耶律鑫将人抱到里间,放到一张凳子上坐好。接着,他蹲下身去,脱掉覃可的鞋子。一个个白皙圆润的脚趾,就这么暴露在耶律鑫的眼皮子底下。他忍不住多瞧了几眼,有些疑惑道:“为何皇上的脚这么小,看上去有点像女人的脚。”他大手摊开,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了动,对比了下,“甚至比臣的手还短。”覃可紧张得背心冒汗,撒谎道:“孤是遗传娘亲的小脚,耶律将军有意见?”耶律鑫摇了摇头,站起身就要来扯她身上的袍子。覃可出声制止,“不,孤不要沐浴,真不必麻烦耶律将军。”见她如此抗拒,耶律鑫忽然想起,在醉晚楼时。皇上说自己身材不好,宁愿脱裤子证明也不愿脱衣裳。再加上,他们第一次在皇宫的浴池内,一起泡澡时。皇上身前也扣了个木盆子,死活不愿松开。想来皇上是好面子,不想让别人看到肚子上的赘rou。这么一想,耶律鑫也不再执着于脱她衣裳。弯腰将人打横抱起,穿过隔断的屏风,大步走进去。覃可一颗心跟打鼓似的,跳得飞快。只见一个超大的浴桶里,白白的热气升腾一片,迷乱了人的眼。覃可想挣扎着下来,奈何她中了强力软筋散,压根动不了。她紧张地舔了舔发干的唇瓣,“耶律将军,放孤下来,孤不要沐……啊……”一个“浴”字还没说完,覃可便惊呼出声。只因耶律鑫抱着她踏入浴桶里,热热的水,霎时将她整个身子包裹住。舒服的同时也更羞耻了几分。耶律鑫就这么抱着她,坐到了浴桶里。即使隔着衣料,覃可也能感受到耶律鑫结实的胸膛。尤其她屁股下,耶律鑫的肌肤温度极高。似乎下一瞬就要将她身上的布料,烫破一个洞。耶律鑫抱着她那双大手,腾出一只来。正在一点点拉开她的衣衫。覃可慌了,努力想着对策,害怕到舌头都打结了,“耶律鑫,孤、孤要放屁。”耳边忽然一热,传来耶律鑫低磁的笑声。“皇上莫要找借口,本将军难得伺候皇上一次,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皇上尽管闭上眼,享受便是,本将军手法极好,包皇上满意。”覃可瞳孔猛地一缩,“手法?”“什么手法?”咚——随着一声响。水花四溅中。覃可只感觉自己的腰被牢牢掐住。耶律鑫直接将她举起来,转了个面。转得她晕头转向之际,又将她放回热水中。水溅了覃可一脸。她一双小鹿眼都睁圆了些,就这么看着对面的男人。耶律鑫高大的身躯靠过来,膝盖挤开她两条腿,指尖勾起她的下巴,弯唇一笑。“自然是帮皇上搓背、按摩的手法,不然,皇上还以为是什么?”两人离得太近,耶律鑫热热的气息皆吹打在她脸上。弄得她一阵口干舌燥,脸颊滚烫无比。
关键水下的膝盖,就差那么一丢丢就挨到她腿根了。眼看她的秘密就快藏不住了。覃可心慌慌的,怎么办?耶律鑫手指掐了下她脸颊,嫩滑的触感电了他指尖一下。电得他立马松了手,“皇上脸怎么这么红?”覃可干笑一声,“嘿嘿,水太热了,孤热红了脸。”“热吗?”耶律鑫手心捞了一把水,又松开。一颗颗水珠晶莹剔透,沿着他的指缝滴落。落在水里,荡起一圈圈涟漪。他冲覃可眨了眨眼,笑出一口深白的牙。“不如臣来帮皇上宽衣吧,像臣这般脱了衣裳就不热了。”覃可长睫狠狠一抖,“别,别,孤已经不热了,请耶律将军抱孤起来,孤不想泡了。”“不行,本将军向来言出必行,说了要让皇上满意,绝不食言?”覃可努力挤出一抹笑来,“孤今夜已经很满意了,下次,下次孤再来体验耶律将军的服务可好?”“不好。”耶律鑫板起脸来,坚持要给她宽衣。说着,大手已经扯开她的腰带,扔到一边。离了腰带,覃可察觉身上的袍子一松,一点安全感都没有了。耶律鑫循循善诱,“皇上放轻松,臣保证皇上有了第一次,还想找臣享受第二次。”他打小就在军营里cao练,每次阿爹凯旋归来。他皆会给他捏肩。连翠青捏肩的手法,都是他亲自教的。所以他相信等他帮皇上捏完,皇上一定会享受极了,笑着对他一顿猛夸。这么想着,耶律鑫大手伸过去,正一点点拉开覃可衣衫的领口。看到她白皙的脖颈、凹陷的锁骨,耶律鑫只感觉一阵气血翻涌,喉咙一阵发干。覃可慌得一批,“耶律鑫,孤肚子好疼,要如厕。”耶律鑫指尖轻轻挑起她脖颈上几根散落的发丝,别到她耳朵后面。笑了笑,才道:“爱撒谎的皇上不是好皇上。”“孤没撒谎。”到底要怎样他才会信她?覃可忽然想到,书里写耶律鑫最讨厌女人哭。可她这会哭不出来,咋办?覃可抿了抿唇,红唇微微张开好几下,又合上。最终在第五次时,才下定决心用力咬下舌尖。力道没把控好。太疼了。疼得她鼻尖一酸,蓦地红了眼眶。一双眸子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雾气。她故意蹙了蹙眉,“耶律鑫,孤就快憋不住了,你抱孤去如厕可好?”瞧见她一双清澈的小鹿眼里,泪光盈盈。耶律鑫心脏像被什么夹了一下般,竟然破天荒的发紧了一瞬。他居然觉得一个男人哭起来,也那么楚楚可怜。此刻覃可脸颊绯红,睫毛上挂着水珠,饱满的唇瓣润泽嫣红。那模样既惹人怜爱,又想让人将她压在身下,狠狠欺负一番。意识到这个危险的想法,耶律鑫摇了摇头,努力将其屏蔽掉。大手一捞,将人从水里捞出来,打横抱起,低头瞄着她。“不如皇上先忍忍,待臣先给你换件干净衣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