杭澈正计算优惠呢,他摇头道:“这里外卖多,配送费也少。而且大别墅我打扫起来还费力气,这房子我住的刚刚好。”
岑翎轻笑两声,“京大图书馆那边空出个职位,我让人留给你了,这工作虽然工资不高,但轻松很多,环境也好。”
在主管眼中,杭澈现在已然成了香饽饽。
母亲常劝杭澈要多和岑翎来往,他家世代从政,加上岑翎本身就优秀,杭澈也乐意跟岑翎一起玩。
杭澈是双性的事情,除了父母就只有岑翎知道。
叶骋看着他打着小算盘的样子不觉也笑了,他从前觉得杭澈那副冰山样子极其勾人,可现在这样看,这家伙扣扣搜搜的样子也挺可爱。
杭澈平静地干完手头的其他工作,没管其他人打量他的目光。
杭澈的母亲与岑翎的舅母是表亲,两人沾亲带故,杭澈私下里也就都喊岑翎哥哥。
他的花穴嫩生生的,冒着晶莹的水,骚得不行,一看就还没被男人干过。
杭澈不解地看着他。
晚上回家时看见楼下停了一辆熟悉的车,亮黑色迈巴赫。
那几年叶骋追他最厉害的时候,也是岑翎管他最严格的时候,自此他的一举一动都在岑翎的监控之下。
叶骋:“交。”
“哥哥,轻点弄。”
腥膻的味道在逼仄的屋内蔓延。
熟练的像是在自己家。
“这么多天没见,下面是不是早痒了?”
看见杭澈,他笑着招手让他过来,声音温和却让杭澈不寒而栗。
杭澈一愣,随即眼睛一亮,他自是不会和钱过不去。
杭澈被男人死死地箍在身下,动弹不得。
他们一向是这样互相帮助的,岑翎虽不近女色但成年男人总要纾解欲望。
岑翎支起身子看着他,温柔地抚摸他汗湿的鬓角,手下却加快了抽插的速度。
“呃啊”
不过自从他家中出事后,他已有多日没见岑翎了。听说因为岑翎用私权替他处理家中债权纠纷,此次升职还受了一些人的阻拦。
杭澈死死咬住下唇,难耐地摇头,“不是,是看见哥哥才湿的。”
窗帘紧拉,地毯上随意堆叠着男士的黑色外套,床垫轻微晃动着着,发出暧昧的吱呀声。
一下下又狠又重的抽插,让杭澈的大腿肉都火辣辣的,他仰着头不敢看岑翎的脸。
岑翎亲了亲的唇角,双手拨开他的大腿,低头含住了他早已湿漉漉的花穴。
双性欲望大,岑翎便给他纾解,几年来他已经将杭澈的敏感点记得明明白白。
叶骋被气笑了,盯着他的眼睛道:“我秘书刚离职,你来干,工资是你现在的十倍。”
杭澈浑身发抖,快感如潮水一般上涌,湿热的舌头富有技巧地挑逗着他的花心,弄得他连指尖都麻了。
杭澈浑身虚脱,抱怨道:“又要洗床单了。”
自此,岑翎待他与往常多有不同。
岑翎看了眼他翘起的屁股:“这房子还住得惯吗?我那边还有套别墅。”
杭澈:“我公司待遇挺好的。”
岑翎将他一把捞起丢进浴室,自己则穿上短裤利落地就把床单塞进洗衣机,从柜子里翻出新的铺在了床上。
良久,床上发出一声绵长的哼喘。
他知道杭澈最近应酬多,常常宿醉。
杭澈高潮了好几轮,连床单都被弄湿了。他费力撑起身子,爬到岑翎的胯间要给他口,但是被岑翎拒绝了。
昏暗的室内,空气都变得粘稠。
他心头一紧。
杭澈坐地铁回公司交了合同,公司主管大喜,拍着胸脯保证要给杭澈多发奖金。
岑翎却将他重新按在床上,命他夹紧大腿,然后扶着自己的性器贴着他的穴口抽插。
叶骋按着他的肩膀,沉声道:“你还要在那个小破公司干多久?”
了一口气:“好的,那我先回去上班了。”
上楼后,果然看见岑翎站在他家门口。
“交五险一金?”
杭澈终于笑了,“那得等我这个月干完的,公司奖金还没发给我。”
他的性器太烫也太粗,杭澈下意识想躲,但被岑翎拽着脚踝拉了回来。
男色穿着黑色大衣,身材挺拔,浑身气量非凡,一看就非富即贵。
收拾完后,岑翎霸占着他的小书桌处理工作文件,杭澈趴在床上点外卖。
“听说你和叶骋见面了?”
“怎么从叶骋那回来就湿成这样了,喜欢他?”
不知过了多久,男人的喘息声变得粗重,竟直接射在了他的腿心,连花穴上都沾上了乳白色的精液。
十八岁那年杭澈在a国的gay吧被人灌了酒,拖到巷口时裤子都被扒了一半,幸好岑翎来得及时救了他,但借着昏暗的灯光,他也看到了杭澈窄小的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