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下买家的笑容很熟悉,不算小声的交流很熟悉,逐黎捂上耳朵都能知道他们在聊什么,无非就是这具身体看起来手感如何,操起来应该是什么感觉。唯一不太熟悉的便是身上蒸腾的热气,这是只在那些星盗身下才有的感觉。性器半搭着,后面的小穴在无人看到的地方暗自兴奋,一张一合着,隐隐的又有发情的意思。
工作人员轻笑了一声,未做评价,尽职尽责地把脏污的白色粘液从肉洞中抠挖出来,再将逐黎冲洗一遍,便转身准备下一个步骤了。
工作人员笑着给他拍了张正面照,又让他转身向后,拍了一张背面照。白皙的臀部紧绷着,连一向黏着张笑脸的工作人员都忍不住暗暗舔了舔牙齿。
逐黎躺在皮质小床上双眼迷离地撸着自己的性器,听到工作人员一口一个小少爷,身体难耐地蜷了一下。地下市场的这些人都这么称呼他,然而他早已不是根尼格布星光鲜亮丽的小少爷了,他现在的身份跟这个称呼简直是云泥之别,听着别人叫他小少爷,都不知道是在嘲笑还是调戏。
逐黎还是不情不愿地站了起来,就如同每次被星盗们压在身下时一样,再怎么不情不愿也只能听从命令张开双腿。他光裸着身子站在镜头前,抬头挺胸收腹,绷着脸尽力挽留昔日军校生的尊严,却不知这样反而显得更加色情。红艳的指印烙在劲瘦的腰肢,显摆着这具身体不久前才被好好疼爱过。
逐黎愣了愣,然而几个工作人员已经按着他跪在了地上,七手八脚地摆弄他的身体,把他摆出了一个跪伏在地,臀部撅起的姿势,正是一个方便后入的姿势。
“小少爷的身体报告,那位星盗给了吗?有些星盗老爷讲究得很,染上病的会退货的。”
这么胡思乱想着,一股热液便从身体深处涌出,逐黎忍不住闷哼一声,偷偷夹紧双腿和后穴,没让这股淫液流出来。一边的主持人似乎没发现他的异常,朗声宣布:“原根尼格布星小少爷,现地下市场最抢手的性奴之一,逐黎,起拍价——五千万星币!”
“好了,这样就可以了,相信这次也有很多人抢着来买小少爷。”工作人员笑着。不知这次会被谁买下,又会被使上什么花样。想着未知但注定黑暗的命运,逐黎闭了闭眼,眼泪淌下,终于还是蜷缩着小声哭泣起来。
台下一片哗然,好像没有想到逐黎涨价涨得这么快。一些原本跃跃欲试的星盗按耐下来,而另一些财大气粗的则不甚在意地纷纷举起牌子竞价。
一阵急匆匆的脚步,逐黎泪眼迷蒙地看到那个给他擦洗的工作人员接过一个小玻璃瓶,然后转向了自己。“少爷,刚洗的身子,怎么又在自慰呢。”工作人员亲和地笑着,将逐黎的手拉开。逐黎被几个工作人员扶起来,身下仍然硬挺着却得不到纾解,难受得喘着气直扭。拿着玻璃瓶的那位捏着逐黎的脸颊打开了他的嘴,将玻璃瓶中的不明液体灌了进去。
台下的卖家彻底兴奋起来了,即便是一些不准备竞价的星盗,也坐起来前倾着身子紧盯着逐黎。逐黎被一左一右的工作人员打
逐黎感到难言的羞耻,这顶军帽好似一边提醒着他应当是什么样的人,又一边告示着他现在只能是什么样的货色。军队任务失败,全军覆没,战友们死的死逃的逃,剩下的全被抓走卖给了地下市场。逐黎因为一张漂亮的脸蛋苟活下来,却被打上性奴的标签,从此只能在一个又一个的星盗胯下颤抖承欢。逐黎捏着军帽,难受得想哭,身前的工作人员状似温柔地摸了摸他的脑袋,拿起军帽替逐黎戴上。
“都准备好了。小少爷都是在那几位讲究的老爷手上流通的,可干净了。”
逐黎再怎么抗拒,还是被带上台拍卖了,戴着那顶比他还干净的军帽。一切流程和场景都很熟悉,逐黎泪眼朦胧地站在台上,明亮的灯光从四面八方打在他身上,使他身上几乎无一丝阴影,完完全全地展示着分毫不挂的身体。
“药呢,拿来了吗?”
逐黎还没反应过来,工作人员便已经把这幅艳色画面拍了下来。接着,逐黎又被摆出抱着膝弯,将自己的双腿折成字的姿势。被顶撞得泛红的下身袒露在镜头前,骚浪的肉穴甚至还兴奋地蠕动了两下。逐黎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咬着唇皱着眉,泪水盈满眼眶,一副极尽屈辱的模样。
“别急各位,我们知道老爷们都很喜欢小少爷,但这次涨价幅度确实有些大。为了表示我们的诚意,我们将在各位竞价时展示拍卖品的性能——竞拍价格每提升一千万,我们的小少爷将多吃一颗跳蛋!”
逐黎下意识地吞咽,然后手上被放上一顶军帽。逐黎愣了愣,神智恢复了稍许。他不知道这顶军帽是自己的,还是身亡或被俘的战友的,但确实是根尼格布星军队的制服帽子。“还记得怎么站军姿吗,小少爷?来,戴上帽子,拍几张展示用的照片。”工作人员笑道。
“很好,接下来…跪下。”
填堵,兴奋地吞吃起来,发出啾啾水声。逐黎不自觉地挺着腰,哼哼唧唧地发出淫浪的喘叫,身前的性器又自顾自地立起来,毫无廉耻地彰显着逐黎此刻享受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