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吧。”他调整好了心态,背靠在竹篮里,像是看透了世俗。细腻毛发点缀着的耳朵懒散地一个立着一个耷拉着,转眼间就仿佛变了一个人,对一切失去了欲望。见艾尔林奇怪地凝视着他,破罐子破摔的小兔子白了他一眼
他半跪着直起身子,两只手扒拉在篮筐的边缘,也不管那尖细的竹刺会不会使他受伤了:“我……我……”几声“我”后,他的情绪终于在艾尔林不耐烦的眉头中崩溃,哇地一声大哭起来:“我的下面松了,还怎么和老虎谈合作!这不是自投罗网去送死吗?”
“这不挺紧的么。”
温热的爱液搭配着层层叠叠的嫩肉,艾尔林如同泡在天然温泉中舒适,无数的小嘴上前噬咬着伺候扎着骨刺的阴茎,在痛与快乐中彻底迷失自我。
两根阴茎同时在穴道里喷洒出男精,敏感的穴肉陷入了无尽的抽搐之中,任由其在内里进行播种。
次被双龙造访的后穴展现了无与伦比的适应性能力,肠道自主扩张,尽职尽责地包裹着那两根横冲直撞的玩意。没有了根部的束缚,艾尔林全根而入,大张大合,深处瘙痒了半天的g点终于被慰问到,大量咕噜咕噜的蜜液应邀分泌,全部浇在了两个蘑菇头上。
蛇族兽人显然不明白小兔子的委屈,激烈性事后他得到了充足的休息,一步路也没下地,甚至还为他翻找出了一匹死去梅花鹿的皮当垫子。
他没有耐心解释更多,重新投入到了活塞运动之中。两根肉棒时而上下,时而左右,无人控制时还会自己掉转位置,像是两个有生命体的活物,仿佛真的有两条小蛇在他湿热的后穴中蠕动,一股脑要钻进最深深处。
泪眼汪汪小兔子的心情被耳朵全部出卖了,荡在脑后的尾巴无精打采的,还有点纠结地拧在一起,犹豫着要不要开口。
艾尔林的眉头蹙得更加紧了,他像是专业精细的科学家,一本正经道:“过一两天就会恢复的,没必要哭。”
“前面就是哈德森的领地了。”艾尔林回头望了眼,只看到一团小小的毛绒球躲在了竹筐底部,一天不到的时间完全无法消磨情色的痕迹,那副脆弱的模样似乎再多受一丁点委屈,就要应激兽化,不管不顾变回小白兔了。
“如果你怕松的话,我来帮帮你吧。”
白色尾巴不知何时也粘满了不知名液体,黏糊糊地搭在男人腹部。撑到极限的洞口鼓起了一圈透明的肉环,纪载悠主观尽力想缩进肛口却收效甚微。
艾尔林低声嗤了一声,随手打了一下晃悠悠的蜜臀。
“一只兔子对老虎来说根本塞不了牙缝吧。”
相比粗糙的手工制品,让纪载悠更加崩溃的还属身下的小穴。他的记忆停留在了被两根棱角分明的硬物填满后疯狂内射,如今醒来只觉得怎么收缩也控制不了他的穴口。理智告诉他一切都结束了,异物感却确确实实地存在着,随着一路的颠簸让他愈发崩溃。
艾尔林没了法子,在踏进老虎领地前放下了竹筐,硬掰着纪载悠的脸,强行让泪眼婆娑的人直视他的脸。那张妖冶魅惑的脸上只有不理解,但是眼神里却是截然相反的庄重,仿佛接下来说的话是他真心实意的心底话,庄重到让人连接受都小心翼翼:“我会一直陪着你的,所以不要怕。”
正当纪载悠自暴自弃地缩成一小团时,人肉运输器停下了脚步。
纪载悠还没来得及张嘴,就眼前一黑,昏睡了过去。
一时半会纪载悠也停不下来,索性当没听到坏蛇的话,自顾自沉浸在号啕大哭之中。这个剧本太难过了!又是食物链最底端,又要去讨好上位者,莫名其妙还被不认识的npc路人双龙了,这都什么事呀!
是他先提出帮助纪载悠长技巧去说服老虎,又怎么会让笨蛋兔子在这里就被大卸八块地死掉?
他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眼前是宽厚的背脊。艾尔林把他装在了一个篮筐里,背着一路前行,按照周围的景色推算来看,他们已经离开了有一段时间了。
男人放开了一直紧抓的两只兔耳,重新冲刺起来,伴着身下一声声情动的尖叫,在两人即将达到高潮之时狠狠伸向了面前的毛线团,几乎是揪着尾巴控制着手下肉体不动,完成了漫长的射精仪式。
“放心,等你见到老虎,就知道猫科动物更会玩了。”
竹子编织的篮筐非常扎人,虽然毒蛇还算有良心给他垫了一层不知名动物的外皮,总有一两根突出来的竹条会偶尔刮到娇嫩兔子的皮肤。
“松……松了……?!”慌张着回头的兔子不敢置信自己的身体究竟被开发到了何种地步,他的眼神慌乱,无法正面直视被两根阴茎宠爱着的小穴。
纪载悠气笑了,他都分不清这是艾尔林的安慰还是真实想法。就是这些依靠着上天赐予的身体的家伙,捕猎的目的不止是生存,有时候仅仅只是为了趣味,于是无数食草动物忧心忡忡地过每一天,时时刻刻担心不能见到下一秒的太阳。
难过的情绪开了闸就再也收不住了,一串串泪珠挂在漂亮的脸蛋上,别提有多可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