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机的按钮,脚底却随着手臂一起动作,轻轻踩上了他的双腿中心。
你看见他骤然瞪大了眼睛,那点水光几乎要成了一片湖泊,他微微缩起身子,呼吸加重,似乎是想要起身,但被你按着,终究是没有移动半分。
你知道他是可以离开的,虽然下体赤裸。你被自己的想法逗地笑出了声,他却以为你是在嘲笑他的淫荡,把头垂得更低了,因为他的性器已经完完全全地硬了起来。
你稍微用了点力,拖鞋干净却粗糙的鞋底对着根本不堪蹂躏的部位磨来磨去,他终于忍不住弓着身子哀求地看向你,小腹都在痉挛。
但是哥哥这个样子反而让你更想做坏事啊,你笑着加重了动作,或轻或重地在那根已经开始吐水的阳具上踩来踩去,另一只脚还绕到他身后,轻轻碰了碰按摩棒没被完全塞进去的部分。
就在刚才,你好心的把震动暂停了,但被你这么一碰,肠道里的敏感点又被撞上,他不经意地惊呼出声。
“唔……冉云…冉云……”他叫你的名字,已经带上了哭腔。
“冉云……”他伸手拽上你的裤腿,身体不自觉地小幅度扭动着,神情迷离,“不要这样……放过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
你完全忽略了他说的话,就这么前后夹击着,让他一点一点攀上高峰,最后在自己呜咽的哀求里射了出来。
他浑身都在发抖,眼泪终于控制不住,像雨点一样噼里啪啦砸在你的地毯上,他看起来非常委屈,连拽你的手都松开了,也不管泥泞的下体,只是很执着地盯着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你笑了笑,很自然地回道:“因为我喜欢你呀,哥哥。”
他皱起了眉,不同于你烦躁、嫌弃时的那样,你知道他只是在思考,就耐心地等着他反应过来。
而后你听到他低声问:“我身上…还有后面,都是你……吗?”
“当然啦,”你勾起他的小手指,语气甜美,“要是是别人做的,我现在就该让哥哥去楼道里或者马路上赤裸地跪着啦。”
你好像在说些稀疏平常的小事,可哥哥却有些后怕,还好是你,他想。他犹豫了一会儿才由着你的动作将一只手放在你的膝盖上,有些模糊地问:“冉云,我后面的东西……可以取出来吗?”
“不舒服,我真的很不舒服。”他放轻声线强调了一遍。
你歪头想了想,假装为难地说:“那好吧,不过我有个条件。”
哥哥急切地问你:“什么条件?”
“不能用手拿出来,”你笑眯眯地把早已经准备好的答案回复给他,“哥哥要自己排出来哦。”
他睁大眼睛震惊地看向你,却没有从你眼中找出一丝宽容的可能性。
“可是…可是……”他从耳根到脸颊都逐渐泛着红,不知道是因为委屈还是羞耻,亦或是二者都有,你很少看到对什么都游刃有余的哥哥这样无措的神态,因此很有耐心地欣赏着,没有催促他。
他最终还是没有把剩下半截话说出口。你看他静止了一会儿,似乎是在和自己的意识做抗争,可他人还可怜地跪坐在自己射出的体液中,整个人看起来纯情又淫乱。
他缓慢地撑起身体,下一步却不知道该怎么办,你好心地踢了踢他大腿,“转过去吧,哥哥记得自己把后面掰开。”
他就这么用跪着的姿势转了身,被强硬进入折磨的红肿的后穴对着你,按摩棒将里面填的没有一点缝隙,似乎是因为察觉到你在盯着那里看,穴口还紧张地瑟缩了一下,哥哥压低身子,已经带了哭腔:“……脏,你别看了。”
你笑着将手覆上去,用指尖戳了戳露出来的一截,“怎么会脏的,我明明都给哥哥清洁过了。如果哥哥不满意的话,那下次你自己来就好了。”
他身体一颤,没有说话,却因为你的动作臀部上扬了些,那个小穴正微微蠕动着,彰显着主人的不知所措。
你在白皙的臀瓣上扇了一巴掌,“骚货,别抬得这么高,不然你怎么排出来?”
你不知道他是因为自己的话语还是动作呜咽了一声,连喘气声都凌乱起来,屁股却听话地降了下去。你看着他青涩且完全不正确的动作叹了口气,直接上手帮他摆出了大腿大开的姿势,命令道:“哥哥可要快一点,我还没吃午饭呢。”
其实你完全是在瞎说,因为不健康的减肥方式,你的作息和习惯已经完全混乱,一天一顿饭是常有的事,而且大部分时间是在晚上,偶尔心情好了才会按时吃饭。
沈时淮,也就是哥哥,事实上你很少喊他哥哥,只在今天肆无忌惮地喊了个够,他好像并没有觉得这有什么问题,此刻也像是信了你的话,用瘦削修长骨节分明的手颤颤悠悠抓住了穴口附近的臀肉,只用了一点力气向外分开。
穴口被扯得扩大了些,经过一天两夜的开拓,那里已经分泌出了肠液,看起来并不干涩。你好整以暇地坐着,看着穴肉努力向外挤着,看起来费了好大的劲,却只把按摩棒挤压出来一个指节长。
哥哥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