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消失不见了。苟?脸上的微笑更加灿烂,他将手中的一堆尾巴都丢给了柳月弦,很干脆地命令道,“去,给她们把尾巴装上。”柳月弦有些无措地看着怀里的尾巴,拿起一根串珠,怯声问道,“是、是塞进两个同里么?”“不,全部塞进pi股里。”苟?悠然回答。“如果,塞、塞不下去呢?”柳月弦的声音更低了。“那就我来帮她们塞。”苟?抿了一口茶,俯下身摸摸她的头,鼓励道,“相信自己,去吧。”然后,柳月弦就研究着怎么才能将九根半指粗细、半尺长的串珠塞进涂欣瑶的菊花中。第一根、第二根、第三根,都很顺畅地塞了进去,第四根开始有些困难,第五根她用上了劲,第六根、第七根需要她咬着牙往里面捅,而在她将第八根给捅进去后,第九根就再也捅不进去了。柳月弦有些失措地看着苟?,而苟?抿了一口茶,瞥了一眼涂欣瑶。涂欣瑶的脸皱起,她的嘴唇不断颤抖着,目光哀求地看着苟?,但是明夜的目光将她钉在原地,四肢如同石化般动弹不得,就连声音已失去,只能张大嘴,无声地尖啸着。“你先把它们都拔出来。”苟?指挥道。柳月弦听话的两手握住,一把将它们全部拔出,涂欣瑶的腰就猛地一颤,如果不是被死死钉在原地,已经跳了起来,她那已经不能完全闭合的pi股同中正滴落点点血迹。“然后把九根握在一起,握成一圈,然后再一颗一颗塞进去。”苟?继续指挥。柳月弦依旧照做,看着涂欣瑶的pi股从原本的紧闭慢慢张大成能容下她拳头的血同,她不禁打了一个冷颤,抿着嘴,依照着苟?的命令将尾巴完全给塞了进去。苟?看着涂欣瑶双眼上翻,似乎完全痛晕了过去的神情,转头看向了明夜,她对着苟?眨眨眼,然后,涂欣瑶就因为巨大的恐惧而又清醒过来,又因为pi股上的剧痛而神情扭曲、咬紧牙关。柳月弦又爬到涂璃身后,她再次将九根串珠束在一起,对准涂璃因放松而柔软无比的屁眼、慢慢地塞了进去。涂璃咬着唇,她不断调整着呼吸,尽力将身下放松,作为表面上的【筑基】、实际上的【六通】,修行释家功法的她对于打熬肉身十分用心,勉强忍受住了这样的痛苦,只是往自己pi股里硬生生给塞进一个拳头这样的重口扩张,还是让她的表情不由得扭曲。在做完了这一切后,柳月弦也不管自己手上沾染的血迹,快速地爬到了苟?身边,苟?摸了摸她的头,看着两只狐女胯下垂落的一大团白绒绒,满意地点头,悠然地说着,“今天的课上了大概三刻钟的时间,那你们就在那里站到我满意为止吧,记得,尾巴掉出来了的话,就要加根数哦~我对于十尾、也挺感兴趣的呢。”面对恶魔一般的话语,涂欣瑶下意识夹紧了pi股,然后就因为牵动了伤口而神情更加扭曲。苟?只是微笑,他的目光转到涂璃脸上,她也勉强笑着。这时,柳玉容走了进来,身后是亦步亦趋的柳月蛾,她看着侧对着门并肩摆出下流姿势的两只狐女,颇为疑惑的问道,“公子,这两位是……”苟?颔首致意,“我的新母狗。”柳玉容也从她们的面容认出了她们的身份,点了点头,“恭喜公子。”柳月蛾躲在母亲的背后,目光落在了塞在她们pi股里的尾巴上,满心悲哀的同时又有些疑惑,小声说,“这不是狐狸尾巴么?”“狐狸也是犬科!”苟?强调着,然后斜着眼看柳月蛾,“我的旧母狗哟,你是吃醋了么?”听着苟?包含深意的话,柳月蛾从母亲的背后走出,将自己全身的衣物脱掉,赤裸着身躯跪下,恭敬地伏身说,“是的,您的小母狗有点吃醋了呢。”语气谄媚到柳月蛾自己都有点反胃,苟?对于那夹子音也是下意识地起了一手鸡皮疙瘩,但是他一低头,就发现自己手中多出了一条狗尾巴,色泽棕黄、向上卷起。——还是土狗的。余光瞥着歪头卖萌的明夜,苟?将手中的尾巴丢给柳月弦,“去给你姐姐带上吧。”柳月弦顺从地来到自家姐姐身边,为她把这根尾巴塞进了她的屁眼中。苟?漠视着柳月蛾强行扯出笑脸,忍受着股间的不适,像一只真正的母狗那般扭着pi股来摇晃尾巴。“吃饭吧。”他平静的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