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往常陷入昏迷不同,纳特这次强迫着自己清醒,在听到厄尼斯特离开外出时所传来的哒哒响声慢慢变弱,纳特睁开自己疲惫的双眼。
哭喊声在洞穴内持续了很久,纳特的声音嘶哑,触手一直在旁边不知所措将他包起来轻晃,口器喂了他一口粘液,像是怕他缺水死掉。
厄尼斯特缠绕着纳特瘫软的身体,发出嘶鸣,“滋滋滋嘶嘶”,显出温柔的姿态,用口器轻柔的舔舐着纳特的全身,若是纳特此时是清醒的,他必然会发现厄尼斯特嘶鸣的旋律是如此的熟悉。
性器涨大,上面的肉刺竖起扎入软烂的内璧,重重挺动几下,随后喷射出浓稠的精液,摩擦着尿道的触手随即抽出,纳特红肿的口立即流出几滴稀薄的液体,而后厄尼斯特的拔出自己的性器。
厄尼斯特冰冷的眼一动不动地盯着纳特,他想得给自己的小虫母一点惩罚,触手铺在地上将纳特放在上面,他发出星际语与虫语混杂的嘶鸣:“滋…纳、特、想、要滋—嘶爬、出、去,爬嘶。”
厄尼斯特将纳特迅速抱起,巨大的复眼凑到纳特眼前,纳特很清晰地看见厄尼斯特眼中那无数的眼瞳,像一颗颗密密麻麻的籽,亦或是卵。
在一次的性交结束后,纳特被触手轻柔的放在柔软的大床上。
心中冒出怒火,纳特手不断捶打着,用尾巴用力拍打着身下的触手,他放声大哭,像小孩子一般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纳特将目光移到他的下半身,臃肿的,脆弱的,任何正常人看到都会惊恐的,那是一条幼虫的尾巴,在不断的轻微抽动,上面依稀有因为摩擦而出现血痕,当然,看久了你会觉得还不错,尾巴在黑暗中隐隐呈现出一种蓝紫色光芒,给人一种奇幻感,还有一种腥甜的异香,或许是因为尾巴上分泌的粘液导致的。
看着厄尼斯特离自己越来越近,纳特的脸上挂着似哭似笑的面容,他知道自己根本逃不掉。
纳特听到了一种旋律,“滋滋嘶—滋……”
“咯咯……”牙齿不自觉的颤抖着,在这死寂的黑洞中显得格外清晰,一个巨大的黑影拖着庞大身躯朝纳特缓慢移动过来,纳特舔了舔干燥的唇瓣喃喃:“我会被肏死的,绝对。”他臃肿圆顿的尾巴抽动的幅度肉眼可见的变大。
可接近时,纳特看到那是蓝紫色晶石所发出的光芒,疲惫的身体瘫软下来,嘴角扯起嘲讽的角度。
纳特倒是明白了懂厄尼斯特的意思,想要暂时离开厄尼斯特就得自己爬出去。
哈,厄尼斯特怎么会让自己离开呢。
或许是恼怒于纳特挣扎而导致的受伤,厄尼斯特的动作显得有些粗暴,口器中吐出透明的粘液包裹着纳特带有血痕的尾巴,触手狂乱的将地面扫平。
纳特翻身朝前爬去,而身后伸出的触手将他的尾巴圈住又拖了回来。
纳特双眼睁大,穴口喷出白色腥粘的精液,顺着尾巴滴落到地上,前方的性器也射出腥臊的尿液,断断续续的,大约持续了两三分钟,身体颤抖,白眼一翻晕了过去。
纳特爬得很困难,触手与自己的尾巴都在分泌粘液,光溜溜的身体在上面一片湿滑,更别说睁着那些猩红的眼的地方,纳特并不想将手放上去。
似乎有一丝光亮射过来,纳特心中冒出欣喜,要到了!
触手袭来抓起纳特,或许是没想到一向温顺的纳特会挣扎,纳特掉到了地上,尖锐的石子划向脆弱臃肿的尾巴。
缓慢将自己挪动到厄尼斯特旁边,纳特伸出红舌舔弄厄尼斯特丑陋的性器,肉刺刮弄着敏感的上颚,纳特眼睛红红的,抬眼向上看,带着媚意的发出呻吟。
厄尼斯特的精液量很多,纳特的小腹被射得鼓起,像已然怀胎三月的模样,厄尼斯特盯着眼前人痉挛的身体,伸出触手按压纳特的小腹。
他操纵着光脑让代步器出现,将自己酸软的身体挪了上去,飞速朝小口驶了出去。
“滋滋…纳—特—你、没睡滋……我、们、继续。”
如果不能逃脱那就享受,沉
而当纳特出去时,绝望铺天盖地的袭来,厄尼斯特就守在洞穴!纳特似乎看见了厄尼斯特拉起锋锐的笑,像是在嘲笑自己的不自量力。
“滋滋…滋滋…嘻嘻…嘻……”声音停了下来,纳特睁大了眼睛,瞳孔几乎缩成一个点,显得有些神经质。
如玉般的身体以及尾巴上添了许多红痕,像雪上的红梅,纳特感到自己彻底溺死在欲望之中去了,在晃动中再次达到高潮的那一刻,纳特感到恐惧,望着头顶起伏的石岩,他想自己得逃。
纳特想是熟悉的虫子,翅膀在不断摩擦着,噢,它们总是这样不是吗?在品尝美味之前总会把自己好好修整一番,纳特早已停止了哭,在黑暗之中漫无目的地想着,它会用湿粘的口器舔遍我的身体,特别是我的下面。
在接下来的几天,纳特一直在与厄尼斯特交缠得难舍难分,无数次被肏昏过去,又无数次被厄尼斯特舔醒,肉穴似乎无时无刻不被填满,除了粗大的性器就是湿答答的口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