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难形容那是怎样一种快感,是痒吗?是痛吗?情欲带来的感觉和日常能够体会的所有都不一样,我仰着头,一种感受在积蓄,逼得我试图大声呻吟。一分钟?或是只过了三十秒,身上的冷汗迅速被奔涌而来的热所替代,我的阴唇连带着里面的阴道开始剧烈的缩张,那种感觉从下半身通达到大脑,让我既想请求祝余停下,又想催促祝余加快速度。脑子似乎坏掉了,口水将嘴巴里的手指打湿,我摇着头哭,说不出一句完整的不要。下一次的摩擦力度很大,我终于放弃了让祝余停下的想法,转而动着腰,去追逐他硕大的龟头。
“小鱼,好乖的宝宝。”停顿的手往背后,祝余解下我的内衣扣带,过度低哑的声音像在朗诵赞歌,“做女孩,还记得用内衣罩住乳房。”
在生命受胁时做爱,直至到刚才我还认为它属于艺术的加工。末日来临时人们亲吻、天灾突降时人们拥抱,性,它出没的场合并不全由导演或者写故事的作者执掌。人和爱的人在一起,大概随时都会变得疯狂。
我确信我即将万劫不复。
我是在那群人闯入之后才潮吹的。
“啊,不对。”他按着我的奶头,“我现在是嫖客。”
我歪着头看向祝余,用嘴巴咬住了两根手指。
躺在床上的男人长了一张我异常熟悉的脸,可那份笑容罕见。不是因为被取悦而开心、不是因为我的拙笨的固执而欣喜。用拇指轻抚我脸的祝余很温和,那双沉静的眼睛微微弯起,日常的凌厉线条软化,给我一种他被我浇得透湿的错觉。“要警惕成熟嗯……成熟人类的温柔。”林禅语将她的生活经验告诉我,“一旦被他们诱骗,你惨啦,将坠入爱河啦!”
“好乖。”祝余笑了,“又好倔强。”
我好像真正成了一个女人。
内衣被解开,它肉色的吊带滑落至我的肘弯,裙子的遮盖下是我和祝余接触着的性器,它们的所有变化我们彼此都一览无遗。我是娼妓吗?我原本就是婊子吗?祝余那样说我的胸,我却像被操了,腰带着上体在他的阴茎上摩擦了一大下。
“是我、是我捡到的你!”
身体好热,我的裙子也被汗水打湿,贴在肌肤上,勾勒出我的腰线、我的臀部和我贫瘠的乳房。与肌肤相贴
“虞生。”祝余没有叫我小鱼,而是喊了我的名字。确认是很正式的,他问我:“你决定要这样做了?”
我含住自己的指节,不可思议地望向祝余,他眼睛里面的我一副欲求不满的重欲模样,唯有因吃惊而瞪大的眼睛还有故作的童真。“小鱼要好好夹住。”祝余再一次勾了勾嘴角,他扣着我的腰,好体贴的说,“别咬着舌头。”
祝余的手从脸颊移至后颈,我膝盖顶着床铺,俯身与他接吻。色情,它更多的来源于我的主动,祝余压着我,舌头的交缠牵扯出银丝。
他的手掌没有摸到我的乳头。
作为经常躺在床上被祝余顶弄阴茎和磨穴的人,我缺乏骑乘的经验。匆忙上阵的“女人”被绿裙包裹,少的不只是能够激发性欲的、丰满的乳房。在生死关头做爱,除了疯子没人硬得起来。我开始觉得自己想了个坏主意,被我一直噤声的祝余伸手摸上我的脸颊,昏暗的光线下,我看不清他眼睛的底色。
“我们一起动一动。”
性器的跳动是本能,我张合的穴口在祝余给予的荷尔蒙下收缩。他的神情又变了,微微阖上的眼睛挡住了外面的光。检查的人开始上楼,“要我帮帮你吗?小鱼。”祝余的语调不变,我甚至能听出些游刃有余来。天啊,在我身下的祝余分明穿着过时破旧的着装、凌乱的头发,脸上也因为灰尘有着不同的着色,但这样还是让我痴迷。身体因为这一句夸赞开始热起来,我腿脚更软,腰由于缺乏支撑而失力下压,祝余的性器似乎要嵌进在我的外阴。
“小姐。”祝余轻蔑地喊我,“你的奶怎么还没有发育啊?”
祝余抬起我,性器在我的外阴来回地磨,他微微拧着眉头的模样让我失神,竟不由自主地开始配合。没有多长时间,祝余的眉心舒展,我却因为异常剧烈的快感而呻吟。我的肉瓣在失神的时候被翻开了,祝余勃起的茎身在碾磨我的阴蒂。
“哥哥。”我用我从未有过的娇软声音请求祝余,“你帮帮我。”
“祝余。”我同样回答他,“我、我不要自己一个人。”
我清楚,他不是在表达责难。
一只手从腰间向下,翻过我铺在床上的、绿色的纱状裙摆,带着茧的指腹摩挲在我的大腿上,以很轻的力道向上。我腹部收缩,有余裕的腰围给了手继续前行的空间,祝余张开手掌——
那是怎样的一副景象呢?之后回忆起这件事的祝余掰开我的腿,将我抵在落地窗上。“清纯的婊子。”他揉弄我已经有点鼓包的乳房,“你穿着那件绿裙子,奶露了一半,仰着头咬你的手指,最后吐掉伸出舌头。阴唇夹得很紧了,夹得我都没有办法动。每次我动你就狠狠坐下来,压着阴蒂让它肿起。我的小鱼就算两眼翻白也漂亮、漂亮又淫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