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主人……”
庞苏数到最后一下,满是水痕的笔身离开自己xia0x,留下x口被yuwang挑起而张开了小嘴。
感受到了
凌晨的航班上她的痛苦压过困意,她无法抑制铺天的担忧和悲愤,甚至她在臆想之中决定只要许栀今夜独自安分在家,她会好好和她谈论此事、原谅她一时的变心——谁都有可能会对其他人动心的,只要她还有一点责任心,她就会再回到自己身边吧。
她在万家灯火熄灭的夜se之中悄然打开家门,手电筒照在入户处看到一双不属于她们任何一人的鞋子。
笔身再次cha入,她快速ch0u动,心里默数着。到地恋ai了。
“把你的触控笔拿过来。”
庞苏照做,她大致猜到了后面的走向。
“夹在y间磨。”
“6——怎么越打越轻?用力。7——”
她们一起生活了三年多,彼此之间无话不谈,就在宋为以为会和许栀一直安稳地相伴下去时,她发现许栀出轨了。
她不敢往里t0ng得太深,生怕弄坏自己,约莫感觉碰到自己g点了便缓缓ch0u出来,再从x口重新进入。
一开始只是从社团回家的时间b平时晚、去的频次也高,后来她们一起上课前她总会先传一会手机简讯,晚上她们睡在一起时也不那么亲密了。她曾趁许栀洗澡时悄悄翻过她的手机,通讯录中出现了一个陌生的名字。
话是这么说。她明清楚这些都是她的命令,但句句轻佻都落在自己身上,这样子做怎么可能不流水呢?
迟迟不肯做这羞耻的动作。
花朵香甜诱人,也因此容易招致飞虫。她记得母亲在栀子花花季前后总要花很多心思修剪枝叶、喷洒药水,才让开出的花如同蛋糕上的n油裱花一样洁白无瑕。
她不忍看完她们所有的记录,因为目前这些密切的往来已经令她些许崩溃:藏不住的亲昵、远超与自己通讯的频率……她颤抖地将手机归回原位,深呼x1一口气忍住了眼泪。
她们感情应当是相当好的,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远b父母更加了解自己。许栀和她名字给人的感觉一样:淡淡的、纯白而圣洁。
彼时她抱有的希望还是大于最坏的那一种可能x——许栀还与自己生活在一起,她们同吃同住,形影不离。她也不愿相信许栀会辜负她们这么多年的感情。
“果然是发情的小母狗,才打了几下就sh了。”
“现在cha进去,慢慢ch0uchaa10下。”
金se头发的nv人怀抱着许栀,两人相拥而眠,看起来安逸而幸福。床脚和地上散落着她们的x罩与衣服,这里发生过什么不言而喻。
不久之后她去犹他州参加b赛,原定和大部队一起在周一返校,但她在结束自己的b赛后马上买了机票提前两天回到家中。
庞苏羞怯地咬住唇,握着笔慢吞吞地往自己内里探去。笔身已在刚才的摩挲中被t温焐热,进入的时候只有xr0u被圆滑的笔端挤开的瘙痒感。
“已经sh了吗?”
“1、2、3——”
“1、2、3……”她轻声数数,触控笔在她t内进进出出,甬道已不满足于这纤细的物t,往外流出更多的汁ye。
她不得不再用力ch0u自己的b。睁眼一瞥,ygao已经红起来,y蒂也已发肿。
那时的她还是太过天真,也将许栀想得太过纯洁。
庞苏一手展开自己的y一手扇打在上面。掌心拍到y蒂,指尖拍在x口,她自己手轻,打上去只有些刺麻。
“不要!我做——”
微凉的笔身和炙热的下t触碰,庞苏看着天花板的一处轻声嗫嚅。她捏着笔头在y间上下摩擦,时不时隔着包皮碰到红肿的豆豆,笔身很快被yye浸sh。
庞苏羞涩地哼出声——这次换成宋为给她计数,自己一下一下自罚都被她看在眼里,羞辱意味极强。
庞苏看着宋为在手机那头笑起来,禁不住脸红。
宋为蹲下身,无声地痛哭起来。
庞苏继续扇打的手掌感到一丝cha0sh,她0了0x缝,iye已经涌出。一时间她不知是该开心已经结束一轮惩罚还是该反省自己为何ch0u打sichu都会起反应。
“再快点cha10下。”
“再不开始我就叫实习生一起来看,让她们看看我手机里的小母狗。”
在如洪水决堤的情绪之中,她不断抹着眼泪,脚步坚决地走向卧室。卧室里没有动静,想必此时人已经睡下。宋为推开房门,打开灯盏。
宋为看到枕头上水sh的一块深se印记,嘲弄道:“不要再流水了,笔会坏掉。”
几处对话的衔接在她看来有些怪异,因此她确信许栀删除了不少和她的短信内容。剩下内容看似家长里短——只有些一日三餐、日程安排方面的问候,但她还是嗅出了一点暧昧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