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害怕,但是现在有钉子户在他身边,他很安心。钉子户问他为什么害怕,明明是出于喜欢克制不了自己的感情才这样做的。夕阳说这个人很可怕,监视他,还想强奸他,这根本不是爱。钉子户突然停住了,磁性的声音像是有魔力,“不,是爱哦。”夕阳感觉到不对劲,不对,是自从这个话题开始后他说的话都很不对劲。
“我一直爱着小夕哦,一直。”他拉下了口罩,笑了,阴森森,像妖精刚吃完人,很艳丽,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夕阳。夕阳还是第一次见他笑,本来是值得高兴的事,但他现在只觉得很恐怖,没想这个好心送他回家的大哥哥就是那个性骚扰变态!不安全的事原来在这呐!钉子户继续说,带着不满的腔调,“可是居然被抢先了呢。小夕明明是……我的东西。”
脚先于脑子动起来,夕阳开始跑。
骚扰变态钉子户冷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你猜我多久能抓住你。”
强奸
脚下带风,心如擂鼓,脑袋嗡嗡叫,心在向上跳。月牙一弯高高挂,夕阳踩着斑驳的树影,吸气大于呼气,两边的建筑向后退去。身后是紧追的钉子户,但是夕阳耳边的风声把他跑步声盖过去了,他不知道钉子户在哪,脑子里只有跑。他突然想到自己像是在跑马拉松,可是他的路程连长跑都算不上,因为没跑多久就被抓住了。
钉子户从他身后拥上来,潮湿、温热、急促的喘息打在夕阳耳畔,他左手捂住夕阳的嘴,不让他出声,右手抓着他的两只手,然后借着体型优势把夕阳整个圈进怀里,牢牢遏制住他的行动。就像他在小纸条里写的那样把夕阳拖进小巷,夕阳不住地挣扎,像岸上的鱼,两条腿胡乱地蹬,脸蛋因跑步和缺氧红得滴血,窒息感让他翻白眼,眼泪和鼻涕一起流。到达小巷深处,钉子户终于放开左手,一手夕阳的口水。夕阳拼命地大口吸氧,胸腔大起大落,然而男人没给他更多呼吸时间,焦急地去亲他,他觊觎这具身体太久了,像饿狼见着肉。夕阳因缺氧昏昏沉沉,像是在云里,本能在抗拒男人,但是即使被松开双手也没力气推开做乱的男人,他自暴自弃地不再挣扎,像提线木偶一样任由男人的索取,绝望的眼泪流个不停。他被掰住下巴亲,男人的舌头在他嘴里钻来钻去,他能清楚地感知到那颗舌钉,男人又咬他,咬出了血,他鼻头一酸,眼泪糊住眼睛,什么也看不见,只能凭感觉感觉到男人一边亲他一边抓他的屁股。男人放开他的嘴又对脖子下手了,又啃又咬。不知道什么时候,夕阳的裤子被拽下来,挂在小腿上,男人把他抵在墙上,双手抓住他的大腿就要进去,但是穴口太干涩,男人没有得逞。夕阳被随意地放在地上,地板砖很凉,男人又把他的衣服向上拽,露出两个小樱桃,用手抓捏乳肉成不同形状,舌头舔着小樱桃,引得夕阳哼哼的叫,小樱桃颤颤巍巍的立起来,男人坏心眼的用舌钉去刮乳头,乳头又变大一圈,另一只手沾上他自己的口水在夕阳的穴口周打着圈,乳头刺激出的火窜到下腹,虽然夕阳并不想承认,可事实就是他被强奸犯舔舒服了,下面都出水了,小鸡巴也站起来了。男人把他的鸡巴含在嘴里,画圈的手指轻戳穴口,先是一个指节,慢慢地能插进去两根手指,穴口突然紧紧地夹住手指,原来男人给他口射了,可能把脑子射回来了,夕阳清醒了一些,不知道那里来的力气,张嘴就骂男人是强奸犯,大尾巴狼,是坏蛋,变态,神经病。带着情欲和哭调的声音像小猫叫春,男人忍不住了,鸡巴像一把粗大的钥匙,一整个一下子插了进去,前戏做得并不到位,换做其他人遇上这个尺寸肯定会肛裂,但是夕阳不一样,他对肛交天赋异禀,但是也不舒服。他抽泣,觉得自己像是被钉在男人的鸡巴上受刑,也许应该感谢一下男人没在鸡巴上打钉。男人慢慢地动,进出越来越顺利,夕阳的叫声也越来越婉转多情,抽插的速度快,交合处打出白沫,每次都是出来一半,再顶到最深处,肉体撞击的啪啪声和夕阳短促高昂的叫床声在小巷回响,性事激烈,夕阳的脑子像是被草出来了,他居然向这个强奸犯索吻,强奸犯更加热情地回应他。可能是因为前列腺太浅,也可能是因为夕阳的身体敏感,他只靠着后穴就去了三四次,他每次高潮完,男人都会停下来享受肉腔高潮后的痉挛。过量的快感大脑处理不及,肚子里又灌上精才会抖一抖。男人把他摆成跪趴的姿势,在他耳边叫他小母狗。
夕阳理所当然的被囚禁了。如果他不反抗日子过的还是很滋润的,可他反抗,就落得个现在这样双手双脚都被缚住,屁股里塞了个大按摩棒,大按摩棒还在不知疲倦的工作着,身下都是他自己流出来的水。屁股里已经麻木了,男人终于回家了,关掉了按摩棒,温柔地爱抚他。打个巴掌给个甜枣方案很有效,有效到门开着夕阳都不跑了——骗你的。装了几天乖,男人不再绑住他,夕阳就跑了。
好心人
没跑多久夕阳就遇上了好心人,好心人温温柔柔的,说话也软软的,嘴角总带着笑意。他带着金丝眼睛,长发随意的披在肩膀上,让夕阳想起小妈,好心人也确实漂亮得能媲美小妈,他们的区别在于一个是妖艳明丽气势凌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