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有人吗?会被看见吗?
两人姿势不断细微地调整着,琴椅咯吱作响。安多诺眯起眼,想象着琴椅倒塌,发出什么巨响,然后修士修女们急忙地推门赶进来,看到的就是他赤身裸体、逼里夹着玩具,用奶子喂养子的画面。
熟悉的性欲又涌上,使正行走着的神父脚步一顿,身形微微发颤。手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揉弄自己胸脯的,脑子仿佛不为自己驱使了。
神父似乎也很感兴趣,他低头看向自己那废用的男根,把自己另一边涨奶涨得疼的乳塞进尤里多斯嘴里:“硬不起来的。”
尤里多斯点点头,留下来给神父处理那些衣物,还有钢琴房里一塌糊涂的椅子和地板。
凉凉的,很快有了湿意。
尤里多斯开始解裤子,神父明白今天下午的时间还很长。
尤里多斯捏住神父的根茎,拇指堵住他的马眼,松开含着乳房的嘴。
还有一段路,却步步跟行在刀尖上似的。
为尤里多斯,他需要更高的地位和权力,结识达官贵人,给他铺最完美轻松的路。
也为了让他能一直留在自己身边。
届时不必每次亲昵都像偷情,他希望尤里多斯能站在他的身旁。
他最近在撰写书稿,投给书商或报商。他需要更多的名气与作品。散播主的福音,传播正信,他不仅要做一方闻名的圣徒。即将前往首都公差,他必须要留在那儿。
“您忘记这个了。”
尤里多斯没空回应他,只是哼哼两声。倒更像贪吃的小兽。
尤里多斯舔了一圈儿嘴巴,伸手下去捏住神父那可怜的小性器——对尤里多斯来说小了。
四下无人,神父边走边揉弄了一下自己仍然有涨奶幻痛的胸脯。
主见证他们。让天堂与地狱倒错,撒旦与莉莉丝的罪孽爱欲受到天使和主的神圣祝福。那将会比生命更长,纸与笔记
平常温润肃穆的神父蹲着一边自慰一边……?
神父将手指插进尤里多斯的发隙内,温柔摩挲着他的头皮:“……想喂饱你。”
已经变成了只会被男人操的货色。
他很少玩弄父亲这里,因为他也有这东西,对它兴趣不大。此刻他倒想试试能不能把它撸硬起来,顺便掂玩了一下阴囊。
“钢琴课”结束,已经是昏暗的傍晚。神父再次穿上他那袍子。
好想就上在这里。边揉胸脯边蹲着……
四下无人的寂静走廊。神父忽然有了这样一个想法,把他自己都吓了一跳,红着脸捂住嘴,压抑喘息,站在原地歇息了一会儿。
“爸爸好没用。以后还怎么娶女人?让女人看着你的骚逼流水么?”
步行在教堂傍晚的走廊里。挂空挡的感觉很奇妙。衣料随走动摩擦着胸脯的凸点,袍子下摆动的风似乎专门吹到他那包裹着女穴的两瓣肉上。
——不知道是否是刚刚再度的刺激,还是一下午都没有如厕的原因,他的膀胱传来极其憋胀的尿意,但又和要高潮的那种极限感有些类似。
被堵住的流精过程让神父觉得憋胀,他唔了一声,别过尤里多斯的脸寻求亲吻的安慰:“反正已经被操成这样了。那就和她互相磨逼好了。”
一阵风刮过,倒真真切切是使他袍子摆动起来。凉意。他才回神。
被撸动着性器给了安多诺最原始的快感。花穴又一次泛水。那玩意儿颤颤巍巍,要立不立,就已经夹不住精水往外吐了。
大概因为压力太大吧。
“没必要,”神父对着镜子扣衣领的扣子,“没人会盯着我的。”
神父前头的男人性器几乎是不用的。正常的尺寸,一开始还会昂首射精。但女穴被操多操熟了后,它就总是软软的,没精神地耷拉着,在性爱中只会吐骚水、流精液。
尤里多斯捡起挂在钢琴上的束胸。
好刺激,变成公开的骚货。安多诺这样想,同时觉得自己全然无可救药。
但在哺乳的时候它总会略微抬头。
他夹着腿,一手扶着墙忘情呻吟。奶又洇湿了胸前的布料时,他才动动黏腻的腿间,一点点往自己在教堂的寝居挪。
好舒服……
…最近自己脑子真是越来越…一些幻想也奇怪起来。
他最终还是摇摇头,把这种藤蔓般疯长的扭曲欲望狠心斩断,慢慢地尝试行走。
“说不定呢。”尤里多斯尝试着。
……
他要请首都最好的画师,拥有一张他与尤里多斯的双人油画,挂在壁炉之上主受难像的对面,就像习俗里结婚时要请画师绘制的那种样式——不过是两个男人。
内衣内裤全湿了,也就打算扔了。穿不了。
“你自己要我说的。”神父温柔地、像藤蔓一样地又攀上尤里多斯的肩。
“谁都能睡的骚货。”尤里多斯推开神父。
没人会对主教挂着的一幅肖像画提出什么质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