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喟叹声几乎掩盖肉体拍打声。
越兰时被迫承受着,前后蛇人都紧紧抓着他的腿和手。
有几个蛇人出了馊主意,找来泥石塞进越兰时身下的石缝,硬生生把他卡在石缝里面,只露出来脑袋和腰以下的位置。
连双手都被绳子捆住,十分无力的垂在半空。
蛇人性欲极其旺盛,比黑蝎都有过之而无不及,只射一次根本无法满足。
不知第几个蛇人退出越兰时的喉咙,他睁大眼睛看着下一个蛇人扶着蛇茎游移过来时,越兰时忍不住疯狂摇头拒绝,哀求的模样十分可怜。
但这幅样子让蛇人更加的想欺负他,捅进越兰时喉咙的力气更加蛮横,越兰时几乎作呕。
身后的肉体拍打声不断,有人抓着越兰时的两条腿掐弄,一个个讨论着说这个仙人十分耐玩,皮肉居然弄不出一点痕迹……
蛇人还又咬又舔,把越兰时当成了点心一般。
这场凌辱仿佛不见尽头。
……
天空宛如墨泼一般,黑得不见一点星辰。
越兰时还在被迫交合,蛇人抬着他的下巴使其接受一轮又一轮的泄欲。
后穴好像已经麻木了,肚子里射进了不少蛇精,红艳艳的穴口被撑圆,从始至终都不断的容纳进不同大小的两根蛇茎,肉圈每一次被进入时都撑得几乎透明,却因为神体的缘故不停修复缩小……这使蛇人们每一次重新进入都会感觉到这个小穴十分紧致,怎么干也干不坏。
因为不断的往外流淫液和精液润滑,这口穴总是保持着又紧又湿热的状态,蛇人干起来舒爽极了。
越兰时身体被卡在石缝里面,都没有人能看见他的肚子被浊液撑得有多大。
独欢的法器玉骨倒真是如他所言,越兰时被一群蛇人干到大半夜都没有晕过去的迹象,甚至脑袋里面清晰得很。
疲累没有之前黑蝎的时候严重。
可越兰时却巴不得晕过去才好,急急的喘着气被一遍遍撞击,活像个肉具……
蛇人对越兰时的身体满意极了,一个个的“嘶嘶”用细长的蛇信子舔着越兰时的皮肤,有一条蛇人的蛇信子偶尔戳进越兰时肠道深处,引得越兰时含着蛇茎闷哼了一声。
蛇人发现越兰时竟然被做了一整天还精神着,忍不住低骂了一句说:“真是天生给人干的。”
越兰时被羞辱至此,却也只能沉默闭上眼睛,后来感到腰部一松——是石缝里的石头被拨拉了出来。
越兰时睁开双眼,先是看见蛇人在自己嘴里进进出出的蛇茎,然后是蒙蒙亮的天空……
已经天亮了吗?
身下石缝的空隙越来越大,等到前后两个蛇人射完,越兰时这才被整个拖了出来放在地上,被干熟了的仙人身上红衣大敞开来,下摆却煞有其事的遮盖住下体。
“这是什么东西?”
有蛇人把手盖在越兰时胸腰处的玉骨上,磨挲间觉得此物润手,摸起来温温凉凉的,并没有很硬。
这手摸着摸着,就开始不安分的揉捏越兰时胸脯,手法愈发下流,还掀开下摆处的衣服到处摸索。
越兰时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红着脸抬起被捆着的双手,眯眼推拒面前猥亵他的蛇人。
那被玉骨勒出来的细腰微微抬起,在衣服下拱出来一个漂亮的弧度,小腹因为被射进去不少蛇精以至于此时还有点鼓胀。
看着这么一副几乎算引诱的画面,有些没满足的蛇人又硬了。
气性大的一条蛇人把越兰时抢了过来,隔着衣服用蛇尾缠着越兰时腰肢,双手伸进衣服里把他臀瓣掰开,托着仙人又一次将蛇茎插进湿热的小穴。
红衣要掉不掉的挂在越兰时左肩上,只有手臂还穿着两个袖子,大半的背后和大腿都已经光裸,冷白的皮肤被红衣衬托得勾魂摄魄。
衣摆掩盖越兰时和蛇人的交合处,大声的皮肉拍打和水液的动静,以及越兰时两腿间下方疯狂晃悠的菱形异物简直像尾巴一样被顶得乱晃,不难让人想象里面有多激烈。
越兰时低下头呻吟,双手抵在蛇人胸口,哽咽说着一些不完整的拒绝词字。
蛇人按着越兰时的脑袋,伸出细长的蛇信子探进他嘴里,没想到外面看起来细细的蛇信子,口腔里面那一段却格外粗大,几乎占满了越兰时的嘴巴。
“呜呜……”
越兰时被勾着唇舌与怪异的蛇信子纠缠,捆束的双手没有办法把蛇人推开,反而应是被折叠夹在二人之间,不得已将手掌贴在蛇人胸口上,看起来不但不像是在拒绝,反而是欲拒还羞的意味。
周围蛇人已经看得口水直流,有蛇人警惕环顾四周,连忙催促道:“得回去了,走走走。”
在干越兰时的蛇人不甘心的把舌头收回来,就着插入越兰时的姿势快速用蛇尾游弋着赶路。
耳畔风咧咧作响,越兰时努力攥着衣服想盖住自己肩膀和胸部,蛇人却总是突然顶撞他敏感处,让越兰时连衣服都抓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