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了池畔,“搬”到了林中一处洞穴内。
此洞穴从外看十分隐蔽,而内里却别有洞天,不仅开阔,还有一处天然的温泉池,墙壁上嵌满了鳞珠,即使洞内不透日光,也依旧亮如白昼。
这奢侈程度,只可能是人为的,至于是谁,余息撇了撇嘴,有钱了不起啊,能打了不起啊,恃强凌弱,以大欺小的,都不是真男人。
他甚至都不敢穿鞋,生怕弄出一丁点动静,被那喜欢咬他脖子的大魔头发现。
可修仙世界,如何能用常理推断,修者即使不用眼睛,识域也会帮他们探查周遭的一切,越强大的人,识域可探查的范围越广。
而喑无劫的识域早已笼罩了整个天河水畔。
所以余息的一举一动,都已被男人洞察,至今未出声,也不过是知道他根本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就像是在逗弄宠物一般,放任他在自己允许的范围内放肆。
就剩下最后两步了,洞口已近在咫尺。
没想到这次逃跑竟然这么顺利,余息心里那叫一个激动,但也不忘放轻动作,他可不想在最后功亏一篑。
山洞内的喑无劫缓缓睁开眼睛,冰冷的视线望向余息刚刚离开的洞口,看不出情绪。
不过片刻,余息那带着谄意的声音又从洞外传来,愈加清晰。
“焱夔大哥,有话好说,有话好说,哈哈,我就是出来散散步,散散步,没想打扰你休息的,那什么,我这就回去了,你就不用送了,留步,留步。”
余息边说着边往洞内退去,而他面前,赫然站着一尊庞然大物,那巨大的脑袋低垂着看向余息,喷出来的鼻息透着炽热的温度,浑身漆黑如铁,六翼一开,瞬间遮天蔽日。
它便是喑无劫的坐骑焱夔,上古邪兽,初诞便已得开灵智,喜杀戮,凶恶难驯,但对认定之主却是精贯日月,忠心耿耿。
余息就这么被它一步一步逼退回了山洞内,这么大的动静,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把人给惊动了。
闭了闭眼,找了块石头坐下,视线从始至终都没敢看向身后,但他能感觉到一股冰冷的视线戳的他脊背发凉。
还没等他想好要怎么狡辩,就听到了身后丢来一句冷飕飕的召唤:“过来。”
余息暗道不好,心里嘶的倒吸了好几口气,脑子疯狂运转。
秉着坦白从宽,真假各半的原则,余息噼里啪啦就自己开始往外倒:“我刚刚看您在这闭目养神,怕打扰您,我就出去转了转,这不转不知道,今儿个天气是真好,阳光明媚,万里无云,正适合出去散散步,俗话说得好,每日走一走,活到九十九······”
余息直到说的自己嘴里都干巴了,才姗姗停了下来,余光偷瞄着男人的神情,可除了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外,啥也看出不来。
“聒噪。”最后还是冷冷的赏了他一句。
不过这句也足够让余息松了口气,看来这个大魔头是没发现他刚刚是想偷跑。
万幸,小命苟住了。
还没等他庆幸自己又躲过一劫,就被那不打一声招呼的魔气缠住了四肢,这熟悉的感觉,余息内心是崩溃的。
头歪向一旁,白皙的脖子如同献祭一般仰起,随即刺痛降临。
“呃!”
即使被咬过很多次,余息依旧不适应这种刺痛的感觉,身子还会下意识的轻颤。
滚热的血一点点从身体里被吸走,脑子出现片刻眩晕,余息忍不住攥紧了男人的玄袍,发出了如同小动物求饶般的呜咽声。
男人听到这个声音后,便渐渐停下了吸吮的动作,改为了舔舐被自己咬出来的伤口,片刻后,余息的脖子便半点也看不出伤痕,光滑如初。
被吸完血后,余息都会有段虚弱过渡期,手脚发颤,使不上力气,不得已得继续窝在男人怀里休息。
“嗯唔······痒、呃!”
耳朵被频频骚扰,余息躲闪不开,被咬的浑身酥麻,也只能认命。
这段时间也是大魔头最“粘人”的一段时期,不仅会吸他吸上瘾,还总是动手动脚,泛着凉意的大掌隔着衣衫在他身上四处游走,连私密的地方都不放过。
最开始余息还试图反抗过,但经过种种教训后,他学乖了,摸就摸吧,反正也不会少块肉。
只不过有时还会向系统吐槽,这随机技能的副作用也忒大了,就这样他感觉自己迟早贞洁不保。
而系统的回答也很简单粗暴:技能附带效果因人而异,但无一例外,都是有益于宿主完成任务的。
余息对他的回答嗤之以鼻,回以白眼。
这次倍受“青睐”的地方是腰侧,一双大掌都快把余息的要揉化了,连带着小腹都轻抽了几下。
被放开时,余息脸颊微红,眼尾沁着水汽,呼吸还略微急促,站立的动作也不自然,腰背弯曲,像是在遮挡什么。
喑无劫冰冷的声音响起:“吃了。”
旋即一颗万年血灵草便被塞入了余息嘴里,余息也没抗拒,干干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