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重,舌尖也终于舔开了那瓣缝隙,牙关一开,森雪之的舌头立刻就探了进去,犹如鱼入大海一样在展良的嘴巴里放肆的游动舔弄起来,每一处地方都不肯放过。
尤其是展良的舌头,森雪之简直就是逼着对方的舌头和他的纠缠在一起,沾沾连连、勾勾缠缠,展良在这种深度亲吻中失去了力气,被亲的有些晕也软绵绵,只能靠着门板欲予欲求。
嘴唇被对方的嘴唇吸允,发出了令人脸红的“啧啧”声,他甚至还被咬了几下,舌尖也被吸到森雪之的口中,像是什么吃不够的美味一样不断地吸弄,偶尔一下力气大了,展良会被吸的舌尖疼,他无意识的哼出一两声,又会受到更多的欺负。
含允的力度时重时轻,舌尖在另一个人的嘴巴里害羞的躲藏,但很快就被那根霸道的舌尖勾住,再用牙齿轻咬,让他投降沉浮。
一种很美好的无法言说的感觉冲进两人的脑海里,展良用仅存的一点点理智控制自己不去回应。
寂静的夜晚,暖黄的房间,靠在门上亲的紧密不分的两个少年,还有稍显粗重的喘息和偶尔一声非常低微的呻吟。
被迫打开口腔的展良觉得嘴巴一圈都是湿哒哒的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展良觉得自己的嘴唇和舌头都麻了才被缓缓放开,但窒息感还在,他的头晕晕的,还没有睁开眼睛就感觉身体一轻,他好像是被抱了起来,放到了床上,盖上被子,然后灯光暗下去,关门声传来,“咚。”
展良就那么睡了过去,一是确实困了,晕乎乎的刚好睡,二是他不愿意面对,至少不想现在就面对。
而隔壁房间的浴室里,冷水哗啦啦的冲刷着,手腕上戴着和展良同款红绳的手臂正快速的律动,森雪之握着自己硬的发疼的性器对着墙壁喘息,想到那两瓣嘴唇粉嫩又柔软,嘴巴里的小舌头滑滑的,还有亲吻时那种快乐的感觉,一种酥麻从尾椎升起,带着他的欲望喷射而出。
第二天太阳就升起,日子照旧,沉睡的人们也醒来,有些事只能逃避一时。
展良照镜子洗漱发现自己的嘴唇比平时红很多,也微微的有些肿,他一边洗漱一边在心里骂森雪之,他神经病啊,白天还对自己冷眼相对,晚上就化身成大,色,狼,居然还特意跑过来强吻自己。
最可恨的是把自己的嘴唇搞成这样,又不是属狗的怎么那么喜欢你咬人呢?如果只是亲他的嘴唇也不至于会这样,他今天要怎么见人啊?
最终,展良走出房门的时候带了一个口罩,刚走下楼梯就看到了秦姨,秦姨看到他带着口罩就担心的问他怎么了,他低头假装咳嗽两声,说自己有点感冒,另外今早班级有事需要早点去,他这就走了。
“不吃饭了,那怎么行呢?”秦姨带着他走到客厅,展良抬头看到餐桌边坐着森雪之和森雪之的爸爸森国怀。
森家的公司全国也是排得上号的,所以森国怀平时特别忙,昨天半夜才出差回来。
展良余光都没有扫一眼森雪之,但还是能感觉到一道视线在打量他,似乎是在判断真假。
展良和森国怀礼貌的打招呼,“叔叔,您回来了。”
“嗯,刚才听你说感冒了,来多喝点汤出点汗才好得快。”森国怀从来都是有些严肃的样子,即使是再家里也不会变得温和。
长辈的好意不好在拒绝,他只好端起碗,从下巴上掀起口罩露出一点嘴巴,然后快速的喝完还稍微有点烫的汤,整理好口罩,展良低头又假意咳嗽了两声,放低声音说:“我学校有点事再不去就迟到了,我拿两个包子去学校吃吧。”
秦姨赶紧给他装了两个放进他的书包里,督促他慢点注意安全,还有要吃药,展良终于走出大门,要松口气的时候听到身后的大门又一声响,他回头看,是森雪之。
森雪之几大步追上他,清了清嗓子说:“咳,我今天也有事要早去,司机马上到了,我妈让你和我一起走。”
等司机的空挡,气氛非常的尴尬,尽管以往他们也是不说话的,但不会不自在,而现在,在经过了那两次的亲密事情后,展良有点不知道该如何和森雪之相处了。
他有心想问,但又知道答案一定不是自己想要的,他是不知道对方受了什么刺激,突然的就做了这样的事情,但一定不是因为喜欢。
可是不问,难道就这样过去了吗?还是顺其自然呢?
他用余光留意了一下森雪之,发现对方居然也再偷看自己。
两人的目光稍微一碰触,森雪之就开口了:“你,真的感冒了?还是。”他摸了摸鼻子没有再问下去,似乎是有些难以启齿。
展良的脸蛋嗖的一下就红了,好在有口罩遮挡,他淡定的回答:“你觉得呢?”
他这么问是想试探一下对方的态度,看看对方会不会主动提起亲吻的事情,从而了解对方的态度。
森雪之看了他一眼,又看了一眼,高高大大的男孩这一刻显得有点局促又很要面子的想要镇定,“是,是因为,昨晚。”
展良已经很多年没有见到过森雪之这样的神态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