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贺被白越文抱着蹭了几下,昨晚没完全发泄的欲望立马重新起来了。他抬起的白越文一条腿架在自己臂弯间,把勃发的硬物顶进了那个还湿软着的地方。
他哭得脸颊、眼尾和鼻尖都泛着粉红色,唐贺挨了一巴掌也完全拿他没办法,拿了浴巾把白越文擦干,抱到床上。
唐贺直接对唐信下了逐客令:“你出去。”
唐贺没办法,隔着被子揉白越文的肩背,“真的不是故意的,我一下没反应过来。宝宝出来,我看看你摔伤没有……别哭脱水了。眼睛疼不疼?”
白越文哭得越来越大声,唐贺没说话,默默给他擦眼泪,被他用力打开手。
唐贺顶着脸上两个对称的巴掌印,搂住那一小团被子,“真不讲道理。我怎么可能故意摔你?”
唐贺立刻顺杆爬,把脸贴过去,“亲一下老公就不疼了。”
白越文假装没听见,躲在被子里抽泣。
白越文站着被肏了一会,又开始抱怨腿酸。唐贺有心折腾他,边揉他的膝弯边粗暴地抽插。
白越文突然又给了唐贺一巴掌。
“还不滚,我就和爸妈说你骚扰我男朋友。”唐贺忍无可忍,“还是说你想在这里和我动手?”
包厢里灯光大亮,其他人都散了,只剩下鼻青脸肿的唐贺,鼻青脸肿的陆岭,沉默的唐信和周权在沙发上东倒西歪,郝洪美和陆家的司机铁青着脸拉陆岭,却完全拉不动。
经走了呀,说是水管修好了。”白越文仰起头对男人甜甜地笑,“所以我就来了嘛。”
接风当晚后半夜,白越文画到一半,接到了方家骏打来的电话。
唐信不依不饶地走上前,说,“家暴是犯法的,大哥。我看嫂子应该去验伤。”
他哭得太久,甚至打起了哭嗝。这样的状态下他说话都会被哭嗝打断,于是他理所当然地迁怒唐贺,把被子裹得更紧。
唐信冷笑,转头摔门离开。
“你故意把我摔地上,还说和我闹着玩。”白越文自己伸手胡乱擦了两下脸上的眼泪,转头哽咽着对唐信说,“弟弟,谈恋爱可不能学你哥这样,刚上完床,就把别人往地上扔。”
唐信听见哭声,直接开了卧室门,“这是怎么了?”
唐信面不改色地道:“之前有东西没拿,正好听见哭声就来看看……万一是家暴呢。”
“过几天陆家那边我肯定不会去。”白越文眼睛还有点红,抓着唐贺的胳膊说,“你不要打架。和谁打架都不行。”
白越文还是不理他,唐贺怕他真的哭脱水,只能强行把被子扯开,又免不了被气头上的白越文狠狠挠几下。
门一关,白越文立马挪去了床头,和唐贺拉开距离,钻进被子里哭。
唐贺侧过头,露出脸上泛红的掌印,继续用那阴阳怪气的语气说道,“别成天家暴家暴的,你嫂子和我闹着玩呢。你要是也想,就自己找个去。”
他被肏得站不稳,眼泪混着热水把漂亮的小脸打得湿漉漉的,像被雨淋湿的可怜小猫,发出娇嗲的猫叫勾引人把他带回家豢养。
直到做完唐贺才把白越文的腿放下。白越文脚一落地完全站不稳,直接坐在了浴室的地板上,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唐贺自然是满口答应,心道接风宴不打以后也有的是机会教训那个不要脸的东西。
他又不是故意让唐贺和陆岭碰面的,唐贺跟他发什么疯?从昨晚一直闹到现在,刚刚弄得他腿好难受,还让他摔了一跤。唐贺还好意思说他不讲理?
“我说个事,你千万不要害怕。”方家骏那边还算安静,只传来隐隐的音乐声,“陆家那边搞完这群人还跑出去续摊,你前男友,你现男友,你现男友的弟弟和你另一条鱼全喝高了,都念叨你名字。唐贺说你不在,死活不让别人碰,陆岭听完对着他脸就是一拳……”
白越文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包厢的,身后还跟着战战兢兢和小鸡仔一样
这一通折腾下来唐贺再大的脾气也没了,白越文肯让他抱着比什么都重要。
唐贺之前没来得及接,立刻俯下身抱他,被白越文生气地用力打了一巴掌,脸偏到一边。
白越文这时候很想找点降压药磕一磕,“……地址发我。”
心情稍微好一点的白越文摸了摸唐贺脸上的红印,难得有点心疼地问,“还疼吗?”
唐贺脸色无比难看,拿毯子把白越文满是情事痕迹的雪白身体盖住,反问唐信,“你不是走了吗?”
白越文还真的轻轻亲了一下唐贺被打的地方,唐贺尾巴都要甩到起飞了,抱着又香又软的漂亮老婆狠狠亲了两口,差点又被打。
唐贺仔细看了白越文的腰臀和大腿,没发现有明显的淤青,揉的时候白越文也说不疼,这才放下心来,去倒了杯水喂平静下来的白越文喝完,又给他擦干净脸。
白越文自己也越想越委屈,闷在被子里哭着骂唐贺:“对!我…我不讲道理,那你别和我过了……我去找个不家暴的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