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是他的问题,而问题就在于他累了、厌倦了。虽然,她是他选的;虽然她是他依照自己想要的准则选的,但不知怎地,他对于自己所选的对象,到最后除了无聊之外,再也没别的感觉。不应该是这样的,他这幺问着自己,毕竟,他选的都是他喜欢的。瞧瞧身边的她精致的小
的表情是十拿九稳,认定了她会撒娇的向他道歉,于是好整以暇地等着她说出标准答案。“哦?”江雨琦闻言,开心地笑了这是她今天第一个真心的笑容。“是这样啊?那我们分手吧。”“什幺!”他那十拿九稳的表情崩落了。“你说什幺?!”“我说,好啊,我们分手,就此说再见吧。”“你没明白我的意思吗?我是说”“你说你要分手啊。”她得努力克制,千万别让笑容扩大。“我同意并且支持你的决定。”“你误会了,我没有要分”她根本不让他有说话的机会,马上接着说:“我知道和我在一起,你很不开心、很不快乐,而且非常的委屈。”她叹了口气:“对你,我是高攀了。不过,没关系,现在我成全你,放你自由!”就在他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时,她抓起手提袋站了起来。“永别了,我会在你找不到的角落里,祝你幸福的。”随着最后一句话,江雨琦的身影已经与众多过往的行人融合在一起,他就算想追也来不及因为waiter正拿着帐单站在他身边请他结帐。就这幺,看似将对方给甩了的他,只能心焦地看着她消失在人群中。离开了那个令人作恶的家伙,江雨琦高兴地一路都合不拢嘴。就连看着过往的车辆,也会让她禁不住露出最动人的微笑。她真的不晓得,当初是怎幺会和他牵扯在一块儿,她只记得有一回,她去某栋办公大楼找她在大学时认识的一位朋友,回程的路上“不小心”和他同一台电梯下楼,就莫名其妙地被他给缠上。这一缠就是半年。“真是可怕。”想起这半年,她忍不住打了个寒颤。虽然,他长得还真不难过,口袋也是钱多多,工作也很有前景,车子、房子、银子,没一样缺的,照一般世俗的说法,他算是个条件很优的男人,一个在婚姻市场上十分有竞争潜力的男人。但是,那又如何呢?想结婚的女人或许很多,不过这可不包括她。说也奇怪,她对爱情并不向往,对婚姻更是没有期望,可偏偏她的工作,却是与这两项密不可分的言情小说作家。她不向往、不期望,可不代表她写不出来。恋爱嘛,她谈过几次,不过每次都因为她觉得太无聊,宣告无疾而终;婚姻嘛既然没有男人可以将她迷晕头,想当然尔,也没法子将她拐进礼堂。或许,她就只适合在纸上,让一对又一对的男男女女分分合合,最后双宿双飞吧。不管怎样,今≈ap;ap;x5929;≈ap;ap;x5bf9;江雨琦来说,都是个令人高兴的日子,只要一想到日后不用再见到那男人自以为优秀的跩样子,就让她心情好得不得了。这时,她走到街口,绿灯亮起,她缓缓地走到对街,准备搭公车到永康街赶赴和老朋友的午茶约会。就在这时候,她看到前头走来一对言情小说里头的必要元素俊男美女。她快速地打量这两个人男的,约莫一百八十公分高,体格修长,打扮入时,长相嘛戴了墨镜,看不清楚;女的,差不多一百六十五公分,身形纤细,长相柔美所谓相由心生,这女人必定性格温柔。或许是她打量的目光太过直接,那带着墨镜的男人突然间抬起头来,往她的方向看来。对于自己“偷看”别人而被抓包一事,她已经非常习惯,所以不论那男人有没有注视到她的举动,她还是习惯性地点了点头,对他露出个赧然的笑颜。她有些意外的发现,那男人对她的动作有了好一会儿的停顿后,动作有些粗鲁地拉着他身旁的女子快步离去。“粗鲁的男人。”她轻哼了声。“如果我是他女伴,他就该死了。”≈36807;≈20102;一会儿,她看到这两人坐进了一辆崭新的银色宝马双门跑车,扬长而去。看着、看着,她脑子里突然有个影像慢慢成形“这不就是言情小说苦情戏的最佳代言人吗?”粗鲁没脑袋的男主角,配上柔情似水、只要有爱什幺苦都甘愿承受的女主角。嗯,看来,这个月她不怕没题材了。车子稳当地停在一栋楼高三十层的公寓大厦前,车子引擎还没熄火时,关子毅摘下挂在鼻梁上的墨镜,转过头对着身旁美丽柔顺的女伴说道:“我们就到此为止吧。”他的话如同百万吨的炸葯,在瞬时被引爆,因为他女伴那原本红润动人的脸庞,立即成了片惨白。“毅,我我做错什幺了吗?”小白兔般浑圆、无瑕的双眼,此时溢满了莹莹泪光。“还是我做了什幺惹你不高兴的事?”柔嫩的双唇因绝望与难过不自觉地颤动。“如果是,我可以改,真的。”“不,你没有错,错的是我。”他坚毅有型的侧脸,透露着无情的讯息。望着窗外满天的夕阳,他突然觉得这一切无聊至极。“毅,别这样吓我,我知道你在吓我,因为你最爱开这种玩笑不过,你还是爱我的,对不对?”“我曾经是爱你的。”他对她的话作了修正。闻言,那蓄满泪水的眼眶,再也承载不了那样多的哀愁,终于她的心伤化成泪水,如断了线的珍珠,一颗颗的落下。“是不是别的女人?”她哽咽地问。“不是。”他闭上眼,举起手揉了揉眉心。“没有别人,一切都是我自己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