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温没有想到,有的人即使跪着,也可以理直气壮的说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
他扫了一眼跪在自己腿边的人,好笑的道:“把你刚刚说的话,再重复一遍我听听?”
“我要包养你,价格随你开,只有一个要求,随叫随到,调教时一切项目由我定,但程度由你把控。”
“所以……”时温微微前倾身体,手执蛇鞭轻轻挑起了小奴隶的下巴,逼着他直视自己的眼睛,“你花了大价钱从俱乐部那边约了我,就为了,包养我?”
尾音稍提,似是对这种言论感到不解又好笑。
权野随着蛇鞭上挑,跪的更直了一些,他知道自己的言论调教师听来会觉得好笑,有些名不副实的调教师被戳到痛处了甚至会气急动手。
不过,他浑身的肌rou收紧,也不是打不过。
时温没有计较他的无礼,语气依旧温和,甚至嘴角都带上了弧度:“你觉得,我像是缺钱的样子?”
忙着收拾那些老家伙,太长时间没有接俱乐部这边的委托,现在圈子里的小,都这么有趣了吗?
权野微微动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膝盖,说出的话依旧算不上恭敬,“我知道你不缺钱,我可以帮你解决追杀你的那些尾巴,保障你的绝对安全,这个条件怎么样?”
时温余光瞥见他微抬的膝盖,不过并没有出声纠正,而是收回握着蛇鞭的手,斜倚着沙发,语气并没有多大的起伏,“看来,我是碰到了一个不得了的小东西呀。”
“怎么样?”
权野迫切的想结束这场谈话了,从进这个屋子开始,他已经跪了快两个小时了,这破屋子地毯还那么薄,他的膝盖已经从刺痛到麻木,快没有知觉了。
时温看着他已经有些弯曲的脊背,想了想那些因为利益跟疯狗一样的老家伙们,确实,有个人帮他解决他是可以省不少的事情,可以腾出手给他们挖更深的坑了。
思及此,时温重新看向腿边跪着的奴隶,身材姿态都算上等,衬衣领口隐隐也能看到明显的肌rou线条,除了态度的不恭敬让他略有不爽,也算是符合自己的胃口,他抬手撑着下巴,语气懒懒,“只要你今天可以取悦到我,你的条件,我也不是不能考虑。”
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的权野微微怔楞了一下,随即说,“你想要我做什么?”
“奴隶,不是该有奴隶的样子吗?”
依旧是懒散的语气,并没有指出要他做什么,但是权野突然就明白了他话语中未言明的含义,耳朵一下子变得通红,手慢慢的移向自己的腰带……
看着他通红的耳朵,时温心里“芜湖”了一下,还挺害羞。
随着最后一块遮羞布被扯掉,赤裸着身体带来的羞耻感无法忽视,权野再次跪直的身体带上了细碎的颤栗。
时温伸手捏向权野的ru头,不算温柔的手段的逼的他溢出细碎的呻yin。
“怎么?要包养我的雇主连这都承受不了吗?那我可要再考虑考虑了。”依旧是慵懒到漫不经心的语调,但是手下的力气逐渐加重,不断的扯拽,揪直,逼的权野不住的挺起胸膛。
“我……,我可以,只要……,嘶,只要你能满意。”愈发加重的力道让他忍不住抽气,他尽力的压抑住即将出口的闷哼,努力的让自己的话听起来更有气势。
直到听到奴隶再也压抑不住闷哼出声,时温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他胸前的两团rou,通红的ru尖猛的接触的冰冷的空气,权野忍不住的打了一个哆嗦。
时温抬手捏住了他的下巴,依旧是勾着嘴角,但是扫向他的目光却不带任何温度。
“想来俱乐部之前也给你看过我的喜好,什么都可以?你也真敢说。”冷厉带着不屑的话语再不似之前的温和,作为掌控者的气场扑面而来,像一张大网将权野包裹其中。
从来都是被人恭敬伺候的权野第一次体会到了被掌控的感觉,来自内心的满足让他忍不住颤抖,叫嚣的血ye隐隐汇于一处,权爷第一次,因为一句话,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