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妖皇瑾的面前萎顿着单膝跪在了地上。
妖皇瑾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竟先后退半步,往殿内看了一眼才压低了声音呵道:“好哇你个鹤桓,你还学会用苦肉计这一招了!本、本皇都没打着你!”
鹤桓却早已无心听妖皇瑾的声音,他抿紧了唇,素来凌厉的眸子中染了一层迷惘的水光。虽单手使劲按着小腹,却仍然止不住里面酸麻的空虚痒意,他只觉自己正从高空俯坠下去,一股子没头没尾寻不着来处的酥麻感从下半身侵蚀了他的整个胸腔内脏。
他努力撑着清明向妖皇瑾瞪过去:“……妖孽,你使了什么下三滥的招数?!”
妖皇瑾愣住:“我?”
他不信邪的向鹤桓走过去,却见鹤桓忽然连手中的剑都持拿不住了,当啷的一声剑摔在地上,鹤桓双手捂着小腹缓缓以头碰地的跪在了地上,隐忍的呜咽听得人耳热。
妖皇瑾这次惊得索性往旁边一跳,目瞪口呆地看着鹤桓如此要强的人物忽然就这么不管不顾地跪在了人前。他下意识的心里发寒,扭头寻找苏暄竹的影子,生怕苏暄竹看到这一幕后也认定是他对鹤桓动了手脚而勃然大怒。
“咱俩无冤无仇,对于暄竹公平竞争就是!”妖皇瑾想要将鹤桓拉起来:“你这厮何必如此自损八百的陷害本皇!”
他刚一碰到鹤桓,就觉得此人身上火热,一身寒丝鲛纱都遮不住这股温度:“你可别是走火入魔了——”
他话说刚到半截,对上鹤桓的脸就忘了后续。
鹤桓双颊绯红,眉心紧锁,难耐春色的模样分明是情动至深了。妖皇瑾仅仅是手碰到他,他便忍不住呻吟了一声,微哑的嗓音不同于平常,听得妖皇瑾小指微微一蜷。
鹤桓能感觉到自己双腿之间的异样,他只是没想到这股异样能来得这样猛烈与迅速,陌生的被抽插进入的快感让他慌了手脚,他好像还隐隐留着一小半清醒的魂魄,却无论如何控制不住自己的呻吟声,恍惚中有涎液从嘴角溢了出来,他大腿肌肉颤抖着,手也打着颤儿。疯狂的快感已经越过了某个峰值有了痛苦的滋味,他扬起脖颈无声的尖叫,双腿抖着感觉有一股股的热液从腿心淌了出来。
鹤桓今日穿着的鲛纱本就轻薄,又因双腿打颤得厉害自然而然将妖皇瑾的注意力引去了下半身。妖皇瑾难得好心搀扶着他,他知道事态不对,想赶紧挣开躲起来,却无奈浑身上下一点力气都挤不出来。正恼恨的时候,只见妖皇瑾已经撩开他的下袍,愣了半晌后讶然道:“你可是得了什么怪病,怎么连这等秽物都存不住了?”
“滚……滚!”鹤桓恼羞成怒,恨不得立时杀了妖皇瑾解恨,可他刚一抬手,忽然觉得有什么更大更粗的东西闯进了他的身体,分外粗壮的蛮物撞得他呼吸都停了片刻。
他实力强悍,加之生来就被宗门庇护得很好,竟对此时身处孱弱之势陌生得很,不由得格外小心谨慎起来。他脑海发麻混沌,潜意识里认为若不想被从下体撕裂成两半,最好不要再动弹一下。
而妖皇瑾此时也发现了不对,他皱眉思索了片刻,也是个大为不解的模样,却是混不吝的试探着将手朝着鹤桓腿心伸了过去。
属于另一个人的身体温度逼近鹤桓的下身,让后者下意识想要合起双腿。妖皇瑾只是轻轻的用手背撑着鹤桓的大腿向外一撑,指尖在那中心处迅速一划,被割开的衣衫便将一道水淋淋的艳红细缝暴露了出来。
凉风吹过,鹤桓因而清醒片刻,他恨得咬牙切齿,撑起身想要反击:“你这只妖孽——”
妖皇瑾看着鹤桓微湿的鬓发,分不清那是欲潮中的眼泪,还是难耐时的冷汗。他只是忽然觉得鹤桓从前带着那些名号还是有些名不副实了,如今这般模样才是配得上。
但这般的模样是不是已经到了鹤桓的极致?
应当不是,鹤桓应该还能再漂亮一些。
妖皇瑾一巴掌甩在鹤桓脸上,巴掌红痕让后者的脸呈现一种白里透粉的莹光瓷白,他笑得很孩子气,跃跃欲试的眸子里呈现一丝天真的、不通人性的残忍:“如今瞧着,你倒是更像个妖孽了。”
鹤桓虽修无情道,却是个十足的野心家,他的眼里根本瞧不进那点小情小爱。然而他越是这样,苏暄竹越是爱他,仿佛把天上普照的月光收揽起来独洒一人身上便是种无上的荣耀。
也许暄竹根本不是爱他这个人,而是爱惨了他的不可得。
妖皇瑾忽然觉得苏暄竹有些幼稚,他们这些人竟还不如他一个妖修懂得如何去爱人。
“你不知道暄竹对本皇有多重要,他是世上唯一一个肯真心对待本皇的人。”妖皇瑾撩起鹤桓耳边一捋湿发,温柔的程度仿佛鹤桓才是他心心念念的爱人:“本皇爱他,可他眼里只有你,哪怕你伤他那样深,他竟还是放不下你……这叫本皇怎能不嫉妒?”
“你或许人不坏,本皇不该这样对你,可咱们几个再这样痴缠下去没个尽头也没意思……没了你,我和暄竹以后才能快活。”
妖皇瑾说完忽然盯着鹤桓失神的眼睛叹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