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的吧。”
“……”
她等着程敛来点暧昧的情话安慰,程敛却突然提起另一件事,身子也从欲望的火热中冷却下来。
“没事,陶子,我们回酒店吧。”
苏琢言倚在她的肩膀上,一瞌上眼睛,眼泪又汨出来了,声音也带点哭腔。
“琢言,你想不想在国外开音乐会。”
“没有你弄的舒服。”
陶子又给她盖了盖毯子,怕她冷又怕她热,想让她好好睡一觉,陶子心底暗叹了一口气祈望过了今晚苏琢言能好起来,她还在想着是不是水土不服的原因,搞不好要不要赶紧去医院会好些,没注意到苏琢言已经醒了,翻过身来喊她。
“那你现在在干吗呢。”
“这么快就到了?”
这次她请了陶子来当音乐会的主持人,一起来的执行导演也是她熟悉的,还有长久教学的老师,按理说,除了环境陌生,周围的人都是熟悉的,这场音乐会应该会顺顺利利的完成,可是天不遂人愿,或许第一次国外音乐会的压力太大,苏琢言在演出前病倒了,持续的低烧和咳嗽让其他人也忧心忡忡。
“哎,你醒了。要不要喝水?热的还是凉的?”
她们演完,一行车又在那边停留了两周,给苏琢言拍幕后记录和在当地
“嗯,我知道,我就是心里有点不舒服。”
那边程敛似乎轻笑了一声,苏琢言的手慢慢滑动着,压抑着呼吸,她也不知道怎么听了程敛几句话就这样了。
“谁说这个了!”
“陶子。”
“没事的,都会好起来的。”
苏琢言没说她是谁,陶子很快就意会到还能有哪个人,她哄小孩一样哄着苏琢言。
“苏儿,你咋了这是。”手忙脚乱地抽出纸巾递给她,又一边安慰她。
苏琢言又羞又气,心里还带着酸涩,半是埋怨半是撒娇说了一句。
“好了好了,不要想太多了,等下吃点东西吃完药,好好睡一觉就好了。”
“嗯,”
“洗澡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是不是…”她故意停顿下来,三个字的尾声也悄然划过去。
这话彷佛贴着她的耳边,语气哄骗着,挑逗着,苏琢言身子都软了,仍然嘴硬。
苏琢言疲惫地点点头,想要说话张口的力气也没有,可把陶子吓坏了,她又用力说出几个字。
“咋不舒服了,苏儿,你说。”
陶子发愁死了,听她这么说赶紧接着问,很多东西说出来就好了
陶子去倒了一杯热水,摸着又不是那么的烫手,才端着过去,坐到床边时,苏琢言也已经靠着床头坐起来了,陶子将水递给她,才发现苏琢言哭了,吓了一大跳。
苏琢言还是扛下来了,一个半小时共十七首歌,唱到后面她累极了已经分不清是冷汗还是热汗,致谢完往后台走及至坐下来,执行导演,老师,以及其他的工作人员纷纷向她道贺,陶子有点担心她的身体又欲言又止的。苏琢言微笑着,她有时不善言语去应对别人的夸赞,绷紧后放松下来的身体,还隐约带着的头痛,周围的喧闹,使她的脸色竟显得愈发苍白起来,她还是没有说话,陶子看到了,赶紧出来打圆场散了化妆间的人,又问苏琢言。
“在泡澡。”
“我们都知道你压力大,没事的,放宽心一点,你是人又不是机器,你也不想生病的对吧,只要咱今天好好休息,明天保准病就好了,啊,别老是自己想太多了。”
程敛微微眯眼想起了那具成熟诱人的躯体,她喉咙滑动了一下,咽下的却是满嘴的苦烟味儿,戳着手里的烟头她又问。
灭在了窗台上。
程敛的声音也更为低了,似乎隔着屏幕窥到她的动作,更为温柔地诱惑她做一些放肆的事。
“谁让某些人说了回来又失约的。”
“是我不对,那你现在自己摸摸好不好,摸摸那儿。”
“陶子,我不知道,我有点想她。”
苏琢言哼了一声,脸却渐渐热起来,她的手往下摸到腿中间,平静地说着。
程敛提的不算突然,去年在国内的个人独唱音乐会圆满成功以后,她也有想法在维也纳金色大厅举办一场,只是这种机会很难得,而她暂时也还没有想太多去准备,程敛跟她说不用太多准备,这几个月保护好嗓子好好练习就成,许是正如程敛说的这么简单,很快文化交流的活动在肯艺术中心举行,而苏琢言也成功踏上了赴美之路。
苏琢言抬起头,泛红的眼睛里一片神色迷茫,神色十分脆弱,陶子看的十分心疼,把人搂在怀里抚摸着她的背部安慰道。
“苏儿,你还好吗?”
“我说的,我想听你的声音,帮我疼疼她。”
苏琢言不说话,不再克制自己的动作和呼吸声,若隐若现的水声和微弱的呻吟成了电话中的唯一节奏,终于一声极致的闷哼以后,苏琢言趴在浴缸边喘息,偏偏程敛还要问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