“哈哈哈”程颐高兴地笑起来,夹住玉势又是狠肏几下,次次对准女儿的花心,搅得女儿伏在他身上颠簸摇摆,媚叫连连,几番过后,才心满意足地抽出玉势。
满满当当的穴道一下失去了东西变得十分空洞,思羽挽着爸爸脖子扭动臀部,着急忙慌地想要占满这个淫饿的小穴,夹住鸡巴就坐下套死在内壁里。
程颐差点缴械投降,紧致的媚肉绞合着鸡巴,像无数小口嘬咬,太舒服了。
男人摇起一勺粥,送进女儿殷红的小嘴巴,“自己动,动一次,吃一勺”。
回味嘴里的甘甜,思羽伸出舌头将唇周的水舔干,她更饿了,脑子里还在分析爸爸的话,身子已经不自觉动了起来。
她艰难地抬起屁股,肉棒被迫脱离,又重重坐下,讨了一勺美味。
即使她不明白爸爸的话,此刻也知道了只要自己动了,就有吃的了。如此反复,思羽又讨了好几口粥,饥饿才得到缓解,眼神也清亮了许多。
受不了女儿的缓慢,程颐把女儿死死压在餐桌上,含了一大口热粥渡给她,身下交合处鸡巴急促肏入,由连根拔出,猛肏几十下,淫水被肏成一堆白沫,淫靡至极。
程思羽显然被肏得恍惚了,眼睛迷离,身体跟着摇摆,任由父亲自由发挥。
程颐的肉棒在花穴里又涨大了几分,卡着思羽要死要活,操弄的速度快到声音被撞碎,桌子移动,男人发疯了般肏打,把阴道当成了一个花园,用尽身心耕耘。
终于,男人肏进子宫,卡着宫颈口,把子子孙孙全部交付,高潮过后才慢慢放开思羽。
思羽亲昵地靠在父亲胸膛上,纤纤玉手描绘着男人胸口,洁白的玉体泛起淡淡粉红,跟男人古铜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
“爸爸,我明天想去学校”
女孩娇滴滴地问,饱含期待地看向爸爸,但其实她没有底气,心脏疯狂加速跳动,手掌也有密密细汗。
她不能让程颐看出零星半点异样,只能脸上堆满甜甜笑意,语气温柔。
“快考试了”她再次补充。
将近一周的囚禁,除了吃喝拉撒,就是被程颐调教做爱,她的精神快崩溃了。
往常平淡的日子,竟成了奢望。
程颐搂紧怀中的女儿,手劲莫名重了几分,脸色渐渐暗沉,嘴唇抿成一条线,显然他内心也在纠结。
他撩起女儿的额前发丝,神色晦暗“你的身体可以吗?”这么骚,离了男人怎么办?
怀中小人娇躯刹那僵硬,胡作非为的手也顿下,程思羽夹紧蜜臀,挡不住阴道如潮水般涌动热浪。
是的,现在的她骚成母狗了。每日每夜必须要男人滋润,才能吃得下饭、睡得着觉。
床头的性趣玩具应有尽有,整整齐齐地摆放着,程思羽不敢直视,怦怦直跳的心快跳到嗓子眼了。
但爸爸的犹豫让思羽窥到了一丝机会,她羞红脸捶打程颐的胸口,像小猫咪挠痒痒一般,娇嗔气道:“爸爸,你太坏了!”
“为了这次的考试,我准备了很久,如果不考一次,女儿不甘心。”
气氛变得活跃和愉快起来,少了对峙和抵触,程颐心神荡漾,嘴角缓缓轻扬。
他在女儿身上经常能看到妻子的影子,心中的怜爱更添了几分。程颐爱抚地点头,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