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
而且无论怎么举报都不受影响,涉黄不实恶意营销,造谣诈骗涉及未成年人,他通通试过一遍。那栋楼自屹立不倒,甚至每天都有“嗑拉了”的女生前来观光打卡。
嫌沙发上不好发挥,吕冬生反客为主,俩人原地上演了一出他逃他追,他们都插翅难飞,最后推搡进了卧室。
是的,研究。
老房子只有七层,就没安电梯,吕冬生总算爬上五楼,脚都走不动道了。甫一进门,立马倒进铺着凉席的沙发里。
咔嚓。
吕冬生直接往床上一倒,足尖顺势勾住了他小腿。
他撬不开顾吝的唇齿,舌尖便只是往他唇缝里轻轻一划,接着慢条斯理舔弄起了这人的嘴唇。
顶着吕冬生的目光,顾吝沉默片刻,解释道:“我们现在做的这种事,在晋江通常是要拉灯的。”
“嗯,因为这里是纯爱频,如果你看过几部文艺作品的话,就会发现男同性恋的故事一般都发生在夏天。”顾吝科普道,“男性的体感舒适温度很低,所以会觉得夏天很难熬,而只有在感到痛苦的时候才更容易和别人共情,希望被救赎。”
双性人没见过吗,双性youknow?
总不至于饿死,但要再养一个吕冬生就难说了。
还是太保守,真要做爱哪管你春夏秋冬,白天黑夜的,某些“天赋异禀”的攻简直是打桩机,发起情来不分昼夜。修仙世界在山洞洞里做他个十年八载,生个一百零八胎也不是不可能。
他腿根的嫩肉软腻,手指按上去都会被吞吃进去。手掌底下的触感十分美妙,顾吝没忍住反复摩挲了几下,这才开始研究吕冬生胯下那根肉红秀气的阴茎。
吕冬生真没看出来他这么穷,再投向顾吝的目光都带了几分怜爱与心疼。
吕冬生眼睛一亮,满脸写着跃跃欲试:“那试试?”
这边住的大多是老一辈,进到小区就清净了,饭点也没什么人在外面晃悠,顾吝便放心地松开吕冬生的手,领着他上楼。
“也太讲究了,那你们打个炮是不是也要事先看黄历?”吕冬生十分好奇。
很快顾吝的手指就抚上了他。他手很凉,整个人的体温都不高,而吕冬生却热的厉害,像是一团火遇上一块冰。
顾吝挡住吕冬生凑到自己面前的脸,两根指头抵在他额头上,叫他注意保持距离。
毕竟太炸裂了。
顾吝心知现在的穷也是人设之一,这样才能跟校霸玩世不恭富二代的人设形成鲜明对比。有反差感才有戏剧性,有戏剧性故事才够好看,所以对于没钱这事,他一直抱平常心。
也太自来熟了吧。
他更像是一个好学的学生,打量着同性的身体,眼神不带一丝一毫桃色和暧昧。
他将脸凑近风扇,声音被吹成一截一截的:“你们——晋江——的——夏——天——好——热——啊——”
要知道这可是校园文,十万字之内进展再快顶多也就是接个吻,全垒打少说得等高考后,爱要成年了再做才符合晋江核心价值观。
眼前是一栋老旧的居民楼,石墙上覆满了爬山虎,笨重的空调室外机嗡嗡作响,空气都被热风烫得扭曲。几捆零散的电线稀稀拉拉垂挂在外,杂乱无章地缠绕在一起,因为常年的暴晒套管脱落,露出里面的铜线。
他看见顾吝皱了皱眉,似是在疑惑水是从哪来的,于是吕冬生又把腿分开了些,捉住他的手往自己腿心带。
“打炮?我们这里走了肾的一般最后都会走心。”
据他所知,不管是情敌还是死对头,只要在晋江打了炮,甭管过程多坎坷,最后都会变成情人。
吕冬生:“……”我都要裂开了。
在他的几番催促下,顾吝还是上了手。
这叫吕冬生很没成就感。
顾吝脸上像是铺开了张扇形图,三分不解,三分惊奇,还有四分不可思议,每种情绪都恰到好处:“你屁股怎么裂开了?”
“来。”吕冬生扯住他领子往下一拽,逼顾吝不得不俯下身,接着蹭掉裤子冲他张开双腿,示意他来摸摸看。
可下一秒吕冬生就欺身吻了上来。
房间里倏地暗了下来,俩人齐齐扭头朝书桌上的小台灯望去,只见灯泡也裂开了。
“你……”
只能说非常怀旧复古。
吕冬生含糊抱怨了一句:“张嘴嘛。”
指尖被什么东西裹挟的触感太奇怪,顾吝心存疑虑地再次摸进那道肉缝里,发现和生物课讲的人体构造大不一样,完全触及了他的知识盲区。
顾吝:?
灯:我裂
吕冬生没忍住哆嗦了一下,体内的春潮再次汹涌,流得顾吝满手都是。
为什么会有高中生聊八卦用论坛,还给他搭了一栋拉郎向cp楼?
一声清脆的玻璃炸裂的响动。
吕冬生含笑看着他:“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