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那里已经出了水。他又摸了摸谢双背上的蝴蝶骨,宛如两个忽闪的小翅膀。
他们家的小美人,是愈发骚,也愈发消瘦了,也就屁股上还有二两肉。
“今日的饭菜尚可吗?听素梅说,你今日多用了些柑橘,天才刚刚转暖,水果还是少用些,省的咳嗽。”
姬延憬掰着小美人的屁股蛋,往湿透了的穴里塞了两根手指,细细扩张。
他接着喋喋不休,也不管小美人是否会回应:“澜沧的使者带过来一只巨鹰,明日孤带回来给你玩。”他极尽描述着巨鹰的伟岸,手指搅动着娇嫩的肠道,进而感受着掌心下温暖的身躯。每次碰到里面的敏感点,小美人就会微微发颤。
姬延憬身形高大,外衫一脱,全身的肌肉精健壮硕。烛光下,那抹影子将谢双完全笼罩,呼吸愈发浑浊。
紫红色的鸡巴高昂着,叫嚣着,巨龙苏醒。上面狰狞的青筋随着主人的呼吸不断的蠕动,马眼处溢出晶莹的浊液。
喋喋不休的声音默了,室内只剩下手指在穴中搅拌,从而发出“啧啧”声。
身后的男人扩张的有些久,谢双心中有些发紧,察觉到不对劲。
炙热的粗大性器开始紧贴在谢双的臀缝摩擦,怒张的马眼口溢出的浊液使得本就水淋淋的嫩屁眼黏腻一片。在摩擦中,穴口嫩肉被刺激的轻微张合,迸发诱人的吸力,已经被粗糙手掌揉成嫩粉色的臀瓣颤巍巍地发出绝美的律动。
不论这段日子忙碌的压力,谢双日复一日的无视。此刻,小美人乖巧的匍匐于身下,姬延憬红了眼。
他紧紧握着谢双的大腿,将腿根分的更开,粉嫩的小屁眼再无了隐匿之处。愈发的骚了。
从穴里流出的骚水还带着难以描述的清香,让人沉浸,上瘾。紫红色的龟头试探性在穴口戳弄几下,直把小菊朵挑逗的一紧一缩。
就在谢双要忍不住发火不干时,姬延憬沉下身子,猛然捅入,直捣黄龙,他插的那么猛,似是要将自己溺死在这温柔乡。
已经多日未曾受过激烈的房事,谢双被顶得眼前一黑在,片刻的慌乱失神后,谢双崩溃的哭喊,小脸瞬间被泪水濡湿:“……啊……你出去……出去……宝宝……我的宝宝……啊呃……”他护着自己的肚子,反应过来的第一时间竟是担心自己肚子里的孩子。
姬延憬紧紧的攒住美人纤细的腰肢,不让他挣脱半分。
穴里是一如既往的紧,穴道的壁肉骤然收缩,死死咬住猛然入侵的舌头,疯狂蠕动排挤着想要把入侵者推拒出去。
在欲望的引诱下,他又干得更深了几分。
“不要……宝宝……”谢双哭的快要碎了……
“老婆,老婆!孤的骚老婆……宝宝好着呢!已经五个月了,他们早就扎了根,怎么操都操不掉。”
他是皇室子弟,本该自持身份,可此刻姬延憬却极度渴望用这个黏腻的称呼去呼唤谢双,那应当是寻常夫妻间最亲密的称呼了吧。
鸳鸯绣被翻红浪,共赴巫山云雨。
巨大的鸡巴暴虐般在紧致滑嫩的穴道疯狂捣弄,感受着穴道里疯狂的蠕动。穴肉被操到酸软,仍然紧紧的裹着那根紫红色的鸡巴,溢出了一丝甜香腻人的汁水。
“好香啊……老婆……”
空气中爆发清香,引诱的姬延憬愈发情绪上涌,他次次深入,次次到底。嫩屄湿淋淋地含着男人的鸡巴,原本粉嫩的颜色被磨得殷红殷红的,骚水滴答流个不停。
谢双哭着求饶,崩溃的尖叫:“不要……啊啊……不要……太深了……”他的腿已经跪不住了,呻吟不断溢出,屁股一晃一晃蕴着肉波。
“那你要什么?你告诉孤,不要……”不要不理孤……
一粒控制不住的眼泪,从太子红透了的眼眶溢出,顺着脸颊的轮廓滴落在谢双的脊背。
他受够了一个人自言自语得不到回应,受够了纵使付出的再多也只是一个点头,受够了谢双的冷漠……
他是太子,从未如此的卑微……
“你理理孤,好不好?”
谢双手指紧紧抓住床单,任由泪水模糊视线,泪眼婆娑。
余春八齐,姬延憬和盛见雪好不容易早归了些,终于赶上了和谢双一起吃晚饭。
他们宣布了一件事,余春十灰,他们要一同南下周游各国。这是川穹每一任君王继任前的传统,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若无意外,走官道,走上五日正巧可以赶上南庆的十五删上巳节。
谢双原本只是静静的吃着自己的饭,见对面的两个男人郑重的看着自己,不走心的点了点头。
走哪?在哪生活?好像也都无所谓。只是他从未想到,会遇到那样一个人,终生难忘。
……
南庆的上巳节虽与川穹的上元节仅仅一字之差,节日的内容却大不相同。在刚刚过去的上元节,川穹人民城中各坊张灯结彩,千万盏灯次第燃起,若火树银花绽开,灯光璀璨,人人外出赏花灯,家家户户吃元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