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对准阳具坐下去,一口气进的太深,自己的腰反而软了,趴在景元胸口喘气。那个他看着长大的孩子终于红着脸握住他的腰果然两手就能抓紧,说出了第一句完整的话:“阿姐里面好紧,夹得元元有点疼。”
丹枫恨他,这是显而易见的事实。但是有什么关系呢?应星虔诚地亲吻他修剪圆润的脚趾,哪怕对方的反应是踢上研究员的俊脸。
事后景元窝在他怀里,口中含着一个乳尖,手揉着另一个,丹枫拿手指轻轻梳着他浓密的白发,任由对方的精液和自己的淫水从股缝间流出来。
“也是,你再关我几年,估计不用锁也走不出去了。”
丹枫讥笑一声,应星沉默以对。他掀开薄被,看见的是苍白、修长但细瘦的腿。那条腿曾经是很有力气的,快准狠地踢到他的麻筋,让应星跪在他面前。只是他终究心软,或许是医者仁心,或许是没有把倒地的人放在眼里,以至于自己也被两条胳膊惯到地上。
木槿花,又称朝开暮落花。因其清晨开放而傍晚坠落得名。
“……”
多久没有看到他自然的微笑了?虽然很清很浅,却叫人如沐春风——应星知道时令在初秋,这只是个比喻的修辞。
他妥协了:“是在院子里栽的,听人说用木槿做树篱开花很漂亮,今年终于开了。”
这小子怎么还一口一个阿姐。丹枫摸了下滚烫的耳垂,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景元翻身压在下头。忘了他已经比自己高了,丹枫有点懊恼,双腿却很自然地盘在对方腰上。
当应星带着新开的木槿花进屋时,丹枫刚刚醒来。他醒得越来越晚了,或许是因为醒得早或晚并没有什么分别。看到新换的花,苍白的面孔上难得露出一点笑意。他伸出手指碰了碰柔嫩雪白的花瓣,被微凉的晨露激得缩回去。他们很默契地没有提及铁链当啷当啷的响声,丹枫的眼神堪称平和,随口问他:“哪里摘的槿花?”
“这是很短命的花,我以为你会忌讳。”
神明的垂青还是神明的厌弃?这无所谓,大多数时候他是不在家的,而丹枫所住的房间经过精心的修饰,一切有棱有角的家具都被打磨光滑,没有镜子瓷器之类的易碎品,如果家里有老人,这种设计显然足够用心,对此丹枫只是说:“不用整这些有的没的,我还不至于因为出不了门寻死觅活。”
有形的铁链牵住了丹枫的肉体,但是没有什么能牵住他的灵魂。
夜里应星给他涂碘酒,丹枫俯身道:“你不若把这链子解开,我自己处理效果好得多。”
“景元也是大人了,以后便唤我的名字吧。”
丹枫示意他低下头,挑了一朵槿花簪到白发间。他发现这些头发枯糙的厉害,只有垂暮老人的发质才如此脆弱,而应星刚过而立之年。
从针叶和鳞果的形状判断,眼前
“这很重要吗?”
丹枫太久没跟人做过,闻言努力放松,然后把屁股抬起来一点,又压下去。景元就和猫一样在他身子下面叫,引来丹枫的关心:“还痛不痛?”
很快舒舒服服流出一股水,浇在年轻者色泽浅淡的耻毛上。双手撑在景元腰间,突然说了句没头没尾的话:“你小时候还吃过我的奶呢。”
“可是我会因为你遇到危险寻死觅活。”
应星拒绝了。
在做爱的时候这一点尤其明显,虽然他会痛呼,会高潮,眼底会涌上情欲;虽然他呻吟勾腿的样子堪称完美的情人。在应星意乱情迷的时候,总是会被铁链声拉回现实。
“当然是元元厉害……”丹枫半吐着舌尖,手臂紧紧勒住他的脖子,含糊不清地说,“……老公最厉害了……”
“没事了,阿姐歇着吧,元元来伺候您。”
对,就是这样,你的眼里注视的只有我,虽然我用的方式如此不齿。他捂着通红的脸颊放声大笑,像是狂信徒得到了神明的垂青。
他们曾经有过一次争辩,在去朱明的路上,不是谁要说服谁,只是路遇风景有感而发。
他们都挂了彩,争斗以丹枫被缚告终。后来应星升职加薪,从二十几平的小宿舍换到了有院子的大屋子,唯一不变的是铁链和锁,以及屋里的人。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丹枫在心里诽谤。他还在罗浮村做铁匠的时候就技艺高超,纤细的铁链与其说是束缚的工具更像是装饰,有一段时间还挂着铃铛,一步一响,惹人心烦。他用了整个白天将其全部扣掉,十指鲜血淋漓,在绣花床单上染出新的花朵。
而丹枫看着他,皮笑肉不笑。
“我死了不是正如你所愿,阿枫?”
“……只是花开得很灿烂很好看罢了。不吉利全是人的主观臆想,花不管这个,该开就开,该落就落。”
景元和应星不一样,他的动作很克制很小心,时不时问丹枫难受不难受,丹枫憋着笑咬他耳朵,让他快一点,被弄狠了就咿呀咿呀叫。景元第二次射到里面的时候问:“我和应星哥谁更厉害?”
“朝开暮落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