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夜里,爱德华都会提前躺到床上,等着熟悉的手指插进他的身体。
可遇到爱德华之后,她把家里的指甲油全都倒进了颜料瓶里。
陈小姐靠在门边,舔了舔杯子里残留的奶水。
于是她走了过去,关了小电锅。
爱德华解开衣扣,看到乳头上挂着晶莹的奶汁。
突然,他感到胸口暖流涌动。低头一看,睡衣已经被濡湿了小小的两块。
爱德华慢慢挪开胸前的手,露出被奶水打湿到透明的前襟。
“爱德华,”她慵懒地把长长的卷发拨到耳后,起身朝厨房里的爱德华走去,“你换奶粉了吗?”
而现在,他的身体可以容纳她了。爱德华觉得来之不易,他要充分感受陈小姐的手指在他身体里面,不是冰冷,僵硬的,而是有温度的,柔软而坚硬的,被他充分包裹的。
爱德华抱着自己,不肯松开。
她不想弄坏他。毕竟一只坏掉的玩偶还有什么意思呢。
陈小姐三口就喝完了。
如果手指的主人有兴致的话。
起身后,他轻轻吻了吻身边熟睡的陈小姐。他的睡衣扣子松散着,随着走动,露出布满吻痕的胸膛,像白雪,和白雪中散落的玫瑰花瓣。
爱德华看着陈小姐吃他做的食物,仿佛自己也吃饱了一样,胸腔充满浓蜜般的情感。
他依旧在翻炒锅里的煎蛋,陈小姐都快闻到糊味了。
爱德华背着她,小小的身板在煎鸡蛋,翻了一遍又一遍。
爱德华有些懊恼,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发现快用完了呢。
今天的牛奶和以前有些不同,没有奶腥味,还甜了很多,很好喝,就是有点少。
只倒了一点就没了。
爱德华站到凳子上,往杯子里倒奶粉。
“是吗?今天的奶真好喝。”她说。“我可以再要一杯吗?”
陈小姐的手指很长,纤细白皙,指节分明,指尖饱满圆润。如果涂上指甲油,这会是一双分分钟勾起人情欲的手。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爱德华双眼含泪,像揉碎的蓝水晶。“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会不会不要我了?”
虽然陈小姐一根手指就能足以将他搅成一汪春水,他总会奢求更多的侵占,即使他会痛地止不住流泪。
爱德华从凳子上下来,捂着胸口说,“你先吃早饭,我去换件衣服。”
陈小姐觉得这个问题实在可爱。
怎么办,今天陈小姐没有早餐奶喝了。
这种感情,是爱吗。爱德华时常问自己。答案几乎要脱口而出,他却迟迟不敢下定论。
“请你到餐桌等可以吗?”爱德华背着她说,“会有一点碍事。”
假如陈小姐很疲惫,他们就会早早相拥而眠。爱德华会看着陈小姐入睡,不舍得闭眼,直到困意完全将他淹没。他枕在她带着香氛的长发上,总能梦到大片大片的野玫瑰,他觉得自己好像来自那里。
“怎么了,我看看。”
爱德华没有回应她,这是十分罕见的。
静而暧昧的氛围使他脸上的红晕直接烧到了耳朵。他觉得非常值得。
陈小姐大概知道今天喝的牛奶是哪里来的了。
哦对了,爱德华已经有六十公分高了。
“没事,我看看。”陈小姐哄他。
爱德华总会将她吸地很紧,不管疼不疼。
陈小姐醒了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喝爱德华泡的牛奶。
陈小姐每次下班后都能吃上热腾腾的饭菜了。
这已经成为她的习惯了。
所以就算是熟练后,爱德华有时也会故意弄伤自己,来换取那份无人知晓的悸动。
早秋的一天,爱德华照常起床给陈小姐泡牛奶。
看得出来,他在藏着什么。
他想起一个月前,他还只有一点点高,陈小姐只能拿着那些bjd娃娃的迷你短剑,用剑柄操他的时候。金属的材质冰冷无情,就算分泌再多的体液也无法暖和起来。所以做到最后,爱德华总是哆嗦着苍白的唇,张开双臂恳求那个玩弄他的人,施舍给他一点爱意。于是陈小姐会把她带着温度的手指放在他胸前,冰冷的剑柄依旧插在他身体里面。爱德华抱住她温暖的手指,用脸颊紧密贴着,缓缓喘气,这才慢慢恢复嘴唇的血色。身体里的剑柄随着体温的回复愈发冰冷,爱德华总会被激地缩紧内里,前端稀稀薄薄地射出透明的体液。
爱德华看向卧室,陈小姐依旧睡着,美丽而优雅。
没等他走,陈小姐就握着他的腰,把他抱到了高高的案台上。
秋意渐浓,拥抱成为了爱德华和陈小姐之间习以为常的必需品,就像空气和水。
她记得第一次,她分开小少年线条纤美的双腿,揉开那处粉红色入口,准备帮他润滑。毕竟他的身体还有些小,她的手指有他脚腕那么粗,第一次做陈小姐还没有十足的把握,到底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