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野闻见李绶发间熟悉的清香。
他低声喘息起来。
“吃下去。好······好啊。”肖寒晕乎乎地赞同,半晌才反应过来。方星荃要吃下去!主动!
他又吻上来,手掌在李绶紧实的皮肉上逡巡,意有所指:“让我做吧?”
没有齐野,日子还是这样过。
另一次就是肖寒中春药,什么也不顾地把他上了。
我也不是非你不可。
他是真的不懂。对人情世故辨析透彻的他一遇见齐野就脑子犯浑,被他亲完什么都想不到做不出。
另一边,方星荃同样翻进了肖家。
方星荃一手撑在他身侧,一手尝试着探到后方,隐忍地开拓着自己。
李绶喉咙里哽了一声,伏下去,用牙齿扯下齐野的内裤。
“夜生活刚开始呢兄弟!要不要这么扫兴!”
李绶摇了摇头。
“毛团?”齐野诧异地笑了笑,看见他衣领处沾着几根猫毛。
小猫窝在客厅自己的小窝里,姿态豪放不雅,完全没发现家里来了不速之客。
“这么乖?还洗了澡?”他俯下身,手指捏开李绶的嘴,毫不客气地把自己的舌头放进去。
“什么?这么早!”微醺的肖寒抬起手腕,石英表盘上堪堪指向十一点。
毛团咪呜咪呜凑过来,用自己的小脑袋瓜拱了拱李绶的手心。
方星荃在手上挤了润滑液,上上下下地替肖寒摸着,肉棒被他摸得一柱擎天,邦邦硬。
他虽然不比别人的手指短,但大脑指挥着自己的手指干
小弟眼睛直了,拍着胸脯保证:“放心吧!”
酒吧卡座里,肖寒蹙眉:“就没再说点什么?”
再等半个小时,李绶想,如果一点半你还没来,我就睡了。
齐野松开他喘了口气,也让清醒过来的李绶顺顺呼吸。
李绶觉得自己确实拖了后腿,不知道说什么好,只得安慰地拍了拍肖寒的肩。
肖寒愁的要死。
一点,齐野还是没有来。
“怎么办啊我们以后。”肖寒长叹一声,为两人今后被拿捏的悲惨生涯痛饮伏特加。
齐野不怕他看,大大方方展示自己傲人的躯体。他锻炼的很好,是那种常年游走在生死线上的模样,肌肉多一分累赘,少一分单薄。胸口纵横几道伤疤,快看不清了,是他的勋章。
其他时候,方大少都是躺平等床伴把自己伺候爽利、开拓完全,才允许他们操进来。
“本来还想靠你在阿星眼前给我多刷印象分,结果你比我还靠不住。要是哪天阿星知道我鼓励你和他二哥搞在一起,我还能见他吗?名分还没要到呢。”
缩在沙发上昏昏欲睡的李绶感觉有谁在摸自己的脸,他不耐烦地挥手:“毛团,别闹。”
他赶紧看过去,想制止,却看见了他此生难忘的场景。
李绶抱紧齐野的脖子,趁他不备颠倒两人的姿势,红着眼看他。
李绶不顾他的劝阻,好说歹说还是走了。他记得这个酒吧有一个是阿徐小弟,绕了半天找到人,塞过去一张大票子:“让阿徐过来把肖寒带走,看着他别喝多。”
今夜的李绶很反常,反常到舍不得打断。
“唔······唔?”李绶被憋醒了。
肖寒的吻从胸口一路向上来到嘴角,两人热火朝天地抱在一起,没一会将对方脱得精光。
“时间差不多,我要回去了。”
齐野手指几度蜷缩,最终落在地毯的长毛上。
他整个人被放在地毯上,上衣敞开,胸口春光一片大好。有吻痕、牙印,还有兴起时齐野弄上去的鞭痕。喝了酒的齐野骑在他身上,胯下内裤鼓囊的一团。
但总体上来说,肖寒更凄惨一点。
自己插自己的感觉很奇特,方星荃皱着眉,尽力感受手指在身体中进入的异物感。
方星荃舔了舔唇,看着被他伺候的肖寒:“今天我想自己吃下去。”
甚至因为发现两人爱慕对象的相似性而更悲观了。
他刚进卧室,还没来得及辨认床上拱起的身影,肖寒径直扑出将他压到床上,喉咙里发出委屈的控诉:“阿星,你怎么才来?”
“李绶没给你说我回家了?”方星荃一点吃惊也无,想到方老堂主的话,他心情也有点烦躁。
和肖寒喝了顿酒,除了发现两人同是天涯沦落人,互相大吐苦水之外,对现状并无半分改变。
李绶回家洗了一个快速澡,等到十二点,齐野没来。
他怕痛,每次做爱前都是让床伴做够前戏才进来。仅有的两次简陋前戏,一次是和肖寒初见,两人喝醉了,估计也没那心思去开拓。
因为他想要得到方星荃的名分和爱,而李绶只是想在追求名利的道路上拥有一点齐野。
李绶这才安心离开。
两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