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向周晋,那眼中意思不加掩饰:你是阳痿??
周晋心里烦躁,真他妈丢脸丢大发了!!
刚刚在陌生美人面前伪装的儒雅扯去,他低声骂了句:“夏柯我肏你祖宗!”
文可:“……?”操谁祖宗?
就这片刻功夫,周晋暴躁变脸,像是野狼撕了人皮,显露出其本性的恶劣来。
他一边凶悍地看着文可那头卷发,渐渐头发成了浅栗色。他又盯住文可那张脸,不消片刻,面具隐去,那张肆意张狂中透着股贵气的人脸浮现眼前,夏柯!他穿着自己选的皮衣,带着自己买的狐狸耳朵,跪在他宝贝面前给他口交,马上,只要他一勃起,就能肏进他的洞穴,比当初他干自己时还要狠上十倍百倍的狠狠干他,肏死他!
想着脑中的景像不久后就会成为现实,周晋被自己的想象一撩,肉棒毫无障碍地抬了头,将绵软的内裤撑起一个大大的鼓包。
文可眼睛一眯,慢悠悠出声:“你刚刚透过我在看谁?”
周晋却直接站起身,右手掌住文可的后脑勺,掏出自己的棒子往他脸上戳,迫不及待为自己正名,恶劣道:“小骚货,你先前用什么眼神看我?嗯?哥那时候是兴趣没到!知道不?”
文可没说话,周晋眼中火热愈盛。
文可不讲话的时候,那气质简直和夏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那让他着迷的调调……
他不断用鸡巴去戳文可的脸,穿过狐狸面具魅惑勾人的眼部线条,戳到文可的眼皮,在他细白的皮肤上画圈。
周晋大手痴迷地抚摸着文可后脑勺的头发,问:“为什么要选这款假发?”
这款假发除了颜色和卷曲幅度和夏柯不一样,其他的,香味,手感,都那么相似。
文可,文可……不,他面前的人是夏柯,一定是夏柯,必须是夏柯,是他每天都想肏的那个夏柯。
前列腺液是最好的墨汁,周晋去涂染了夏柯的眼睛,又润湿了夏柯的嘴唇,马眼在他嘴角色情地嘬了几下。
夏柯湿漉漉的嘴巴,流畅的脖颈线,妖气的面具和他冰冷的气质,这一切都让周晋性质高涨,铃口大张,激动地渗水。
文可张嘴,语气幽深嘶哑:“哥,不是假发呢。”
周晋哪里还听得进去对方说了什么,他在对方嘴巴张开的那一瞬间趁机把自己大棒戳进了那红润的嘴唇。
周晋插入得太突然太急迫根本没给夏柯反应的时间,加上正在说话,周晋的鸡巴一下磕在文可的牙齿上,疼得周晋微微蜷腰,本想抓着对方头发把自己拔出来,可摸到头发后他却舍不得真用力。
夏柯那头头发长得好看,以前风吹掉一根他都心疼。
周晋坐在床边,把文可捞到他两腿间跪好,一手轻轻摸他头发,不悦道:“来了这儿,他们却没教你怎么给人口交吗?”
文可垂眸,盯着那还没消下去的肉棒,双手捧上去,说:“刚刚是意外,我会的很多的。”说着倾身,伸手扶住柱身,伸出鲜艳的舌头将硕大的囊带吸入嘴中,品尝至极美味似的砸么几下,吸吮碾磨。
周晋呼吸越发急促,发出一声舒服的呻吟。
周晋喘着气说:“不是假发,你来这里之前也这副模样?”
文可不置可否地哼了声。
周晋情色地抚摸文可的下巴,眼神炙热地道:“给我,给我看看,照片,你的脸。”
文可暂时吐出肉棒,开口前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上的水渍,意味深长道:“待会,想怎么看都行。”
随后,文可顺着囊带一路舔舐到柱身,品尝上面每一丝褶皱,每一根经络。
他伸出了自己舌尖,在周晋涨大的肉棒上游走着,描绘着,记忆着,那认真沉迷的表情,让周晋觉得他随时都可以用最细致深刻的笔把这跟狰狞的肉棒细致入微地描绘下来,上色,装裱,贴在正堂原本该挂着“八骏图”或“家和万事兴”的地方。
文可的舌头越发向上纠缠,最后一口含住顶端,收拢口腔空间,极尽所能地把周晋的鸡巴往喉咙深处咽,喉咙一哽一张,伴随着文可吞咽他前列腺液的动作,又吸又夹,直接把周晋弄得险些射出来。
周晋两手都扶上文可的脑袋,“啊……嗯,唔……里面好热。”
周晋忍不住带着文可的脑袋前后摇晃起来,显然是想射了。
可文可力气不小,竟中途挣脱,掐住周晋的屁股,呼呼了新空气后,再次把性器吞进去,脑袋一上一下地起伏。
周晋嗯嗯啊啊地舒服地呻吟起来,爽到了,也没计较小浪蹄子的手放在哪。
“你,小浪货,小嘴真会吸,呼……”
文可沉着眼眸看了眼爽得失神的周晋,眼神危险地眯了眯,他嘴上不停,舌头抵住铃口来回挤压拨弄,像是要把唾沫都顺着不断喷水的骚浪铃口挤进周晋的身体。
他双手不着痕迹地慢慢加力,没一会就把沉溺于快感的周晋的腰压下去,人顺势倒在轻软的大床上。
夏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