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景瑜犹豫片刻，还是跟着凌钧了。他坐在车上，狂喜过去之后，更大的是疑问和拘谨。
凌钧在一旁闭目养神，眼也不睁道：“回公司。”
萧景瑜心动了。虽然不能接受男人，但是凌钧开的条件实在太好了……
“郭导，相信你的能力。”
凌钧收回手，没给他再问的机会，又闭上眼了。
车停在云天娱乐前，凌钧把他带上办公室，递给他两份合同。
质问的话没说出口，他就被堵住嘴唇。
可是……自己呢？
凌钧把他搂着，捏了捏柔软脸颊，说：
屏幕上是他自己，全是赤裸，两腿大开，脸上神色迷离，还发出色情的声音。
“快了。先给你安排宿舍，明天安排人帮你收拾行李。”
他点开相册，找到一个没被删掉的视频，递给萧景瑜看。
凌钧捏着他脸颊亲了一口，说：“来吧，给你安排住处。
原来是这样。去到哪里都逃脱不了这种命运吗……
好熟悉……
包养合同。
等凌钧松开，他再也站不住，软绵绵倒在凌钧怀里。
凌钧的手宽大，布了一层薄茧，略微冰凉。
萧景瑜感觉世界崩塌了，不敢置信地想：
这……？？？
凌钧已经把一切都安排妥当。
等谈妥投资事宜，凌钧和郭导站起来握手，郭导说：“感谢凌总的信任。”
他不知道跟谁。
他忽然睁眼，看向萧景瑜，“你不记得我了？”
他被经纪人打压惯了，觉得自己一无是处。
“现在想起来了吗？”
旗下每个艺人，都是被称为“天生的明星”，各自有魅力和能力，云天则把他们挖掘出来。
成为大明星是他一直以来的梦想，可从前太稚嫩，被骗到小公司去，一直都难以发展。
一只手伸过来，捏捏他脸颊肉。
云天这几年发展势头很好，有钱是其中一个原因，另外就是因为他们看人的眼光。
他试探着问：“凌总，这是要去哪？”
凌钧突然捏他屁股：“反正都做过了，多几次也一样。”
而且他看包养合同，只有一年期限，但是艺人合同有五年。
“又发什么呆。”凌钧无奈。
萧景瑜吓了一跳，只觉得被凌钧碰到的皮肤像被冻住了，好冰。
他想起来了。
“可是我……和造星还没有解约……”
一旁的凌钧：他真的不太聪明吧……
他在娱乐圈底层待了两年，深知“资源”的重要性。
公司指云天。
萧景瑜再一看视频，脊背发寒。
“你不是想火吗？和我签约，我会给你最好的资源，再也不用被看轻。”凌钧引诱。
萧景瑜思考很久，最终咬牙，对凌钧说：
他的初吻。
凌钧强势撬开他牙关，舌头闯进去，帮他回忆起来。
相握的时间转瞬即逝，很快松开了，郭导和凌钧一前一后地离开包厢，萧景瑜跟上去，一时犯难。
萧景瑜在合同上签了名，看着面前的两份合同，一时间有些恍惚。
萧景瑜看了一眼，只觉得脑子都要炸了。
萧景瑜一愣。他和凌钧应该是没见过面的，难不成凌钧和他签约，是因为认错人了？
“……你……我不喜欢男人……”萧景瑜艰难开口。
一份是云天艺人的s级签约，另一份……
“你一直没看见吗？”
意思是，一年之后，他就自由了。
萧景瑜麻了，“我不想和男人做。”
手紧紧锁在他后脑勺，无法退开，萧景瑜被吻得窒息，全身都软了。
可他真的不认识凌钧。
后者试探着和他握手。
完了……
凌钧把手伸向萧景瑜，对他眨眨眼。
凌钧眯着眼笑了，给他一支钢笔：“签名吧，darlg”
反正都已经做过一次了……
他和云天老总睡了？人家还说要包养他？？
他一把抢过手机，抖着手把视频删了，“你唔——”
“不需要喜欢。”凌钧说，“只是交易关系，我付出钱，你付出身体。”
萧景瑜其实有点怕，怕凌钧发现他没有闪光点，就抛弃他，让他继续回到那个小公司。
他是跟着郭导来的，理应也坐他的车回去，可刚刚凌钧转身前，朝他勾了勾手指。
他不记得那人的脸，但他记得这个吻。
他僵住脸，吓得不行。
“我签。”
萧景瑜愣着的时间，凌钧已经把他的手机拿过来了，对着萧景瑜脸一扫，人脸识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