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怀庭说:“不,你本来就很好看。”
我惊艳看着一张张照片,真诚地称赞:“你拍得很好看,真的。”
我怎么那么惨。
初见薄纱裙,我就觉得这条裙子比我以前见过的、穿过的裙子都要富有灵动的仙气,似仙女的衣裳,轻飘如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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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我开始怀疑书怀庭制作它时心里想的是否都是龌龊的东西。
眼角逼出泪来,打湿欧根纱,书怀庭放开我的唇,他说:“白序,对不起。”
一阵风吹来,我想起来自己还在户外,惊呼道:“书怀庭不要在这里做这种事!放开我!”
纱裙旁有开衩,书怀庭轻易掀开我的裙,探入为了更好的呈现而换上的白色内裤。就连这条内裤也是书怀庭给我的,我的浑身上下都是书怀庭的衣物饰品。
“书怀庭!”我不用想也知道是谁,怒吼,“你就不怕我……唔!”
书怀庭领着我走,从亭子的石地砖走到簌簌响的草地,我问他:“你要带我去哪里?”
然而书怀庭说:“我给他们都放了假,不会有人来的。”
他把拍好的照片展示给我,画面中的人一袭薄纱裙坐在长形石椅,支起一只腿,背靠亭子石柱,双手握着泛彩光的纱布眼罩贴在眼上,薄而粉嫩的唇微勾。
而结局是插在我身下的器官胀大了一圈,更卖力地抽插了,我还羞耻地发现自己有了要射的迹象。
我宣布,比阿斯泰尔更讨人厌的家伙诞生了。
他说,要带我去他的秘密基地。
但一次脏话没有换来尊重,书怀庭伏在我的脖颈,一下又一下轻咬吸吮,边做边说:“对不起,可我太嫉妒了,我做不到无动于衷。”
身上压力骤然消失时,我以为书怀庭终于良心发现准备放开我,但没有。
他躺在我身侧把我揽到怀里,没搞明白他要做什么,某根炙热的棒子便从我胯下挤进来。
欧根纱的材质偏硬,我的世界模糊不清,睁眼不太舒服,于是我闭上眼睛。
泪水凝聚成湖水,流向纱布汇聚成大海。
咔嚓几声,书怀庭按下快门。
我骂书怀庭王八蛋、死变态,总之把我毕生所学能骂人的词都骂了一遍。
他动作说不上多温柔,揉动的手势让我痛与爽并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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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不轻易说脏话,长那么大这还是第一次有人把我逼到这个地步。
凶狠的撕咬仿佛要把我撕裂,我紧闭牙关,突然一只手偷摸来到我胸口,乳头被捏起扭转,我下意识松嘴,让书怀庭有了趁虚而入的机会。
我扭动着腰想翻身爬起来,书怀庭收紧手臂制止我,不发一言挺弄,坚挺的肉棒隔着布料与我的性器摩擦。
一次次顶弄,粗硬硌人的布料擦着我的小白序,我禁不住颤动呻吟,“书怀,庭……嗯啊!我,呜……我讨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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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倒也是。”嘴角上翘,我接受了赞美。
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后颈,软绵的唇细细游走,牙齿轻咬住软肉反复磨蹭,刺痛感让我的呻吟加上了啜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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湿滑的舌头恨不得掠夺我所有的空气,我抵抗着,可柔软的舌贝相撞,越缠越深,再也分不清是推开还是迎合。
在花园拍了十多张张照片,书怀庭说感觉还缺少什么,于是匆匆跑回工作室,回来时,手上就多了一条蕾丝欧根纱眼罩。
没有人会不喜欢被说好看,我也不例外。
书怀庭扬了扬手中相机,目光含笑,“能再来一张吗?我想让你戴上眼罩,换个角度拍。”
可一想起正在对我做这种事的人是周启星的朋友,还是在他家后花园……
狐狸是肉食动物。
那是整个书家最美的地方。
“来,把你的手给我。”书怀庭的声音在身前传来,我把手伸出去,冰凉的手轻轻捏住我的指尖。
书怀庭亲住我的颈肉,说:“那就讨厌我吧,不管喜欢还是恨,只要你能深深记住我就够了。”
此刻的我才深深记起,狐狸纵使再会卖乖他也是只狐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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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也是书怀庭的作品之一。
任人宰割的鱼。
不知名的花草拂过脸颊,背撞在地上的瞬间说不痛是假,一时间我没能爬起来,也就在这时候有人合起我的双手,用粗糙的布料捆绑,压在我头顶,任我挣扎也挣不开。
我扭着身子,说:“真想道歉,你特么就收手!”
“对,就是这样,保持别动。”
被推倒的时候,我是茫然的。
书怀庭舔去渗出的泪,哑声道:“白序,你知道吗?你哭起来的样子很好看,
在眼前,透过朦胧薄纱看见书怀庭模糊的身影,“像这样吗?”
为什么这个世界的变态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