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练功,我就只能练练五禽戏养生。哥哥真笨,五禽戏都不知道。”
“是的,大哥笨。我家小泠最聪明。”说着,在广泠脸颊上狠狠地嘬上一口,然后随手端起床边的粥,尝了尝温度尚可,一勺一勺喂给广泠,“尝尝,煲了一下午的雪梨炖奶粥,味道清淡,适合你喝。”
广泠乖乖地小口小口抿下。
气氛太好,广川又问出同样的问题:“药是怎么回事?”药有毒与否都是他的猜测,他想听广泠亲口承认没有害他。
却不想广泠一副主动承认错误的样子。
“愿赌服输,我以后会在太阴山上好好陪着哥哥,”广泠抿了一口粥之后又继续说,“哥哥,这件我们事就让它过去吧,好不好?”
说完,还勾引似地舔了舔广川的手背,使了一出拙劣的美人计。
霍广川的心情经历好一番大起大落。广泠的回答不能让他满意,他无意识将怀里的广泠勒得更紧,甚至听到骨头摩擦的咔嚓声。
但他到底不信,甚至又添上一勺粥,喂给广泠,“毒真得是你下的?”
“千真万确,”广泠虽然被勒得疼,但目光灼灼,态度坚定,“我一时鬼迷心窍,就是我一个人干的,和大师兄、和广澄姐绝对没有任何关系!”
听见这句话,广川反倒放松下来。这么多年,他的广泠果然半点没变。
这要从小时候说起。
广泠从小就乖乖巧巧,偏偏爱黏着他这位飞扬跳脱的大哥。霍家家大业大,家法森严,广川三天两头上房揭瓦,某次终于众望所归地闯了祸,打碎别人赠给父亲的生辰礼。按家法,广川要挨一顿父亲的鞭子,但还没追究“凶手”是谁,广泠就主动出头顶锅。
“我不小心打碎了父亲的生辰礼,还请父亲责罚。”
霍家的大家长,霍君维,深知这几个儿子的脾性,他的幺儿一向是所有孩子里最乖的,他不信广泠会做这种事,于是追问一句,“真得是你?”
广泠点头如捣蒜,信誓旦旦,“真得是我,就是我一个人干的,和大哥没有半分关系。”
霍君维揉了揉广泠的头,让他乖乖去习武,转身拿起鞭子就去找霍广川算账。在抽完广川一顿后,把这件事原原本本地告诉广川。
当时父亲的话,时至今日他还记得一清二楚。
“小泠是个重情义的好孩子,可惜这样的孩子,在江湖上混容易吃亏。他既然信任你这个大哥,你就要担起做大哥的责任,日后好好照顾他,别让他受太多委屈。”
既然广泠这样说,那药就是经过他大师兄和霍广澄的手。霍广澄是和他同母的亲妹妹,小泠的大师兄和他的亲妹妹,这两人谁要杀他他都不意外。
不过广泠既然要顶罪,就让他顶。
顶罪有顶罪的玩法。
“小泠既然想杀大哥,总该受点惩罚。”说到这里,他笑了起来,这时才回神意识到自己力气太大,急忙松了力道,又给广泠添了一口粥。
广泠脸色一白,嘴里逞强地说着“罚就罚,我不怕”,说完又侧过脑袋,啄了他的下巴一口,“不过哥哥到时候轻一些,好不好。”
广泠讨好的举动勾得他心痒。他捏住广泠的下颌,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吻得广泠晕乎乎的时候继续冷漠无情地讲道理:“不是大哥想找由头教训小泠,大哥毕竟是一教之主,要杀自己的人,就算是宠在心尖上的好弟弟也得好好罚,免得下面还有人有不臣之心。”
广泠不忿,觉得自己被白亲一口,想逃脱怀抱又被紧紧箍住,身下还有一个硬硬的东西一直戳着自己,于是把气一股脑撒在粥身上,“这粥凉了,我不喝。”
广川尝上一口,发现是他的小祖宗在跟他闹脾气。但还能怎么办,只能去换一碗更热的,吹凉了喂给广泠。
此后的几天,广川被广泠以包括但不限于“饭菜味道太淡”、“被子布料不够软”、“洗澡水太烫”、“后面的小东西戳得不舒服”等理由来来回回地折腾广川。除了养在后穴的玉势不肯摘,其他都一一折腾到广泠满意为止。
终于,某天广川五更起身练剑吵醒广泠,挨了广泠饱含起床气的一巴掌之后遂彻底放弃原则,不再早起。
果然,红颜祸水,诚不我欺。广川这样想着,抱着怀里摸得着干不了的小美人,续了一觉。
广泠好好将养了五日,到第五日醒来时,广泠被他戳得难受,眨巴着大眼睛问哥哥要不要帮忙,二人于是开始了互助之旅。
广泠先发制人,他的手活意外得好,不光有轻重适中地揉搓着他的男根,同时也有节奏地挑逗着他的两颗小球。这让他产生一点“我纯洁的欧豆豆怎么还会手活而且为什么竟然还这么好”这样的不爽。
广泠还偏偏顶着一副求表扬的面孔,无辜地看着他,说,“古籍上讲这样最舒服,我自己也这样实践过。怎么样,古人诚不我欺吧?”
他认为自己攻的身份以及天下第一淫教教主的身份同时受到挑战。于是也使上了极乐教中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