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觉得恶心做不下去了,但是现在却反而被刺激得肉棒更硬了几分。
他问宋来:“学长,你想要更舒服一点吗?”
“想要、想要,给我……我要舒服……”
宇文煦故作为难:“嗯……可是……”
“给我,给我,求求你……”宋来往前面扑去,用自己的下体蹭着对方。
可真够骚的……宇文煦也不再忍耐了,从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了润滑剂和套子,脱下了自己的裤子,巨大的肉棒打在了宋来赤裸的腿上。
宋来迷迷糊糊地,开始用自己的肉棒去蹭他的肉棒,爽得发出淫叫:“呃啊、舒服,好舒服……”
“还有更舒服的呢。”宇文煦结束了拍摄,把宋来一把推到在床上,拉起他的腿,挤了一大坨润滑剂在他的穴口。
冰凉的液体让宋来惊叫了一声,想要挣扎却被按住,有什么东西顺着那个从未被造访的部位侵入了身体,并且越来越多,越来越撑。宋来害怕了,用带哭腔的声音求饶:“不要,不要……”
“很快就舒服了,比刚才更舒服。”宇文煦一边说,一边用另一只手照顾他被冷落的肉棒,于是宋来又沉浸在了那种快感之中,发出意义不明的哼声。
或许是因为药物,宋来的身体本就又软又热,没有多久就扩张得差不多了,宇文煦也失去了耐心,直接将自己硕大的肉棒对准了穴口,狠狠地一捅到底。
好紧!他感觉自己的肉棒都要被绞断了!
宋来突然受到了这种残忍的入侵,异物感和疼痛让他哭了出来,无力地挣扎着反抗:“好疼,好疼,救命……呜呜好疼啊……”连挺立的肉棒也软了下去。
宇文煦进出不得,自己也疼得青筋迸发,果然还是有点勉强吗?但是也只能去安抚他,抱着他哄:“没事没事,马上就不疼了,马上就让你舒服……”
大概过了一两分钟,宋来才终于放松了下来,开始哼哼唧唧地喊难受,宇文煦一边撸着他的肉棒,一边尝试挺动下身,终于那甬道不再那么拼命紧缩,并且越来越湿热。
终于宇文煦开始抽动肉棒,他两手握着宋来的腰固定住对方,狠命地往他身体里撞去,他那规格过人的肉棒被紧紧包裹,把宋来操得直翻白眼。
宋来已经完全不知道今夕何夕了,只感觉到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传遍全身,肉棒也只能软绵绵地吐出一股股稀薄的精水。
然而药物却还没有放过他,全身的痒意还是在折磨他,让他恨不得把身体都打开来,让全身都被肉棒碾过来给他止痒。
不知道操了多久,肉棒猛地碾过一个地方,让宋来如触电一般浑身抽搐了起来,忍不住发出高昂的尖叫:“啊!那里,别碰那里!”
宇文煦恶意地往那个地方狠狠一顶:“这里?”
宋来感觉到了恐惧,那种快感太强烈了,让他感觉简直快要死掉了一样,大哭了起来挣扎想要摆脱那根可怕的肉棒。
但宇文煦又怎么会放过他,拖着他的脚踝拉了回来,把他的腿盘在了自己腰上,然后狠狠一顶,又残忍地碾上了敏感点,把宋来操得几乎昏厥。他眼前一片白光,几乎感觉到灵魂都跟肉体分离了,浑身都轻飘飘的,除了舒服之外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感觉不到。
然而还没等他恢复感知,下一波快感又猛地冲遍全身,他就只能翻着白眼,让眼泪跟口水混合着将整张脸弄得一塌糊涂,大张着无力的双腿让宇文煦操自己的小穴。
宇文煦操了他很久,正面操了一次,让他侧躺着抬起一条腿又操了一次,又把人抱起来让他往肉棒坐下去,又操了一次。
宋来已经被操得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药效也早就过去了,只能发出可怜的呜呜声有一搭没一搭地哼着,被操得昏过去又醒过来,最后哭着被射满了小穴,终于带着浑身的精液睡了过去。
第二天中午,宋来才是睁开了沉重的眼皮,他的眼睛肿起来了,头疼,喉咙也很疼,但这些都比不上后穴处火辣辣的疼痛。
他忍不住痛哼出声,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沙哑地厉害,嗓子像是被砂纸磨过一样。
到底发生了什么,身上好痛啊,比他能想象到的所有疼痛加在一起都痛。
看到宋来醒了,宇文煦有些不好意思地问他:“学长你还好吗?”
昨晚他做着做着就没了分寸,后半夜人发了烧,又急忙喊人送来了退烧药和消炎药。
宋来意识很混乱,感觉好像做了个记不清楚的噩梦,只觉得又可怕又难受,身体也动弹不得。
他勉强张了张嘴:“想……喝水……”
宇文煦倒了杯温水把他扶起来喂他,滋润了他刀割似的喉咙。
他不太清楚状况,问道:“小煦,这是哪啊,我怎么了……”
“学长难道不记得了吗?”
“啊……?”
“学长,你昨天对我酒后乱性了,难道你想假装忘记,不负责任吗?”宇文煦挤出一副泪眼汪汪的模样。
宋来差点弹起来,碍于身体不