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里很舒服很宽敞,他从来没有坐过小汽车,但他也没有到处看,只低着头不说话,美丽的女人说自己叫秦美华,她的一个儿子生病了,很严重很严重,希望展良可以帮她救救那个小男孩,展良不知道该怎么救,但他看着女人发红的双眼和祈求的眼神还是点了点头,那女人就抱着他哭了起来,还说“谢谢、对不起,”等等。
到了医院,他看到了那个小哥哥,他躺在病床上,鼻子里插着管子,看起来很不舒服,一直闭着眼睛睡着,有一个中年男人看到他就是一喜,还说什么“就是他,就是他了。”
就这样,展良和森雪之被拴上了同一根红线系在腕间,还喝了同一碗水,他是喝的,森雪之则是被勺子强行喂进去的,然后拿中年男人又做了很多的动作说着听不懂的话,做了一场法事,小小的展良记不清了,总之他觉得神秘又混乱,有些头晕目眩的,就听到最后那男人说成了,今晚过去就没事了,一直到十八岁,十八岁以后就没事了,到时候可以解除关系。
后来他才知道,他成了冲喜的童养媳,秦美华对他说把他当作儿子看,也确实对他特别的好,他享受了他本不会拥有的富足的生活,秦美华也几乎让他体会到了母爱的感觉,所以就把什么童养媳放在了一边,他那时候还小,其实也不是很懂,日子就这么过着,虽然那个小哥哥没多久就对开始讨厌他,但他依然觉得挺好的。
到了如今,森雪之已经成年了,不在需要他了,所以,他们的关系就要结束了吗?
突然展良的手被握住,他看向森雪之,对方问他:“在想什么?”
“没什么。”
“那,你怎么想的,我们的关系,你。”
展良低头看着他们相握的手,心里其实有些难过,他还能怎么想呢,怎么想的又重要吗?决定权从来就不在他的手上啊,就算没有森爸爸的压力,他也是先喜欢先动心的那一个,是把决定权双手奉上的那一个。
“我尊重你的决定。”
高考在即,就这两周,森雪之安分了许多,也没有再每天夜晚闯进来,反而是在早上不被人看到的地方偷个香,亲亲展良的脸蛋或者嘴角,上学的路上坐在车里也总是牵着他的手揉捏把玩,有一天中午居然还去找他单独坐在食堂吃了个午饭,以往都是各自自己吃的,展良有些惊讶,森雪之笑着说他就要毕业了还没有和他一起在学校吃过饭呢,心里有点小遗憾就过来找他了。
展良明显的感觉到心里有一种特别的喜悦再滋生再蔓延,这虽然是一件很小的事情,但他真的很开心。
森雪之,是真的有些喜欢他了吗?
高考的几天,家里气氛一片和谐,并没有普通家庭的紧张,因为无论成绩如何都不会影响森雪之的未来,当然如果可以拿个好成绩那再好不过。
考完试的当晚,森雪之就像闭关很久终于完成修炼的快要憋坏了的人,闯进了展良的房间,一把托抱起展良按在床上就是一顿揉搓。
他在展良的脸上亲了个遍又撬开他的嘴巴,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番搅动,两条舌头勾缠在一起,嘴唇紧紧的贴合,唇齿间透出晶亮的水光,发出淫靡吸允的声响。
展良被他亲的来不及思考,就感觉一双大手伸进自己的睡衣,在自己的腰上揉捏着,那双手的温度比自己的要高很多,又热又大,一把就可以握住侧腰,拇指的力道很足,摸在身上有点疼的同时居然奇异的感觉很舒服。
展良难耐的扭动了一下身体,双手都不知道该如何放,只会抓着对方的衣摆承受着他的侵袭。
双手摸过了肋骨,摸上了小小的双乳,少年的双乳平坦可爱,乳晕和乳尖软软的被捏在指间磋磨,一种电流般的快感渐渐的越来越清晰,随着双手不断的玩弄,胸乳的快感逐攀升,逼得少年发出了低低的闷哼。
嘴唇被放开,吻向了脖颈,留下一个个浅浅的红痕,又酥又痒,展良闭着眼睛微启红唇,感受着来自森雪之给予的亲昵。
衣服被掀开,一侧乳头突然被舔了一下,展良身体一颤,羞怯怯的推拒了下森雪之的肩膀,“别。”
森雪之没管也没应,低头继续舔弄,把小小的乳头舔的都是口水,像是雨打的红果,湿润又诱人,他张嘴一口含住了用力的吸允起来,把整个乳晕都吸了起来,像是活生生的要吃下肚一样凶狠的吸允,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乳尖被火热的口腔包裹,被大力的吸允,刺痛和快感同时升起,刺激的少年不断的发出哼声。
空气似乎都变热了,淫靡的声音持续响起,展良的两侧乳头都被吸允的又红又肿,直挺挺的翘立着,像是含苞待放的花蕊,红艳艳的矗立在雪白的皮肤上,引得森雪之移不开眼就,看着看着就又亲了上去。
“嗯,疼要破了,”不知道是不是被玩弄的过头了,两处乳头一碰就泛起刺痛,还有一种隐隐约约的痒意。
森雪之边吸边说:“我轻点。”
但展良一点也没感觉到他轻了,还是那么使劲儿的吸,吸的他浑身都酸软无力,又痛又麻,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